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尚凱杰已經睡著了。”助理進來打斷他們的話。
白曉站起身,拿出針灸包,“帶我去吧!”
助理看一眼江少卿,這里的老大可是他們江總,江總不發話,他怎么敢亂來。
江少卿沒好氣的罵道:“沒聽見白醫生說什么啊?帶白醫生去!”
一個一個的都知道氣他。
助理趕緊帶著白曉離開。
看到人一走,江少卿正色道:“阿遠,這個白曉你信得過?”
這件事非常重要,東灘和天池煤礦的事情,他可以相信是安志遠的情報!因為不要說安志遠自己的本事!就是安家大哥安志高那可是也是業界的翹楚,有些手段誰都能相信。
可是這么重要的事情告訴白曉合適嗎?
難道安志遠真的對白曉就這么相信,這么死心塌地?
在他心里男人的事業版圖中,女人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女人就是可以嬌養的花朵,而真正的風風雨雨還是要男人來扛。
安志遠鄭重的點點頭,“你應該明白,我是個什么人!白曉不一樣,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她不是一朵需要別人呵護的溫室花朵,她的堅強是你無法想象的,我可以給她的,都是她可以承擔,也能夠承擔的起的。把她當做我一樣的對待和信任吧。”這是他可以為白曉做的事情。
他不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這種白曉能夠知道的事情,他一點也不在意,他就是知道白曉不是一個壞人,絕對不會做壞事,就像是尚凱杰,是這個壞蛋先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情,白曉才決定懲罰他,于情于理,白曉都不過分。
他就是無條件的相信白曉是不會做壞事。
“你啊,阿遠,這樣的你我可真沒見過,在我心目中,你是咱們這些人里的佼佼者,你的心性為人都是讓我們佩服的,要不然王寒也不會追在你屁股后面這么多年,你的個人魅力和你的品格是我們大家都相信的。
我是真的沒想到有一天我的好兄弟會因為一個女人改變這么多,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別太慣著女人,很容易慣的心越來越大,到時候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江少卿語重心長,他的經驗告訴他,女人有時候是很難滿足的,得寸進尺不僅僅是在女人身上,所有人身上都是這樣。
這是人性,他不希望有一天安志遠會受傷,白曉這樣的女人太聰明,要是一心一意和安志遠過日子那還罷了,要是有了野心,安志遠恐怕會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是受傷最嚴重的一個。
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受傷,白曉也不能傷害自己的兄弟。
安志遠笑道:“別擔心,白曉不是那樣的人,你不了解她,她大概是這個世界最真誠,最好的女人,一開始我們在一起就是因為風言風語會讓她一個女孩子在村里舉步維艱,尤其是她那個奶奶想要借著這樣的機會把她嫁給一個不學無術的二流子,那個時候我站出來,是因為不希望她走投無路。
可是她太理智了,私下里和我說得清楚,知道我是因為幫她,并且認真的告訴我,我們是假的,她不會真的頂著我的未婚妻的名義到處招搖,只要我有了喜歡的人,她立馬就給騰位子,也一直拒絕我的關愛。
面對她我是挫敗的,因為這樣的女孩我怎么可能不喜歡,自己喜歡的人卻希望離著自己十萬八千里,那種求而不得大概也是我這輩子絕無僅有的經驗,現在好不容易我融化了她內心的那一堵冰墻,走了進去,為了她我甘之如飴,她也終于開始回應我,你說說我怎么可以不對她好。”這是他的心聲,一份對于心愛的人不能釋懷的心聲。
江少卿無語,他沒有心愛的女人,不能理解這種感情,正想還說什么,白曉已經推門進來。
“好啦,不出意外,他醒來就會全身恢復,活蹦亂跳的。”白曉把針灸包放到自己的隨身小包里,剛才她做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她的異能能做的事情很多,不在乎治好病人和治不好病人,治不好也有很多辦法,她的異能在一天天開發出來新的功能!隨著她最近的頻繁使用頻率,異能已經越來越等級高。
江少卿看一眼手表,“還有半個小時,他們就到了,你們就不方便在場了,免得目標太大,我自己一個人吸引火力就好。”不是他有私心,是既然走到這一步,他們成為了合作伙伴,那么有時候還是要留下底牌的。
白曉同意,她沒準備現在就和尚凱雯見面,仇人見面,只有她分外眼紅有什么意思啊。
安志遠拿起軍大衣給白曉穿上,給她圍好圍巾,“那我們走了,明天打電話吧!”
江少卿看著這樣的安志遠,氣就不打一處來,把男人的臉都丟光了,人家白曉還沒說什么,他主動的都有些殷勤了。
太刺眼了。
擺擺手,沉著臉,“趕緊走吧!”他是看不慣。
白曉臨出門前,笑顏如花的回頭,“江少卿,尚凱杰在咱們手里,還做下了這么駭人聽聞的殺人的事情,雖然未遂,可是不從尚家手里拿一點補償對不起我們的,不讓尚家出一點血,對不起尚凱杰這個尚家獨苗的身價。相信你談生意的水平,我也希望我的合伙人精明能干。”
“白醫生,你可不是生意人!”江少卿發覺這姑娘就是有狐貍的潛質。
“可是不妨礙我和生意人做朋友。”
江少卿冷哼,白曉哈哈大笑和安志遠走出去,安志遠伸手攬住她的肩頭,兩個人第一次這么親密的走出大樓。
走出門口,兩個人迎面和汽車里下來的一對父女正好撞上。
四個人擦肩而過,白曉擦肩的那一瞬間,都能看清楚尚凱雯盯著自己看的目光里充滿好奇。
這個女孩還是這樣,看起來永遠天真無邪,誰都看不到這個女人內心的黑暗和狠毒。
安志遠給白曉打開車門,兩個人默默離開。
尚凱雯在門口突然站住,回過頭去看著他們的汽車離開,用手捂了捂胸口,為什么這里有一種很害怕的恐懼感,這個女孩子的目光像是刀子,可是他們有什么仇恨嗎?
她確信自己沒見過這個女孩。
“走啦!”尚峰沉聲呼喚女兒。
兩個人繼續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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