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呂天逸看了眼王東陽身上的衣服,都是大眾品牌,不算特別好。
“罷了罷了,你給一萬就行了,就當幫你一次吧。”
“真,真的?”王東陽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嗯!”呂天逸點點頭,心中暗道:“還好‘呂’字倒過來寫還是‘呂’。”
“謝謝,謝謝!”王東陽急忙感謝道。
“那個…呂大師,您能不能…能不能演示一下您抓鬼的手段?”王東陽小心翼翼的問道。
“怎么,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呂天逸呵呵道。
“不是,不是!”王東陽急忙說道,“我只是…我只是…”
“行了,你要看,那就讓你看看!”
說完,呂天逸對著王東陽手中的杯子食指一指,然后輕輕勾動了一下手指頭,那杯中的水就化為一條細細的水柱,飛出杯子。
水柱如一條透明的神龍,在空中飛舞了一會兒,然后又落回杯中。
“這…這…”王東陽面色驚駭的看著呂天逸剛才的表演。
“怎么樣,現在相信了嗎?”呂天逸笑呵呵的問道。
“信了信了!”王東陽使勁的連連點頭,“呂大師真不愧是高人。”
“過獎。既然信了,那就去定票吧。”
“哎,好!”
臨走前,王東陽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小白,有些猶豫,“呂大師,你真的要帶它去嗎?”
“當然了,我和麗麗都走了,怎么能留它一個在這里!”
“可是…可是動物是進不了火車站的,更上不了動車。尤其是這只白狐還這么大,別人一眼就能看見。”
“誰說的!來,小白,給這些無知凡人演示一下什么叫作高人的寵物!”
聽見呂天逸這都不忘夸自己,小白對他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聽話的開始施法。
隨即,它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縮小,很快就只有巴掌大小了。
“握草,妖…妖怪!”王東陽驚駭失聲。
“怎么說話了,怎么說話了?什么妖怪,這叫靈寵。大師高人的寵物能叫妖怪嗎?你沒玩過網游嗎?那里面全都是叫靈寵,你看見誰叫妖怪了?真是的,沒文化真可怕!”
“噢,噢,靈寵,這是靈寵。”王東陽急忙改口。因為他已經看見小白正齜牙咧嘴的盯著他,他估計,要是敢再說一次妖怪,自己要涼涼了,那都不用回去抓鬼了。
聽見王東陽改口,小白這才滿意的點了下頭,然后又跳到麗麗肩上。
其實第一次見小白能夠縮小,呂天逸也很驚訝。畢竟這種事也只是在小說電視中見過,真正的又有誰看見。
“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吧?!”呂天逸說道。
“可以了,可以了,呂大師,我們走!”
下午六點,經過了三個多小時動車,一人、一半人半鬼、一鬼、一狐妖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呂大師,我們先去吃飯,吃完飯正好就晚上天黑,到時候就看您的了!”
“可以!”
吃過晚飯,眾人來到了王東陽的家。
走進客廳,呂天逸開始仔細探查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呂大師,怎么樣?”
“沒有。”呂天逸搖搖頭,“走,去你的臥室看看。”
又在臥室找了一遍,呂天逸還是沒有發現。
想了想,呂天逸又往廁所走去。
剛一推開廁所的門,
“沃日…”
呂天逸頓時嚇了一跳,整個人條件反射的往后一蹦。
“呂大師,怎么了?”王東陽急忙說道。
呂天逸看了看衛生間的情況,轉頭對王東陽說道:“你家這鬼,可能腦子不大正常!”說著還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頭。
“你地腦闊才有問題咧!”聽見呂天逸的話,那個鬼翻了翻死魚眼,用一口濃重的鄉音說道,“話說你是哪過?你是攮們看得到我地?”
(本章所有的“地”這個字,都讀di)
“你揣一哈看汗撒!”呂天逸對那鬼說道。
“我揣你老妹兒噢,愛說不說,關勞資屁事!”那鬼不耐煩的說道。
“那不好意思撒,我沒得妹!”呂天逸呵呵道。
王東陽看著在和衛生間的空氣說話的呂天逸,不由有些心急的問道:“呂大師,到底是攮子搞其得?你倒是說一哈撒?”
王東陽說完,突然反應過來,自己也被呂天逸剛才的鄉村口音帶偏了。
聽見王東陽的話,呂天逸轉頭對他說道:“你家這個鬼吧,它這會兒像有病一樣,它…”
“你才有病!”那鬼聽見呂天逸的話,又突然說道。
“勞資有病不得,你曉得個qio.qio!”呂天逸回懟一句。
“你咧是不是想挨打?”那鬼威脅到。
“是地,攮搞,你敢搞的試啊憨,看勞資不搞死你!”呂天逸不甘示弱的說道。
“那就試啊憨嘛!”那鬼開始卷袖子。
“來啊,你來!”呂天逸同樣擼了一下雙臂。
“哎呀,呂大師,你能不能先說說到底是個啥情況?”王東陽這時突然插嘴說道。
“是嫩么搞其得!啊呸,是這么回事…”呂天逸說道:“你家這個鬼,它…”
呂天逸停了一下,看了眼衛生間的鬼,接著說道:“剛才我一推開門,剛好看著這貨在玩什么上吊,你說玩上吊就玩上吊吧,鬼上吊多正常。可偏偏這貨…”
呂天逸又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貨非要學人家耶穌,擺出一個人體十字架的造型,用根繩子掛在衛生間的房頂上。”
“你曉得個錘子,勞資咧玩的是人體藝術,你咧種山里來地,懂啥。”那鬼又突然插嘴道。
“你妹地說勞資是山里來地,我看你才是地吧。連個普通話都說不稱頭,還說勞資是山里地,搞不清be板。”呂天逸回懟道。
“你特么地的是不是想挨打撒?”那鬼兇惡的問道。
“打我?你信不信勞資等her把身份亮啊出來嗒,何的你跪地.地哈喊爸爸。”呂天逸不屑的看著那鬼,說道。
“那你把身份拿出來看汗撒,看能不能把我何的喊爸爸。”
“咧是你說的啊,你等her莫滋后悔!”
“你放心,勞資長嫩么大,還不曉得后悔是花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