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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資本主義興起后的紙醉金迷生活

  第二日一早。

  大明證券交易就貼出了新告示。

  告示內容是關于帝國海貿總公司的公債券漲價到每劵一元五錢銀元!

  前來購買公債的大明官紳士民雖然知道投資大明海貿不會吃虧,但他們沒想到這么快就看見好處。

  “我買的一百銀元,已經能賺五銀元了?”

  一名普通員外看著證券交易所的公示欄,吃驚地說了一句,暗想自己一個月才能掙一銀元,就這一天自己就掙了自己五個月的收入,這官府的公債劵太能漲了!

  “咦,這個公債劵居然會漲價!快,快去附近的銀行分局取些銀元來,老夫也去買點!”

  一名本來對這種新的金融交易方式有些不太敢去嘗試的鄉紳見此忙對自己家人吩咐了起來。

  第三日一早。

  大明證券交易所的公債劵再次上漲百分之七。

  于是,趕來購買債劵的人更多。

  也有人不信這上漲的債劵是真的,便試著去兌換成銀元,結果自然是成功兌換成了銀元,但也因此交了一筆交易稅。

  但很快,這些人就后悔了,覺得自己不該取出來,換成銀元,白白損失了一筆錢交稅不說,還白白錯過了讓手里的債劵價值變得更高的機會。

  于是。

  第二天因公債債劵價格上漲而取出的大明士民紛紛又重新回購,而且這次投入的錢還更多。

  第四日一早。

  因為認購公債債劵的大明士民越來越多,所以,大明證券交易所的帝國海貿公司公債價格再次上漲。

  兩廣地區尤其是廣州府一帶的資本如流水一般向帝國海貿總公司匯集。

  甚至,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而且,瘋狂認購的人越來越多。

  朱厚照此時還不知道自己那三萬銀元已經給他自己賺了六千銀元。

  此時的他還沉醉在溫柔鄉里。

  鳳袍龍袍落了一地。

  床腳只露出一只繡花鞋,還有一只被異域紗裙壓著的靴子。

  汗巾子不知道何時掛在了紫檀架上,只床依舊在吱呀吱呀地晃動著,露出床帳的一襲烏發被震動飄來蕩去,如微風拂過一般。

  “陛下真是龍精虎猛,您不心疼臣妾,總得心疼一下新來的兩位妹妹!”

  許久后,蘇貴妃帶著三分嫵媚,七分俏麗,十分滿足撩開朱帳,朝對面一喊:“來人,服侍陛下更衣!”

  朱厚照只說了一句:“人說少年猛如虎,朕亦正當少年也!”然后才起身展開雙臂,由著女官服侍更衣。

  看著床帳中蜷縮如懶貓的兩異域胡姬,朱厚照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沒有管住自己,本來昨夜只是想教教兩胡姬寫寫漢字,了解一下華夏文化,結果捏著胡姬的手不知怎么就摸起了手,然后褪去了汗巾子,隨手一丟,就做出了如今所看見之事。

  至于蘇貴妃何時進來的,朱厚照已不知曉,但他也因為這兩胡姬想起了海天盛苑來,心想在這殖民時代到來之際,大明商品經濟極度發達資本財富迅速增長后,自己這個帝王尚且不能控制自己,開始紙醉金迷,只怕那些王侯公卿更加管不住自己吧,也不知道他們會怎么揮霍錢財,縱欲求歡。

  “去找壽寧侯要幾張去海天盛苑的劵,下午,微服前往濠鏡!”

  朱厚照說后沒多久,劉瑾便領旨而去,而沒多久,劉瑾便回來復命,說道:“陛下,證券交易所的公債劵又漲了!”

  “意料之中”,朱厚照說著就繼續捏著胡姬羊脂玉般的手繼續練書法,但還是沒控制住自己,把手不知不覺地放在了這位威尼斯公國王子未婚妻的腿上,不過當他看見蘇貴妃走來時,還是克制住了自己,連這胡姬的手也沒再摸。

  從廣州到濠鏡的路上,朱厚照一路聽見的都是關于公債劵的消息,也看見粵地一些鄉紳把族產都運到廣州府去購買公債劵,朱厚照對此自然也很是滿意,心想自己即便是皇帝,也很難讓這些世家宗族把積攢了上百年的家產拿出來,如今只需一個公債劵便讓這些人恨不得把藏在地窖里的銀子也挖出來買公債,可見要想斂財還是得誘之以利才行。

  朱厚照到了濠鏡后先去了海天盛苑,一個外面是粉墻壁瓦內部卻是水晶琉璃的世界,壽寧侯張鶴齡也跟了來,也因此,盡管朱厚照沒有暴露身份,但整個海天盛苑的侍從看見連自己老板壽寧侯都跟在一旁點頭哈腰也自然都不敢輕視了朱厚照。

  朱厚照一進來就覺得這里面香味繚繞,各色胡姬倭女皆著一層薄紗,貼著玉膚,與手里的白瓷盤一樣的顏色,甚至有些暖閣里有輕歌曼舞的胡姬倭女連羞澀處也沒遮掩,嬌音繞梁,男女毫不顧忌禮法,有的只隔著屏風就在上演大戲。

  朱厚照甚至也隔著一卷珠簾看見焦閣老的小舅子正在努力推車,這時候,一熟人走了過來,從一倭女后背移開,只把一襲松香色錦緞往腰間一擋,就赤著腳來到朱厚照這里:“兄臺,你怎么也來了,多虧你送我那張劵,讓我在這里享盡風流,不過,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這次發大財了,公債劵蹭蹭的往上漲,我這幾天已經相當于多賺了四五百銀元,到時候回廣州,我宗某宴請你!”

  朱厚照只微微一笑,沒與這讀書人多說,就讓張鶴齡帶著自己去安靜一點的地方坐坐,這種酒池肉林聲色之地,朱厚照自己也受不了,但他這時候,卻看見焦閣老的小舅子似乎已經完事,撩開珠簾喊道:“焦大,你連夜回廣州,再買他一萬銀元的公債!”

  朱厚照見此只笑著對張鶴齡說道:“這焦閣老家的小舅子還挺快的。”

  “你說誰快呢,知道本公子是誰嗎,本公子看你是不想活了是吧”,這焦閣老小舅子明顯是聽見了朱厚照的話,直接走了下來,搖晃著短短的那物,指著朱厚照喝問道。

  朱厚照覺得這實在是有礙觀瞻,只得別過了頭去。

  而這焦閣老小舅子則見朱厚照正臉也不巧他,又加上也許是第一次來這海天盛苑,還仗著自己姐夫曾經是內閣首輔,也就更加來了氣:“你給本公子跪下磕個頭,這事就算過去了,否則,本公子必不饒你,實話告訴你,本公子的姐夫是焦閣老!”

  海天盛苑的人見張鶴齡就在現場也都不敢過來勸。

  朱厚照也沒想到自己竟被焦芳的一個小舅子給威脅上了,只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還敢笑!”

  這焦芳的小舅子見此更加來氣,正要發作,張鶴齡忙站了出來:“梅公子,本侯乃是壽寧侯,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和誰說話,這位公子可不是你能惹的。”

  “壽寧侯,不必多說,朕,正好現在已經晌午,先去吃飯吧”,朱厚照說著就搖了搖頭。

  而這時候,這梅公子則大喊起來:“有什么不敢惹,侯爺,我姐夫可最寵我姐,雖說我姐夫現在已經致仕,但依舊是陛下最看重的臣子,難道他還能大過我姐夫去,當然,本公子也不敢不給您壽寧侯面子,但是,剛才這位公子拿話羞辱我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至少得問我姐夫答應不答應!”

  這梅公子說著就掀開珠簾走了進去。

  沒一會兒,朱厚照就聽見珠簾里有一陣咳嗽聲,然后只聽得是焦芳的聲音,有氣無力地說道:“就算是壽寧侯的貴客也不能這么羞辱我焦芳的人啊,老夫就算已經致仕,但上個遺本的權力還是有的,難道壽寧侯的貴客就這么不把老夫的人放在眼里。”

  朱厚照聽見這話不由得搖了搖頭,他只對劉瑾說道:“你待在這里,處理一下這件事,朕可不想看見他焦芳這個樣子,免得君臣一場,尷尬至極!”

  朱厚照說著就要先走,而這時候,卻聽見那梅公子一聲大喊:“不許走!姐夫,就是他,就是這位公子拿話羞辱我,雖然羞辱的是我,但卻傷及的是您的顏面啊!”

  朱厚照也不由得站住了一腳,慢慢地轉過身來,只帶著一絲微笑。

  焦芳則也忙把手從一倭女的肩膀上抽了出來,戴起老花眼鏡:“讓老夫看看是誰。”

  梅公子這時候也揚起了頭。

  而張鶴齡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就算他是勛戚,和焦家這種官僚家族扯不上關系,但他也不由得替焦芳捏了一把汗。

  劉瑾也不由得摸了摸眉毛,只微微一笑,心想這焦閣老也真是,年齡這么大也出來玩,待會只怕不被打死也得被嚇死。

  焦芳戴起老花眼鏡看了朱厚照那么一眼,只一眼就怔住了,旋即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然后就要跪下去,朱厚照見此忙把做了個手勢,制止住了焦芳要下跪求原諒的行為,反而向焦芳行了個禮:“見過閣老!”

  梅公子見朱厚照也對自己姐夫這么恭敬,也就更加得意:“現在知道認罪了吧?還不快跪下!”

  焦芳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硬是當場給了梅公子一巴掌:“混賬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敢在這里鬧,來人,將這雜碎拖出去打死!立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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