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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6、山路

  在任小粟突襲了溫斯頓城之后,王聞燕便消失了。

  他沒有等任小粟離開后再出現,而是干脆徹底的藏匿了行蹤。

  王聞燕并沒有對任小粟說實話,他說自己是一個人來的,但他一個人也沒法將數十輛卡車開到巫師國度來啊。

  所以,那支跟他一起來到巫師國度的王氏部隊還在,他們將擔任伯克利家族的教官,指導燃燒騎士團完成現代化建設…

  溫斯頓城的城墻再次坍塌了一段,可這次伯克利家族的反應很反常,他們沒有通緝敵人,反而是開始新的內部整頓。

  伯克利家主下令,從今天開始,所有家族巫師必須全天候穿上盔甲,與燃燒騎士團進行協同作戰。

  每六名巫師一組,全部進入燃燒騎士團。

  這個舉措其實并不是為了增加燃燒騎士團的戰斗力,主要目的還是將巫師都隱藏到騎士團之中,避免有人執行斬首計劃。

  任小粟的出現給伯克利家主敲響了警鐘,并且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這世上竟真的有人能夠如此輕易的對付巫師。

  整個巫師的戰斗體系在對方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伯克利家主此時也已經明白,那個叫做任小粟的少年就是想利用巫師國度的內戰來削弱所有巫師的力量。

  這讓他感覺有些屈辱,自己主動打仗是一回事,被人逼著打仗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可最讓他感到無奈的是,他竟然還真的不能停。

  伯克利家主倒是可以派人去找諾曼、都鐸家族的人說:別打了,現在巫師國度里來了非常可怕的敵人,咱們繼續打下去只能便宜外人,你們看,我伯克利家族差點一夜直接被人滅了。

  但那兩家會信嗎?信你個鬼啊。

  就像伯克利家主一樣,他如果沒有親眼看到任小粟有多么生猛,他也不會相信王聞燕的話啊。

  而且,這時候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都鐸騎士團與光明騎士團已經開拔,誰知道你伯克利家族說的事情是不是什么陰謀?

  你伯克利家族先挑起戰爭,連都鐸家族的凱爾大巫師都給弄死了,現在你說不打就不打了?做夢!

  所以,伯克利家主現在能做的就是抓緊時間準備戰斗,然后內心中祈禱,但愿事情真能像王聞燕期待的那樣:由任小粟來制裁都鐸與諾曼家族。

  天亮時分,任小粟回到了小梅他們所在的營地處。

  大家都早早醒來了,見到任小粟后便急促問道:“怎么現在才回來,沒事吧?”

  任小粟笑著搖搖頭:“放心,伯克利家族沒事的,我下手有輕重。”

  一旁的錢衛寧等人聽到他這么說,頓時震驚了,這是什么邏輯?

  小梅在一旁吐槽道:“我是問你有沒有事啊。”

  “那就更沒事了,”任小粟轉頭看向錢衛寧:“按照計劃,我們是不是要去找諾曼家族?”

  “是的大人,”錢衛寧恭敬道:“按照情報,光明騎士團與都鐸騎士團是分兩路出發的,此時都鐸從東路南下,而諾曼家族則是從西路南下,咱們要去諾曼家族,還是繞路?”

  “咦,”任小粟似笑非笑的看向錢衛寧:“看樣子昨天晚上了解到一些信息啊,知道我不是諾曼家族的人了?”

  錢衛寧趕忙把頭垂的更低了:“嗯,不過我已宣誓效忠,對于騎士而言,只要您不背棄我們,那我們便一生都會忠誠于您。”

  任小粟來自中土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再加上李成果和劉庭這兩個大嘴巴綿羊人在隊伍里,錢衛寧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套話。

  所以,任小粟既然來自中土,那肯定就跟諾曼家族沒什么關系了。

  起初錢衛寧得知這事的時候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但梅戈昨晚跟他說一句話:不要想那么多,也許追隨任小粟,會比追隨諾曼家族更加驚喜。

  此時此刻的小梅,已經踏踏實實的大興西北了,甚至還幫任小粟安慰其他人來著。

  任小粟看著錢衛寧說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大人當然是想坐山觀虎斗了,這樣才最符合大人您的立場,”錢衛寧恭敬道:“這場內戰之后,巫師國度應該能有20年無法進犯178要塞。”

  “不夠,”任小粟搖搖頭說道:“20年不符合我的訴求。”

  “那大人希望是多久?”錢衛寧愣了一下,他覺得能夠爭取到20年時間就已經很長遠了啊。

  任小粟回答道:“我希望是永遠。”

  這個目標或許有點不現實,但他得先朝著這個目標前進,才有可能接近那個終點。

  “不過,我現在還有另一件事情要做,”任小粟想了想說道:“所以暫時不能急于介入這場戰爭。”

  “那大人您是怎么打算的?”錢衛寧問道。

  “我們避開諾曼與都鐸家族南下的騎士團,”任小粟說道:“先讓他們在南方戰場上廝殺一會兒,而我們直奔根特城!”

  羅素后人的線索已經出現了,任小粟急于尋找自己的身世,按照宮殿給出的線索進度,或許這個任務在根特城中就能有個結果了。

  “有沒有路能夠繞過他們的主力部隊北上?”任小粟問錢衛寧。

  “有的,”錢衛寧想了想說道:“有一條山路是伯克利家族早些年發現的,雖然偏僻了些,但這山路勝在能夠容許馬匹通過。”

  “這路是怎么發現的?”任小粟好奇道。

  “以前抓住過一些走私販子,從他們口中得知,”錢衛寧說道:“這些走私販子為了躲避收稅的關卡,便牽著騾子從這條小路駝運貨物,后來伯克利家族對走私販子圍剿之后,那條下路就荒涼下來了。”

  “行,就走這條路了,”任小粟笑瞇瞇的說道:“小錢啊,這些事情以后都會給你算在功勞簿上的,到時候我們論功行賞。”

  錢衛寧趕忙低頭稱謝,不過他現在壓根沒有心情去想什么論功行賞的事情,他只希望自己能在這亂局中活下來就好…

  所以,任小粟這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吸引力。

  結果這時任小粟從宮殿里取出五枚真視之眼來,那一枚枚真視之眼靜靜的躺在任小粟手中,把錢衛寧眼睛都給看直了。

  任小粟笑瞇瞇說道:“這就是各位的未來,現在有動力了嗎?”

  抱歉,今天只有一更。

  病來如山倒,這個月作息都不太正常,近三天時間每天只睡3小時左右,今天中午一覺醒來突然就39度3了。

  我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腦子有點亂,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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