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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四八章 蛋撻牛排和晚餐

  “你確定還要加牛奶嗎?”卓楊有些迷惑,再一次出聲詢問。

  “…確定!再加最后一次,我保證,親愛的。”蔻蔻說。她的臉很紅,不知道是忙的,還是急的。

  蔻蔻說要親手給卓楊做蛋撻吃,英式蛋撻。然而,她雖然并不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生慣養富家女,但的確沒有做過飯。她那樣的家庭,并不需要用做飯來培養孩子的勞動精神。

  所以,雖然已經把菜譜背得滾瓜爛熟,似乎非常胸有成竹,但欠缺實踐的理論,真正操作起來自然免不了手忙腳亂。

  牛奶已經加第三次了,中間還添了兩次精制面粉。

  蛋撻起源于英國,后來隨著葡萄牙殖民的腳步傳遍了全世界。當然,葡式蛋撻和英式蛋撻是有區別的,英式蛋撻更接近于小蛋糕,而葡式蛋撻則像中國人在KFC常吃的那樣。

  和國際米蘭的冠軍杯比賽后隔天,卓楊便在自己的海濱別墅里等來了蔻蔻。相戀已經超過一年,可每一次見到她,卓楊依然還像當初那樣雀躍和醉人。而對國際米蘭的勝利,讓巴薩出線形勢變得優容,更給愛情的幸福感覺中增添了恬然。

  巴洛特利在射門瞬間陷入了思索人生,讓拼命反撲的國際米蘭頓時備受打擊,他們在其后將近十分鐘的比賽里哭喪著臉耗完了時間,也多虧了巴薩沒有趁機痛打落水狗。

  若不是那次奇異的思考,扳回一分的國際米蘭必定士氣大振,他們是全歐洲最堅韌不拔的球隊,再加上BUG一樣存在的巴洛特利,最終鹿死誰手也還要看天意。

  比賽結束后,巴洛特利險些挨了揍。

  卓楊一句話讓巴洛特利開始了思考人生,巴洛特利一句話也讓自己避免了挨打,因為穆里尼奧攔住了馬特拉齊。

  巴洛特利抬頭仰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足球是什么?是時間空間的機緣巧合?還是謀定而后動的人生?“

  穆里尼奧大驚失色,一把拉住已經揚起了大巴掌的馬特拉齊。

  “等等!他沉思的足球,我已經聽不懂了。再等等…”

  “卓楊哥哥,好像又稀了點,要不…再加點面粉?”

  “又加?一袋面粉都見底了,現在這么多都夠咱倆吃一個星期的,太多了。”

  “吃不完…可以當做禮物送人嘛!送給你巴音院的同事,送給你的隊友,再給喬安表哥送些。算一算,這些還不夠呢!”

  “也對哦。那就加,加到合適為之。”

  將面粉、雞蛋以及牛奶按照合適比利攪拌均勻,實際上就是和面。和過面的人都知道,剛開始加水之后面團會顯得很硬,似乎是水放少了,但越揉搓越稀,也就變得均勻柔軟。

  但從未和過面也沒親手做過蛋撻的蔻蔻哪里會知道這些,食譜上也不會說如此眾人皆知的常識。于是,揉兩下覺得又硬又干,便趕緊加牛奶,揉著揉著又稀得黏手,只好再加面粉。如此三番惡性循環,眼看準備的食材快要不夠用了。

  對國際米蘭的主場勝利,讓巴薩在F組中5輪戰罷積到了8分。同組的另一場比賽中,喀山紅寶石在主場0:0戰平基輔迪納摩。這樣一來,國米和喀山同積6分,基輔5分,巴薩的小組出線形勢豁然開朗。

  根據賽程,因為最后一輪國米將和喀山生死對決,所以客場作戰的巴薩只要不凈負基輔三球以上,出線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穆里尼奧客場敗北很郁悶,但他還是很有風度地賽后同瓜迪奧拉相互擁抱致意,也和卓楊握了握手。比穆帥更郁悶的是埃托奧,他的表現從數據上看簡直是一場災難。

  埃托奧全場沒有一腳射門!當然,他在第69分鐘有過一次大禁區角上的凌空爆擊,可足球直接從邊線飛了出去。如果非要把這一腳算成射門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埃托奧臉皮夠厚就成。

  兢兢業業的防守、跑位、扯動,這些都不上鏡,埃托奧全場最出彩的一次就只有他過人突破后給巴洛特利送出的那腳騷傳。

  賽后,感覺顏面無光的埃托奧很沒有風度地拒絕了普約爾和他交換球衣的請求,不但讓巴薩隊長頗有些沒面子,還引來了諾坎普球迷的噓聲。于是,埃托奧的心情更喪了。

  他是伊布轉會的添頭,媒體自然要拿他與瑞典人相比。可這場比賽伊布高懸了免戰牌,同樣初入貴地的卓楊就成了埃托奧的標桿。

  客氣點的媒體會說:渣渣就是渣渣,埃托奧純粹是渣渣!

  心滿意足地同穆里尼奧以及他的國際米蘭揮手作別,巴塞羅那便馬上進入到了‘西班牙國家德比’時間。四天后就是皇家馬德里來叩關奪旗的日子,這將是當今足壇最為關注的超級之戰。

  今天是巴薩唯一的休息日,蔻蔻興致勃勃飛了過來,兩個人很沖動地約好要親手制作美食。從超市拉了滿滿一車鍋碗瓢盆和柴米油鹽,卓楊和蔻蔻便在廚房里開始了最簡單的廚藝示范。

  卓楊從小沒少干家務活,拖地擦窗戶洗衣服,但做飯還真沒有,他頂多也就擁有炒雞蛋的技能。可是,在蔻蔻做蛋撻的引誘下,卓楊無法按捺技癢,他決定做牛排。

  因為牛排太簡單了,甚至比蛋撻還簡單,最起碼連面都不用和。從超市里買回來一片一片的雪花牛肉,還有黃油乳酪以及各種配料醬汁,再想想往常吃牛排時那些廚師隨隨便便翻兩下就好了,卓楊覺得是個人都應該會。

  “卓楊,你確定牛肉要那么處理嗎?”看見他把生牛排放進開水鍋里,蔻蔻眼神里全是疑問。

  卓楊不知道,生牛排要經過一個叫做‘排酸’的步驟才可以下鍋煎,就是用廚房紙一遍一遍將牛排的血水吸附干凈,否則牛排會有腥酸味,而且很難煎得透。

  卓楊不懂,他就是看著血淋淋的牛肉感覺很膈應,幸好他腦子好使,想起了老爸燉牛肉時總要先把肉下沸水焯一焯。老爸說,這樣能去血污去腥膻。

  于是,卓楊便得意洋洋如法炮制。

  兩個人肩并肩各忙各的,卓楊精心伺候著牛排,蔻蔻滿臉面粉,而面粉袋子和眾多牛奶盒子已經空蕩蕩了,盆子里和好的蛋撻‘原食’宛如小山般聳立。

  餐廳的桌子上,已經布置好了紅酒和紅燭,浪漫的輕音樂在輕柔回蕩。

  一個小時后,卓楊和蔻蔻在海濱紫羅蘭餐廳愉快地用著晚餐,眼眉之間充滿著對互相的愛戀。

  卓楊別墅外面的大垃圾桶里,兩大袋子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安靜地躺在那里。一只野狗被氣味吸引,跑過來使勁嗅了嗅之后,馬上就被嚇得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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