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坐車過來的時候,曾從遠處看過此山。這座山山脊傾瀉而下,猶如龍背九節,峰頭筆直而上,直沖云霄,正應了風水中的一句話:真龍不見首。”
“再加上這四周環繞的群山,就好似護衛將此山包圍。所以我很確定,我們腳下的大山就是一條不可多見的龍脈。”
“而那處墓穴,卻又剛好坐落在這龍脈的龍頸處。龍頸,乍一聽好似沒什么特別,但是仔細想想,卻大有特殊之處。”
“自古帝王象征著九五之尊,而龍首乃是龍脈之中龍氣最為強盛的地方。所以一般只有紫薇命格的人才能葬在龍首。”
“那么剩下的那些個皇親國戚,亦或者身份地位顯赫的大將軍,丞相之類的,他們自然就只能埋在次一等的地方。這其中的首選,那就是龍頸。”
“而且,龍頸下方,正好對應的乃是神龍的逆鱗。正所謂龍有逆鱗,觸之必死。所以能埋在這個位置的,除了自身擁有大氣運,主持埋葬之人,也一定是一位在風水之術上有極高造詣的大師。”
說完,呂天逸看著眾人衣一副如癡如醉的樣子,心中頓時大感滿足。
“怎么樣,孫教授,我說的可對?”呂天逸笑著問道。
“呂先生,你說的太好了。”孫教授心悅誠服的贊美道,“我就是一個老學究,一輩子和這些埋在土里的文物打交道,對于你們的風水之術,多少還是知道一些。雖然現在乃是科技世界,提倡相信科學,但我卻知道,老祖宗傳下來的風水玄學,并非無稽之談!”
“哦?”聞言,呂天逸有些驚訝的看著孫教授。他沒想到一個一個大學教授,竟然會相信風水玄學。
“呂先生,你是不是很奇怪,為什么我對靈異的存在深信不疑?”孫教授笑著問道。
還未等呂天逸回答,孫教授就開始緩緩敘述道:“大約在三十多年前,那個時候我們發現了一處古墓,省里就組織了一支考古隊,其中就有我。”
“那時候國家的情況大家也都清楚,不如現在強盛,而且又在鄉下,所以啊考古隊的條件是相當差的。不過,為了能讓地下的文物重見天日,大家都在努力的克服。
剛開始挖掘,進展一直很順利。直到第十二天,我們挖出了一口棺材。”
說到這里,孫教授的臉上明顯浮現出恐懼的神色。
眾人見狀,都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能讓孫教授都過去三十多年了,還這么害怕。
“我還記得,那天是陰天。”孫教授回憶著,“就在我們挖出棺材的時候,古墓四周樹上的鳥兒頓時四散飛走了。只不過當時我們一心都在那口棺槨上,誰也沒有在意。”
“當我們做好開棺的準備后,便開始小心翼翼的打開棺材。棺材剛一打開,頓時一股涼意朝我們撲面襲來。
一心都在棺材內的我們,還是沒有在意這股涼氣。
我們一群人湊近一看,棺材內的尸體竟然沒有腐爛,而且尸體的嘴巴上,竟然長出了兩顆尖銳的獠牙,就連雙手,也都長出了烏黑的長指甲。
這一幕,頓時把我們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回事?”
“尸體怎么會絲毫沒有腐爛?”
當時有一個人猜測,“這,這不會是變成僵尸了吧?!”
“小吳,你說什么了?!我們可是知識分子,怎么能說這種話。”領隊喝斥道。
就在我們所有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棺材中的尸體已經悄然的長出了一身白毛。
“吼!”
突然,棺材中的尸體傳出一聲吼叫,把我們從議論中拉了回來。
我們轉頭望去,頓時驚駭萬分。棺材中的尸體竟然坐了起來,原本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了。
“詐尸了,大家快跑啊!”
隨著一個人的喊叫聲,我們頓時被驚醒過來,四散逃走。
然而,被驚醒的不只有我們,還有那具尸體。
那具尸體雙手猛的一拍棺材,整個身體便直接飛了出來。
隨后,那具尸體如同僵尸,開始追捕我們這些人,并吸食大家的鮮血。
就在我們絕望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身穿道袍的老道長。
他手持桃木劍,與那具尸體開始纏斗。
最后,那具尸體終于被道長成功制服。
我們獲救后,在道長的指示下,將僵尸與死去的同伴的尸體火化。
隨后道長就離開了,不過在臨走前,道長給我們每人送了一道符。
聽完孫教授的話,眾人也有些唏噓。沒想到年過半百的孫教授,年輕的時候,竟然會有這種驚險的遭遇。難怪他會對風水玄學深信不疑。
就連他的兩個教授級學生都非常驚訝,他們從學生時代跟隨孫教授,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從來都沒有聽見孫教授提起過。若非今天遇到呂天逸,可能他們這一輩子都不知道。
“對了,孫教授,你說那老道長臨走前,送了你一張符,那張符還在嗎?”呂天逸問道。
“還在,我一直都把符貼身收著,就是怕再出現這種事。不過也許是我運氣不錯,從那以后,雖然又發掘了不少墓地,不過再也沒有遇見過僵尸。”
說完,孫教授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小荷包,打開小荷包,他從里面拿出了一張被折疊起來的黃符。
“就是這張符!”孫教授將符散開,給眾人看了一眼。
“原來是一張驅邪符。”呂天逸說道。
“呂先生認識這張符?”聽見呂天逸的話,孫教授問道。
“嗯!”呂天逸點點頭,“驅邪符,入門級符篆,只要是修道之人,基本上都會畫,沒有任何難度。作用也沒有多大,頂多也就是能驅散一些陰邪之氣。”
“最簡單的符?!”孫教授有些驚訝。
“對啊,就是最簡單的符,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呂先生有所不知,五年前,曾有一個富商花了八萬八千八百塊買了一張符,還興奮的不得了。而那張符,就是我手里的這種,也就是你口中最簡單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