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山羊的話,皺世明非常想拒絕,可是沒辦法,羊叔都發話了,不能不從啊。
無奈的他,只好頂著一腦門的黑線來到山羊身邊,將它放倒,隨后掰開它的兩條腿,讓另一個皺氏弟子幫忙,這才將山羊的角抽了出來。
終于解放的山羊站起來抖了抖,對皺世明道:“大娃子,謝謝啊!”
“羊叔啊,你以后能不能別叫我大娃子了,我好歹也是家主,你叫我世明也行啊!”
皺世明只感覺心好累,堂堂一個大家族的家主,老是讓一只羊叫娃子!
平常只有自家人還好說,偏偏現在有這么多外人。這要是傳出去,我不要面子的?
“行,你是家主你說啥都行!大娃子,拜拜,我去找牛小花去了!”
說完后,山羊隨即撒腿跑開,留下臉色黑的像鍋灰的皺世明。
“呂道友見笑了!”皺世明干笑兩聲。
真的是太特么丟人了!
這只神經羊不好好在后院待著,非要在這么重要的日子跑到前院來。
不過一想到那個同樣不正經的老祖,皺世明就只想嘆氣。
說多了都是淚!
“皺家主,剛才你羊叔說的那個牛小花又是誰?”呂天逸好奇的問道。
大家不要誤會,他只是單純的對這個如此富有鄉土氣息的名字感到好奇。
“那是一只奶牛!”皺世明嘆了一口氣,感覺實在是難以啟齒。
“奶,奶牛!”呂天逸愣住了,“你們山莊還養奶牛?”
“不是!那是一頭奶牛精,只不過修為很弱,才煉精化氣初期。”
“哦,這樣啊!你們山莊的妖寵還真是有特色!”呂天逸真心感嘆,不過又覺得這樣說不太好,急忙補充:“皺家主,我沒有一絲譏諷的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
皺市明:“…”
你為什么要解釋?
你不解釋我還不會這么想!
你這一解釋,我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了!
“怎么會呢?!呂道友多慮了,我絕對沒有誤會!”
呂天逸:“…”
你這樣我很怕!
我感覺你誤會了!
頓時,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名為尷尬的氣體。
就在二人不知道該如何接這個話題的時候,尷尬的氣氛突然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
呂天逸拿出手機一看,是無戒大師打來的。
“喂,大師,這么晚找我有事嗎?”
“沒什么別的事,就是想跟你說一下你剛才發給我的那張邪神木雕的事。本來剛才就給你打過電話的,不過顯示不在服務區。”
“那木雕難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確實還有些問題,你注意一下。”
“你說,我聽著了!”
“這木雕是一個叫千邪圣君的邪魔。這個邪魔本是兩百多年前突然出現,當時它發展了一個叫千圣教的邪教,以此來吸收百姓香火修煉。后來被我們正道消滅,千邪圣君也被消滅。我們本以為這邪教已經不復存在了,沒想到現在又出世了。你現在毀了一個木雕,相當于毀了千邪圣君的一道分身,你最近小心一些。”
“不對吧!當時那個千邪圣君不是已經死了嗎?怎么又活了?”
“我們猜測可能是當時這千邪圣君的一道分身沒死,經過兩百多年的暗地發展,又重新壯大了!”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那千邪圣君當初元氣大傷,只余一道分身,這兩百年它又不敢大肆發展,如今的修為絕對不會超過煉神返虛。”
聽完無戒大師的話,呂天逸搓了搓牙花,感覺有些蛋疼。
“呂大哥,我們現在怎么辦?”郭襄問道。
修行者就是這點好,打電話都不用開免提,只要離得近,大家都能聽見。
“什么怎么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呂天逸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剛才我們就不該救那個蔡軍!”郭靖道。
“你說的什么話!我們不只是救他一個蔡軍,如果那木雕不毀掉,以后還會有無數人遇難!”呂天逸道。
他拍拍郭靖的肩膀:“沒事,就算那千邪圣君真來找我們,我也有手段對付他。”
呂天逸眼神閃爍,識海中鬼差APP的兌換列表上,顯示著一件道具。
紫雷符:此雷符乃是仿照上清紫府滅世神雷而創,雖無法召喚至高神雷,卻也可消滅煉虛合道之下任何生靈。300積分。
雖然貴,但是威力沒的說,在這個煉虛合道不出世的世界,煉神返虛就是最高戰力。這一張符,足夠呂天逸對付任何來犯之敵。
“呂道友,這兩天你們就在這山莊四處轉轉,后天我們正式開始聚會。我這邊去接待一下其他道友!”皺世明開口道。
“皺家主,你隨意!”
在莊園中四處轉悠,呂天逸不得不感嘆,這皺家不愧是修煉家族。
古香古色的山莊,如今雖然是冬季,但園內依舊是一片春暖花開的景色,絲毫不顯冬季的衰敗!
一路上,不斷有穿著古裝仙裙的女子穿梭,為眾人提供周到的服務。
四處瞎轉悠,眾人來到了一個小院中,剛才那只勾股山羊也在院內。
除了山羊,還有一只妖獸也在。
那是一只黑白相間的奶牛,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剛才山羊口中的牛小花了。
“握草,自取其乳!”郭靖突然喊道。
聞言,呂天逸對郭靖豎起了大拇指,“兄die,你為何如此優秀!”
此時,那只奶牛正臥在地上,用嘴叼著自己奶.嘴,不斷吸食牛奶。
而那只勾股山羊,則不斷的在奶牛身邊晃悠,試探性的將嘴湊到奶牛的肚子那兒,看情況,它也想喝牛奶。
“小花,你就讓我喝一口嘛!就一口!”
面對山羊的騷擾,奶牛絲毫不為所動。
按理說,不就是奶嘛,以山羊的實力,完全可以對奶牛用強,但是這山羊卻出奇的乖巧。
“老羊,你這樣不行!”郭靖突然開口說道。
“那你說該怎么做?”
“大家都說羊有跪母求乳的習俗,你現在要喝它的奶,不下跪它怎么會答應。”
“你扯淡!我們山羊跪的是自己的母親,它又不是!”勾股羊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