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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三章 發小初抵漢諾威

  國際比賽日結束,馬迪堡俱樂部在半島上迎回來了自家大大小小各色‘球星’,每個人臉上都略顯疲憊。

  其實打比賽并不算什么,年輕人即便兩三天一場不停歇問題也不大,讓人感覺疲勞的是車馬勞頓和路途顛簸,生物鐘規律被打亂再加上高強度運動,這才是球員疲憊的根源。不信?您往大學校園里瞧,每天都會在球場上吼著跑來跑去的總是那一幫人,他們何曾覺得累過?

  從此時開始,就進入了賽程最密集時間段,一直要到賽季結束。所以,科學分配球員體能和合理安排球員輪換就成為了最重要的工作。幸好,馬迪堡一線隊目前所有26名球員全部可堪一戰。

  要說起來,馬迪堡這一堆‘國’字號球員當中,這兩個國際比賽日里最為風光的當屬隊中俄羅斯雙杰——酒神日爾科夫和沙皇阿爾沙文。這哥倆在俄羅斯客場對陣愛沙尼亞的世界杯預選賽中,各打進一記精彩的世界波,最終兩隊1:1戰平。

  沒錯,是1:1,因為酒神兄打進的是烏龍球。

  阿爾沙文在上半時19分鐘右路內切后連過四人的入球好似卓楊附體,日爾科夫下半時65分鐘禁區線大腳解圍足球卻詭異畫弧線直入自己球門死角,又恰似著了魔。

  所以,一肚子郁悶和窩火的日爾科夫,這次去客場挑戰凱澤斯勞滕的比賽死活都要上場。

  為了幾天后主場和意甲帕爾馬的聯盟杯八強戰,渣叔在客場挑戰凱澤的比賽中大范圍輪換,只看醫療部門給出的球員體能檢測報告,不管主力非主力,誰體能狀況更好誰上,甚至連位置都不看。

  打這支日漸凋零的凱澤斯勞滕,馬迪堡有的是底氣,即便客場那又怎樣?

  果不其然,馬迪堡兵不血刃一般在客場2:0輕松獲勝,上半時37分鐘,知恥而后勇的日爾科夫蠻不講理地從后場沿邊路一直沖到對方禁區里,隨后做球給同胞,最近狀態大好的阿爾沙文欣然笑納。

  下半時59分鐘,又是日爾科夫的助攻造成禁區內人仰馬翻,凱澤后衛文策爾放倒了酒神,馬迪堡獲得點球。

  “騷貨,這回讓我來一發吧。”火槍手戈麥斯對卓楊說。

  “口空白牙,你誰呀?”卓楊笑瞇瞇。

  “我操,規矩我能不懂?你說我啥時候掉過鏈子?”戈麥斯這倒是實活。

  頂替去年底十字韌帶斷裂的主力門將維澤的老守門員托馬斯·恩斯特神勇無比,一記準確的側撲將戈麥斯的點球擋了出去,足球經門柱反彈后落在了反應最快的卓楊腳下。

  假動作閃過滑鏟呼嘯而過的格拉莫齊斯,再騙過二次倒地的恩斯特,卓楊的輕巧挑射要比純點球入球風騷一千倍。

  戈麥斯:“…”

  此次主場失利,讓凱澤斯勞滕直接掉進了保級圈。隔天傳出消息,凱澤斯勞滕同主教練奧地利人亞拉解除合同,因傷缺陣兩個月的中場球員斯福扎將代理主帥直至賽季末。

  這是瑞士傳奇球星西里亞科·斯福扎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為凱澤臨危受命。

  從客場回來后的第二天,卓楊把自己稍微捯飭了一番,家中也小小搞了個掃除,因為海洋要來了。

  海洋此番來,本來卓楊說要去要去法蘭克福接他,但海洋說不用,讓卓楊安心在漢諾威等著就好。雖然只是第一次出國,但海洋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心存整個世界,這點轉折,難不住他。

  海洋帶著他的女朋友,東北五大連池女孩丟丟。丟丟是個相貌普通胖乎乎的姑娘,有一副好聽的軟香酥嗓子,說起話來柔聲細語,有些嗲。

  丟丟姓何,出身正黃旗阿禮哈氏。阿禮哈氏是曾是滿清上三旗顯赫的驍騎營精干核心,代代都有巴圖魯。

  丟丟是海洋所在大學下屬新聞傳播學院去年的新生,開學不久一個秋天的下午,丟丟跑到網吧里玩勁舞團,海洋恰好坐在她旁邊聯網CS。

  許是玩得膩了,海洋退出戰團掛上QQ開始找人聊天,然而聊得無精打采。無意間往旁邊一瞟,剛才還把空格鍵拍得震天響的姑娘,這會兒也在QQ瞎聊。

  “同學,要不咱倆互相加上聊會兒?”

  丟丟聞言'咯咯'笑出了聲:“嗯,好呀。”

  于是,兩個僅距離三十公分的少男少女,通過幾千公里之外的騰訊服務器,在QQ上聊得輕車熟路。

  到了晚飯點,海洋便請丟丟在學校北大門外吃了一頓紅燜王,吃貨丟丟贊不絕口。于是,第二天倆人又在湘子廟街的樂樂餐廳吃了燒排骨,這種悠久經典的蒼蠅館子非西安當地資深吃貨所不能知曉。

  論起吃,在卓楊發小哥兒四個當中,海洋是能耐最大的。吃來吃去,胃連著心,兩個懵動的少男少女自然而然就戀愛了。

  大二的課程并不是很緊張,已經是系團支部書記的海洋又在領導那里很能說上話,便有了和丟丟出國玩一圈的心思。不但自己的請假沒費什么周折,海洋還跑到新聞傳播學院替丟丟打通了關節。請客送禮走后門,海洋端是行家里手。

  “喲,房子還不錯,小別墅的意思,挺牛逼啊!”站在卓楊的小二樓前,海洋給了個好評。

  “得,能入你這個牲口的法眼,不容易。”卓楊又回過頭:“丟丟,甭管他,你先進去好好休息,倒倒時差。”

  “房子還湊合,也不知道你現在酒量怎么樣?”海洋背著手跟了上來。

  “知道你現在能喝,我是搞不定你,不過呢,我這里有的是高手,有酒神級的存在。”卓楊指的是俄羅斯人日爾科夫,他都已經給說好了挑時間陪一場。

  “你說的是你們俱樂部那倆毛子吧?”海洋撇撇嘴:“毛子喝酒應該有點看頭。哎,卓楊,你還記得咱們那年揍的那幾個老毛子嗎?”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卓楊出國前哥兒幾個在西安的夜市上痛打過五個欺負中國人的俄羅斯毛子。

  “當然記得,印象中那是你老人家唯一一次打架時搶先出手。”正如卓楊所言,每次打架,海洋都屬于最后不打說不過去才動手,有點被卓楊他們裹挾的意思。

  “那是他們欠揍…”

  海洋的到來,不但在酒場上擺平了馬迪堡一干悍將,還很神奇地幫了馬迪堡俱樂部一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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