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是這饕餮,還有這門上的太極八卦圖,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也是一個封印。”呂天逸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封印!怎么會這樣?難道是要封印這里面的什么東西嗎?”李慶林猜測道。
“具體怎么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現在一切都只有等我們打開這扇石門,才能明白了。”
“對對,只要進去看一眼,就什么都清楚了。”
“呂大哥,那這石門怎么打開啊?”
“大家一起找找吧,應該有機關。”說完,呂天逸徑直走到石門前,撫摸上面的八卦圖,以求能找到機關。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開始在墓道兩側與饕餮石雕上摸索。
過了一會兒,趙云鵬突然把一塊磚按了進去。隨即,眾人就聽見石門發出一道輕微的抖動。
就在大家愣神的時候,石門發出轟隆聲,整扇門從正中間打開,剛好將太極八卦圖分成兩半。
石門剛剛打開,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
“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血腥味?”眾人紛紛捂住口鼻。
呂天逸也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皺著眉頭,道:“走,進入看看!”
進入主墓室,入眼的又是一副巨大的太極八卦圖。然而,這幅圖卻不是畫出來的,而是雕刻在地面的溝渠。
溝渠之中,全是血紅色的液體。
而這濃郁的血腥味,正是這些紅色液體中散發出來的。
“天逸哥哥,這里面的是人血!”麗麗突然開口說道。
“什,什么!人血!”眾人聞言,紛紛驚駭失聲,“這么多人血,這得殺多少人!”
“這是要練尸啊!”呂天逸死死的盯著八卦圖的正中間。
“呂先生,你說練尸,是什么意思啊?”孫教授問道。
“你們看那中間!”呂天逸抬手指著前方。
眾人順著呂天逸指的方向望去,紛紛露出震驚之色。
“這是…”
“這就是墓主人的棺材嗎?”
“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
墓室的正中間,乃是一口比一般棺材要大上許多的血紅色石棺。石棺下面,正是太極八卦圖的太極陰陽魚所在。
而石棺兩端,正好將陰陽魚的兩個魚眼連接在一起。
“很顯然,這墓主人是想把自己練成僵尸的!”呂天逸說道。
在他的眼中,那石棺上面,彌漫著紅到發黑的血煞之氣。
突然,呂天逸好似想到了什么,急忙喊道:“不對,大家快跑!”
“呂大哥,你怎么了?”
“這里面的僵尸我不可能是它的對手,再不跑,大家都要沒命!”呂天逸神色驚慌,說完急忙抓起身邊的孫教授和田恬,就往外面跑。
麗麗見狀,抓起趙云鵬和楊振宇,朝墓道飛去。
劉小天、許金豪和李慶林也慌忙轉身,拔腿就跑。
“滾開!”
就在此時,墓室中突然傳來呂天逸的爆喝。
眾人朝墓道望去,原來通道中已經不知何時聚積了大量的鬼物,將整個墓道擠的密密麻麻。
此時顧不得太多,呂天逸瞬間化為鬼差,一身霸氣的黑色勁裝,外披一件繡有血紅骷髏的黑色披風。與此同時,鬼差令牌懸浮在他的頭頂,散發著獨屬于地府的無上威嚴。
來自地府與鬼差的雙重威壓,頓時,除了極少數厲鬼還在勉強支撐,墓道中九成以上的鬼物失去威脅。
就連麗麗,也將她牽著的兩個人放下,落回地面。
呂天逸放下田恬和孫教授,臉色發寒,目光一凝,伸手取出拘魂魚竿。
“既然你們要找死,那就別怪我了!”
呂天逸悍然出手,手中魚竿揮動,介于虛實之間的魚竿,直接穿透兩旁的石壁。
“啪!”“啊!”
一聲炸響,一只正在抵抗威壓的厲鬼,措手不及,被呂天逸抽中,發出凄厲的慘叫。
呂天逸一擊得手,沒有停止,再次出手。
其它厲鬼見狀,紛紛出手,想要抓住魚線。
然而,地府魂器,專克靈魂,又豈是這群厲鬼可以憑身體硬接的。
又是一聲炸響,一只厲鬼被呂天逸打中,大量陰氣泄露,魂體開始不穩。
與此同時,源源不斷的真氣涌入頭頂的鬼差令牌,令它光芒大放。
沒有停下,呂天逸不斷出手。
他出手前進的同時,鬼差令牌便將沿途所有失去抵抗能力的鬼物吸進去,送入地府。
同時,呂天逸腦海不斷響起鬼差令牌的提示音。
“鬼差APP,給我把提示音暫時關閉!”
失去提示音,呂天逸頓時感覺大腦安靜下來。
然而,他們剛逃到第一間墓室,呂天逸忽然感覺到背后,有一股難以抵擋的絕強氣息追了上來。
呂天逸轉頭望去,一塊石板朝他飛來。
他急忙一個后仰,石板插著他的鼻尖從他身上飛過去。
“轟!”
一聲巨響,石板砸在他們來時的石門上,將出口徹底封住。
“呂大哥,門被擋住了!”
“麗麗,你和小白去吧石板挪開,我去擋住它。”
“知道了!”麗麗應了一聲,急忙朝出口跑去,小白也緊隨其后。
呂天逸站在原地,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僵尸,心中卻驚駭不已。
這時,他也才看見僵尸的樣子。
呂天逸覺得叫它僵尸已經不合適了,應該叫血尸。
血尸體型高大,其身高差不多接近三米。站在血尸前面,呂天逸就感覺自己是一個超級矮子。
而它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腐壞,只剩下了一些破破爛爛的布條。而裸露在外的身體,卻如同被活生生扒去了皮,鮮血淋漓。粘稠的血液不斷從它的身體中滲透出來,低落到地面。
而它的面部,也同樣如此,失去了皮膚的它,血紅的雙目眼珠凸出,閉合不上的大嘴,露出參差不齊如同野獸的尖牙。
血尸的雙臂,露出紋理分明的肌肉,上面還有一條條血管,可以很明顯的看見血液在其中流動。
而它的雙手,也同樣有著修長的指甲。只不過他的指甲不是烏黑色,而是血紅色,并且如同鷹爪般尖銳。
而然,這不是最讓呂天逸震驚的,最震驚的是,他在這具血尸身上,感覺到了遠超上次那頭紫僵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