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是祖傳的。”白曉拿出這套說辭,其實最近說的多了,她自己都有點相信自己,這是祖傳的異能了。
不過這個祖傳是不是傳自白家那肯定是,不是的。
也不知道自己以前的母親家庭環境到底是什么樣的,想來那個渣男爹是不可能,自己這個親媽可能以前說不定身上也有些什么特別的,要不然好好的就出來這個異能,她其實到現在也沒明白為什么會出現這個異能。
“祖傳的,祖傳的好啊。要是人人都學了你這一手針灸術,那可是厲害了。你要知道咱們部隊,有多少軍人常年訓練,身上都有這樣那樣的病痛,這種風濕性關節炎可不是我一個人專有的,很多老兵身上都有,這疼起來的滋味兒啊,恨不得自己死了。”張院長已經在設想廣為傳播這個針灸術,會得到什么樣的療效。
白曉急忙攔住張院長的遐思,“張院長,我這個針灸術是不外傳的,這個當時我已經跟首長說明白了原因,我們這個針灸術有嚴格的要求,不是隨便一個人看一看,學一學就可以,就算是別人看著我全程操作,然后回去照葫蘆畫瓢,也一樣不行。”開玩笑,咱這可是異能,要是真的針灸術咱還需要這么裝模作樣嗎?
張院長一愣,還以為白曉是不愿意把針灸術傳給別人,對呀,人家說祖傳這祖傳一般都是一家人一代傳下來的,據說有些都有嚴苛的要求,什么傳子不傳女,傳女不傳子,反正就是有各種各樣的要求。
可是現在都是新社會,那些封建的舊思想,當然應該屏除,這藥神奇的醫術當然應該造福社會,造福國家,造福部隊。
“白曉啊,你要知道,你的針灸術可以為多少人解除病痛?你把醫術傳播開來學習到的人們可以為全國各地咱們多少人解除這種痛苦,這是一件造福社會的大功德,你是年輕人應該明白,有國才有家,只有軍人保護咱們國家的平安,我們后方的人才能享受到現在幸福的生活。”張院長已經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白曉擺擺手,“張院長。這件事真的不是說我不教,而是說教不了。具體的詳情您可以和首長談談我已經把我這個具體的原因跟他說過了,真的,它是有嚴苛的條件限制的,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學會。就算是我們家祖傳的醫術也不是我們家每一代都可以發揚光大,所以您還真的別為難我了。”
張院長這才明白這丫頭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就不明白了這醫術怎么就不能外傳了呢?還有嚴刻的條件,全都是借口。
張赫急了,“哎,丫頭。你這么厲害快快快,給我也扎一針啊,這個張大哥,這腿上也有點痛,人家說是因為我訓練過度,造成的損傷,要我好好養著。我這哪里有時間養呀,這每天部隊訓練這么多,你就給我來一針,讓我不疼了就好。要不然每次負重跑十公里的時候,這腿都跟不上力,老是給我拖后腿。”
他這每次負重跑,從原來的第一名,現在已經直接拉到了十名開外,這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心魔。
白曉搓了搓手指,身上已經開始發冷。
看著白曉不動彈,張赫急了,這怎么給張院長就扎,給自己就不扎呢?
難不成這小丫頭現在就看人下菜?
白曉一看張赫那張臉就知道這人想岔了。
“張院長,您的被子能不能借我用一下?”開玩笑,這種風濕老寒腿治起來,你今天自己在外面使用的異能還要多,外面別看自己治療的人多,但實際上消耗的異能卻很少,因為大多數都只是讓傷勢維持,而并不是把傷勢治好。
可是她現在給他們是老寒腿,基本上已經算是好了大半,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再扎上兩針,這風濕老寒腿基本就好了。
張院長一愣,被子?
這針灸還需要被子?
她還是真的第一次聽說。
白松一直都在外面的走廊上待著,院長辦公室的大門可是敞著,里面的說話,他早就聽到了。
現在一聽妹妹說要被子,他立刻明白,妹妹現在估計使用異能過度了,在家里的時候,白菊和白月都跟他說過,白曉一旦使用異能過度就會發生全身失溫,寒冷的要命。
立刻什么都顧不上,就直接沖了進去。
“曉,你是不是冷了?”白松握緊白曉的手,明明外面艷陽四射,現在足足有30°的高溫,這樣的天氣很多人穿著短袖裙子還熱的冒汗,可是白曉現在手比冰塊還要冰。
白松立刻脫下自己的軍裝給白曉披上,把她的胳膊塞進袖子里,把衣扣給她扣緊。
張院長不解了,這怎么又冒出來一個人?
“你是誰啊?”
張赫一看白松,解釋給張院長,“這位是白曉的大哥,也是咱們部隊的一位特種兵,可是連長呢!”
張院長松了口氣。
“你為什么給她穿衣服呢?這天氣都太熱了,我正準備個開電風扇呢。你這樣很容易把她捂出痱子來不說,而且容易中暑。”
白松搖搖頭,“張院長,我妹妹剛才跟您說她的醫術不能外傳,就是這個原因。我們家的醫術有嚴苛的身體條件,我們的針灸術是需要內功配合的,每次她給你們施針,其實要消耗她自己本身的真氣,所以會造成她的身體失溫,不相信您可以摸一摸她,她現在的身體已經跟冰塊兒一樣。
這也是為什么不能傳醫術給別人的原因,只看到失真,誰能想到她消耗的是自己的內功。”白松不遺余力的給妹妹做解釋。
張院長上前一步,伸手摸摸白曉的額頭,天啊!
這就是冰塊啊。
急忙拿著茶杯給倒了一杯白開水,遞給白曉,怪不得這大夏天的,他哥哥進來給她披衣服,剛才是給自己施針,因為消耗了人家的真氣,自己還懷疑人家是藏著掖著,不肯把家傳絕學傳給大家。
這怎么傳呀,傳給誰誰能學會啊。
怪不得是家傳絕學,這真的是不一樣。
白曉倒了謝,喝了一杯熱水,嚼著棒棒糖似乎感覺好多了。
張赫也是赫然了,撓撓頭,“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施針這么消耗精力,我這個疼你還是下一次再給我扎吧。”自己可真是錯怪人家小丫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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