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能不能抱抱麗麗?”胡紫月興奮的說道。
“麗麗同意就沒問題!”
“不要,她剛才說我是鬼,我才不要給她抱!”麗麗傲嬌的說道。
“那小麗麗,你讓姐姐抱一下怎么樣?”這時,楊慕雪突然說道,“姐姐剛才可沒有說你哦!”
“嗯…”麗麗想了想,點點頭,“好吧!”
“耶!”楊慕雪得意沖胡紫月搖搖頭,然后走到呂天逸面前,接過麗麗。
“哇,麗麗,你好輕哦!”楊慕雪說道,“而且身體冰涼涼的,在夏天抱著,真是一種享受!”
看著楊慕雪的樣子,胡紫月湊了過來,“好麗麗乖麗麗,你就讓我抱一下嘛!”
“不要!”
“就一下,就抱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
看著胡紫月和楊慕雪二人,呂天逸不由搖搖頭。
“行了,你們兩個別鬧了,還有正事了。”呂天逸說道。
聽到呂天逸的話,胡紫月二人隨即安靜下來,只不過她們依舊在逗弄麗麗。
呂天逸坐在沙發上,對女鬼招了招手,“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大師,你請問!”
“你既然吸陽氣,為什么只吸他們四個人的?”
“我這是在報仇!”
“報仇?報什么仇?”呂天逸追問道。
“他們四個踩了我的墳,不僅沒道歉,還罵罵咧咧的。”女鬼憤怒的看著那四個少男少女。
呂天逸一聽,得,這還真不怪人家女鬼。以前他只聽說過墳頭蹦迪的,現在沒想到還看見了。而且蹦迪還不算,蹦玩還要罵人家。
都是狼人啊,比狠人還要多一點!
“你們為什么要踩人家的墳?”呂天逸又看向四個孩子。
“沒有啊,我們從來就沒有踩過她的墳!”其中一個男生說道。
“沒有?!”呂天逸皺起了眉頭。看這男生的表情,不像在說謊。
“你胡說,你們明明就踩了!”女鬼憤怒的說道。
“沒有!”
“有!”
“沒有!”
“好了好了,你們都給我安靜!”呂天逸吼道。
可能是感覺到呂天逸有些煩躁,女鬼和四個孩子都縮了縮脖子,瞬間安靜下來。
“你來說,到底怎么回事?”呂天逸指著女鬼。
“是,大師!”女鬼緩緩道:“七天前的晚上,他們四個跑到天心村的后山去野營,晚上的時候,他竟然一腳踩在我的墳墓上。”說著,女鬼指向宋姨的孩子。
“這還不夠,他因為那一腳差點摔倒,還罵罵咧咧的。而另外三個人也在我的墓上踩了幾腳。”
“有這回事嗎?”呂天逸看向四個孩子。
“你是說那個長滿草的小土堆是你的墳?”宋姨的孩子逸晨驚訝的問道。
得,不用問了,這都自己說出來了。
“對,就是那個!”女鬼說道。
“你們當初是怎么回事?大半夜在人家墳頭上踩!”呂天逸問道。
“大師,這也不能怪我們啊!”逸晨一臉無辜的說道,“誰知道那個才三四十公分高的小土堆會是墳頭啊。”
“當時天黑,那個墳又矮,而且上面還長滿了野草,你說這誰猜得到會是墳?如果我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會干這種缺德事啊!”
“墳頭矮又不是我的錯!”女鬼不服氣的說道,“我那個墳本來是很高的,可是后來下雨山體滑坡,就給埋下去了。”
“好吧好吧,這件事我也明白了,說起來確實是這幾個孩子的錯,不過這也不能全怪他們。而你也吸了他們這么多天的陽氣,依我看,你們就算是兩清了。你看如何?”呂天逸看向女鬼。
“行吧,既然大師你這么說了,那我就放過他們!”女鬼豁達的說道。
其實不是她真的豁達,畢竟鬼其實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可架不住形勢比人強啊,先不說這個看不出深淺的呂天逸,就是麗麗,都可以各種虐她無壓力。
現在的情況就是,不同意絕對死,我能怎么辦?
“你能同意和解就最好了!”呂天逸滿意的點點頭,隨后又問道:“對了,你死后怎么沒有去地府投胎?”
“大師,這個我也不清楚!”
“這樣啊,那我先送你去地府吧!”說完,呂天逸也不管女鬼同不同意,直接拿出鬼差令牌,打出一道法訣,將女鬼收了進去,送到地府。
“叮,自主任務完成。
評價:普通 積分:1”
聽到腦海中的提示音,呂天逸露出滿意的笑容。
又拿積分又拿錢,一份工作領兩份工資,福利待遇又好。
“這就結束了?”老道士問道。
“對,結束了!”呂天逸點點頭。
“那女鬼呢?”
“送到地府去了!”
“呂大叔,你手上這是什么東西啊,我上次看見你就是用這東西把那紅衣女鬼送進地府的。”胡紫月看著呂天逸手中的鬼差令牌問道。
“這個啊,這就是地府通行證,有了它,你就可以把鬼直接送到地府!”呂天逸呵呵的說道。
“地府通行證,那你借我玩幾天唄!”
“不借!”
“不要這么小氣嘛!”
“不是我小氣,而是這東西跟身份證一樣的,都是實名認證。你拿去沒有用的,信息不匹配,不給辦理業務。”
“還信息不匹配,不給辦理業務,你以為是銀行啊!”
“地府當然不是弱勢群體了,人家是強勢群體!”
“哎對了,你們兩男兩女的大半夜跑到山里面干嘛?”呂天逸突然問道。
四人聞言,面色都是一紅,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我就說你是個老處男吧,這都不知道,大晚上的你說男女在一起能干嘛!”胡紫月大大捏捏的說道,眼神說不出的邪惡。
“嗯?原來是這個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呂天逸反應過來,急忙道歉。
“大師,你別聽她的。我們只是去山里面野營放松而已。”逸晨急忙辯解道。
“真的嗎?江逸晨!”胡紫月笑呵呵的盯著他。
“真…真的!”江逸晨被胡紫月看的有些心虛了。
“呵呵,你說是就是吧!”
呂天逸看了眼江逸晨,又看了眼他身邊的三個朋友,喃喃道:“當下很羨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