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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6、導游

  此時,鐵匠鋪里的人還沒散。

  陳程幫鐵匠檢查了一下傷勢,結果發現格力斯已經沒什么事了,剛剛被任小粟擊打的位置也只剩下一個紅印。

  “真的沒事了嗎?”陳程問道。

  格力斯點點頭:“對方出手很精準,我當時感覺上不來氣,胸悶,咳嗽不止,但是很快就沒事了。相信我,這需要非常厲害的身體控制能力,就算根特城里最厲害的角斗士也未必能做到這一點。”

  這位鐵匠格力斯以前就是根特城的角斗士,而根特城的角斗士分為兩種。

  一種是巫師家族里的仆從與親隨,巫師們自己不愿意冒風險出手戰斗,便讓角斗士來代表自己,以此來為各自的家族爭奪榮耀。

  說起來好聽,但其實不過就是給巫師們提供更加刺激的賭博娛樂活動罷了。

  贏了的巫師將帶走獎金池的一半,獎金池里的另一半則是給押注者們留的籌碼。

  這第一種角斗士平日里享受著巫師帶給他們的光環,此時為巫師而戰,但如果在戰斗中失敗,那就會立刻被巫師拋棄。

  第二種角斗士則是走投無路自愿成為角斗士的屬民,也許是賭博輸了錢,也許是需要錢就急,反正就是自愿把自己賣給角斗場。

  他們將在那里不停的與人戰斗,直到死去。

  格力斯本身就是個鐵匠,為了給父親籌錢治病所以成了角斗士,也是當時根特城里最出名的角斗士之一。

  后來就被賞金獵人組織的領袖給救了出來,安排在瓦杜茲城堡里守護一座安全屋。

  格力斯很感謝賞金獵人的這位領袖,也很享受現在安逸的生活。

  但享受安逸并不代表自己的戰斗能力就荒廢了,事實上格力斯認為自己如果現在回到角斗場里,依然可以百戰百勝。

  結果,就是如此自信的格力斯,被任小粟打的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格力斯說道:“對方用我最自信的戰斗方式,輕而易舉的瓦解了我的自信。”

  陳程和安安相視一眼:“會不會是因為你沒有防備他突然出手?”

  “不會,”格力斯說道:“我很確定就算我防備了,他也有能力一瞬間解除我的戰斗力。”

  說著,格力斯在一張小紙條上寫了幾行字,然后去后院的鴿籠里取出一只信鴿綁了上去,他對安安說道:“現在還不能放飛信鴿,得等明天早上大教堂附近的信鴿放飛出來才行,那時候信鴿會混在其中,這樣才能躲避人們的注意。”

  “嗯,”安安點頭。

  格力斯突然問道:“這個少年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冒出如此厲害的高手?”

  安安撇嘴不服氣道:“厲害什么啊,土匪來襲擊商隊的時候,他還不是和梅戈一起躲在馬車后面不敢動彈?”

  “有這種事情嗎?”格力斯疑惑問道:“看他身手,對付土匪應該不難吧。”

  “實力是一回事,膽量是一回事,”安安非常生氣,剛才被人當做鵪鶉一樣提起來,實在太屈辱了一點,她很清楚自己說的就是氣話,但就是忍不住想說點啥…

  這時候,鐵匠鋪門外傳來聲音:“你是在說我嗎?”

  “呀!”安安回頭間驚愕的看到任小粟正巧佇立在門外:“你怎么又回來了!”

  這種正說別人壞話的時候被人聽見,實在太尷尬了!

  任小粟當然不能說他是迷路了,便笑著解釋道:“我這是擔心你們兩個賞金獵人被伯克利家族的人抓走,所以專門回來護送你們,感動嗎?”

  安安吐槽道:“信你才有鬼了,你是怕我們去告密吧!”

  “這我倒是真的不太害怕,”任小粟說道:“走吧,我還趕著去吃飯呢。”

  陳程與安安看了一眼架在他們脖子上的長劍,于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任小粟見雙方終于達成一致想法,這才將兩柄長劍還給了格力斯。

  回去路上,善談的陳程突然問道:“中土如今是個什么樣子?我聽說中土還很弱勢才對。”

  “弱勢?”任小粟笑了笑:“所以十七年前,就是你們口中弱勢的178要塞打敗了巫師國度的軍隊?”

  “打敗?”陳程愣了一下:“不是說皇家軍隊勝利了嗎?”

  任小粟冷笑起來:“誰說的?”

  “皇室對外宣布的啊,說是給了178要塞血的教訓,不過這次皇室懷著仁慈的心,所以并未制造多少殺戮,”陳程回答道。

  “還真是連臉都不要了,竟然敢這么編,”任小粟說道。

  178要塞在之前一直處于弱勢,畢竟軍事工業復興也就近幾十年的事情。

  但這中土的軍事工業一旦復興,就絕對不是巫師能夠抗衡的了,17年前的那場戰爭雖然慘烈,但178要塞確確實實取得了戰爭的勝利。

  而巫師組織與巫師國度的皇室為了維持自己的聲望,竟選擇了篡改戰爭的結果,硬要說自己贏了。

  任小粟看了一眼陳程說道:“17年前的戰爭是中土勝利了,而且中土遠要比你們想象中強大太多。不說軍事,單說基礎工業和城市的基礎建設,就已經甩了巫師國度好幾條街。”

  陳程向往道:“父親以前也提過中土,要是有機會去看看就好了。”

  任小粟笑瞇瞇的說道:“等我弄清楚你們這組織到底怎么回事,說不定還能讓你們一起組團去參觀178要塞那邊的西北風情呢。”

  安安突然問道:“你在中土是什么身份?”

  任小粟咧嘴笑道:“我嗎?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西北開發志愿者啊。”

  “滿嘴謊話,”安安嘀咕道:“對了,你到底是為什么突然拐回來的?”

  任小粟一本正經的說道:“這瓦杜茲是南方重鎮,我確實是擔心你倆出現意外。”

  安安狐疑:“你不會是不知道驛站在哪吧?”

  “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任小粟大笑道:“我任小粟行走江湖,怎么可能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安安頓時確定,這貨確實是因為不知道驛站在哪才又拐回來的,這是拿她和陳程當導游用了啊!

  抱歉今天就這兩章了,上午睡了3個小時,樓上的鄰居就開始換全屋的窗戶,一直換到了晚上7點鐘,我整個人現在是崩潰的,思維也沒法集中,今天就算是用完了五月最后一次休息機會。

  真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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