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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斯瓦格的蹤跡

  既然心中已經認定了斯瓦格是被冤枉的,歐文接下來開始思考斯瓦格會藏在那里。希望他沒有死在某個角落里,歐文只能這樣替他祈禱了。

  歐文開始查斯瓦格所有的社會關系,父母,妻子,朋友,戰友。這些東西FBI肯定也會查,就看他們誰先找到斯瓦格了。

  查了以后才知道,斯瓦格的社會關系出奇的簡單,他的父親就是海軍陸戰隊的戰士,還獲得過國會榮譽勛章,是個戰斗英雄,不過已經去世了。

  他母親也在兩年前去世了,斯瓦格是獨子,也沒有妻子或者女朋友。

  在軍隊的時候因為是狙擊手,所以除了他的搭檔托尼,他和其他人的關系都很一般,而他的搭檔托尼也在最后那次任務中犧牲了。

  查來查去,歐文無奈的發現施瓦格所有的社會關系居然只有一條狗,這下歐文抓瞎了。

  不過FBI肯定也在頭疼,所以斯瓦格才能活在某個地方。

  歐文想來想去覺得這樣下去不行,FBI那邊肯定是一大幫人在查,他這里只有一個,怎么比的過?

  而且如果斯瓦格真的是被陷害的,那么陷害他的人肯定也在找他,那么就是至少三波人在找他,歐文覺得自己必須找個幫手。

  最理想的當然是克洛伊,雙方合作過多次,CTU掌握的公共資源可以幫他的大忙。可歐文看看外面的情況心里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些五角大樓派來的人正在找杰克的麻煩,他動用CTU的資源查這件事很可能給杰克惹來麻煩。而且對方很清楚妮娜的技術支持組才是CTU的核心,對克洛伊她們盯的很緊。

  看來只能靠自己了,歐文把會議室里的資料收拾起來,邁步走向杰克·鮑爾的辦公室。

  他幫助斯瓦格必然會給CTU惹一身騷,弄不好那些家伙就會用指揮不利的理由把杰克踢出去,歐文可不想因為自己連累杰克,所以他必須提前消除隱患。

  歐文進了辦公室,幾分鐘后,里面爆發激烈的爭吵,即便在樓下的眾人都能隱隱聽到兩人的怒吼。

  又過了十幾秒,歐文一臉憤憤的從辦公室里摔門而出,嘴里還在怒吼著:“杰克·鮑爾,你就是個懦夫…”

  后面的杰克則從辦公室里追出來,站在二樓大聲罵道:“史蒂夫·歐文,你聽著,從現在開始,你被停職了,永久性停職,沒有我的命令,你永遠不準進入CTU…”

  “法克,滾開…”

  歐文推開一個擋路的家伙,罵罵咧咧的走了。那家伙是國防部派來的副局長的人,就因為擋路差點被歐文打了。

  大廳中的眾人噤若寒蟬,大家還沒搞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不過也大致能猜到估計是歐文想管閑事,杰克·鮑爾不允許,所以發生了沖突。

  國防部派來的那個副局長在另一間辦公室里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看著歐文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歐文出了CTU,駕車離開。

  沖突當然是他和杰克商量好的,為的就是把歐文剝離出CTU,這樣接下來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他的個人行為了。

  沒有克洛伊幫忙,歐文心中還有一個人選。

  “嗨貝基,我是歐文…”歐文把電話打給了傻白甜。

  “哦,今天可真奇怪,你居然沒有叫我傻白甜,我猜你一定有什么事要我幫忙,對不對,臭嘴男?”

  歐文滿頭黑線,他甚至都能想到電話那頭貝基翻白眼的樣子,可為了斯瓦格他還是忍了,依舊陪著笑臉道:“不,貝基,傻白甜可不是什么難聽話,這是對你甜美氣質的獨特描述。”

  “好吧,我現在心情很好,說吧,到底什么事?”

  “你可真仗義,貝基。是這樣的,斯瓦格刺殺大衛·帕莫的事情你知道吧?”

  “當然,今天全美國就這么一條新聞,打開任何一個電視臺說的都是這個,我想不知道都難…”

  “好吧,我想你幫我查查斯瓦格可能藏在哪?”

  “怎么,他跟你有關系?”

  “是的。”

  “稍等,別掛電話…”

  電話那邊的貝基開始噼里啪啦的敲擊鍵盤,歐文則在這頭靜靜的等待。

  沒過一會,那頭的貝基說道:“他的父母都死了,也沒有什么親戚朋友,名下只有一處房產,不過我估計他是不會去那里的…嗯,讓我想想,他還有一個戰友,哦,也死了,他的上司看上去和他的關系不錯,不過這個人現在在中東,那就肯定和他沒關系了…看來有點難度,稍等,我需要查查別的信息…”

  貝基依舊在那頭忙碌,歐文沒有催促,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一蹴而就的,否則他也不至于想了半天也沒找到頭緒,還要求助于貝基了。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貝基傳來一聲驚叫:“找到了。”

  “我查了他的信用卡記錄,他每年的4月1號都會給一個地址送一束鮮花,4月1號是他戰友托尼的祭日,鮮花是送給一個女人的,應該是他戰友的女朋友,他沒準會去找她…”

  “這個女人叫什么?住在那里?”

  “內華達州,肯尼市,薩拉·芬妮。”

  清晨,一輛老式皮卡緩緩的停在了霍茲博格大街的一棟普通民宅前。

  強忍著疼痛開了一夜車的鮑勃·李·斯瓦格一瘸一拐的下了車,他再次看了看手中的小紙條確定了地址無誤后,敲響了房門。

  很快,一個穿的還算周正的女郎遲疑的開了門。

  “打攪了女士…”

  斯瓦格現在的狀態很不好,他大量失血,隨時都可能暈倒。雖然做了簡單的包扎,但效果有限。要不是他懂野戰急救,恐怕這會已經死在路上了。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斯瓦格覺得傷口更疼了,他頭暈目眩,完全沒注意到大早上的為什么托尼的女友卻穿著整整齊齊。

  “我知道你,你是鮑勃·李·斯瓦格,托尼以前的戰友,我有你和托尼的合照。”薩拉說道。

  “請你相信我,我沒有殺總統。”斯瓦格虛弱的說道。

  “我知道。”

  “你知道?”

  “是的,死的不是總統,是依索比亞的大主教。”

  “好吧,不管死的是誰,我是被陷害的,請你相信我,幫幫我,我快不行了…”

  斯瓦格說話的時候身體有些搖搖晃晃,那個警察射中了他兩槍,雖然止了血,但彈頭還留在身體內,他每動一下傷口都劇痛無比,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要不是靠著一口氣,他早就暈過去了。

  斯瓦格說完看著薩拉的眼睛,他真的堅持不住了。薩拉的眼神有些奇怪,她退后讓了一步:“我相不相信你沒有用,關鍵是這位警官是不是相信你…”

  薩拉退開,歐文出現在她身后,斯瓦格看到歐文,緊張之下剛想有所動作,卻被傷口一激,終于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歐文撐著斯瓦格的身體,“我先把他弄進屋里,你去把車開進車庫里,別讓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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