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跟我,還是誰都不想?”
陸凱注視著齊雨晴,她的情況自己也聽說了,就是因為聽說齊雨晴一直單身,而且都沒有親密的男朋友,她的父母幾乎要把女兒的情況和盤托出。
他很高興,以為齊雨晴和自己一樣,也是因為工作的原因,所以才耽誤了。
他很早就喜歡這個笑起來陽光的女孩子。
可是那個時候就算他們家一直在大院住下去,他也不可能做什么。
因為對于他來說,一切都要按部就班,他的學業事業才是第一重要的。
那個時候來說他是不會為了一個女孩放棄一切的。
但是現在不一樣。
他功成名就。
只要他想,可以給齊雨晴一切她想要的。
他可以有充足的時間做一個好的情人,好的丈夫。
齊雨晴誠懇的回答他,“我現在還不想談戀愛,和任何人。所以,不是你的問題!不是你不好,就是我不想。”
她的確是這么想的。
寧缺毋濫吧。
沒有了那種激情之后。
她不會讓自己隨隨便便為了所謂的到了結婚的年紀就把自己出賣了。
那不是她齊雨晴。
絕不將就!
原以為陸凱聽完這番話會打退堂鼓,誰知他卻莞爾一笑,倒像是松了口氣:“我知道了,只要不是針對我就好,既然你不想我不會勉強你。不過我們依然可以做朋友對嗎?”
“我不算是一個讓人討厭的人吧?”
燈光下輪廓分明的臉龐,修長挺拔的身姿,令她下意識地聯想到了另一個人。
不由得點頭,“我們是朋友。”
只是朋友。
陸凱想要送她回家!
“我送你回去。”
可是齊雨晴自己開了車子。
“不用了,我開車來的。”
齊雨晴指了指遠處的那一輛白色的馬自達。
然后跟他揮手告別。
陸凱只能開車離開。
看著他的那一輛卡宴流暢的離開,齊雨晴松口氣。
這個陸凱真的很有魅力。
而且很多時候會讓她想起另外一個人。
以前跟那人獨處時的種種畫面走馬觀花地閃過她的腦際——
在醫院的時候,他靠在窗邊望著她走過來,笑得溫暖又帶著點縱容。
在他的家里,坐在對面的他,寵溺的望著她吃完了所有為她親手做的飯菜的滿足。
深夜他破門而入的時候靜靜地擁抱她的樣子。
那一次決絕的分手時候說的那些刻薄的話。
她也無數次猜想是不是白松有難言之隱,可是她依然不能原諒他。
就算是任何的難言之隱,不應該兩個人一起面對嗎?
有什么可以輕易的說出分手的。
似乎在這場感情里,她一開始就是輸得哪一個。
過往的種種,猶如一根根針扎在她的心頭,細不可見卻疼痛難忍,最后化為淚水涌在眼眶里。
她決然的離開。
車子停在了門口。
這里的小區環境非常好,安全而且綠化非常好!
是她拿著父母給的錢首付買了一套房子。
兩室一廳。
足夠她一個人住。
是她精心打造的自己的港灣。
在這里她重新開始了一切。
忘掉過去,忘掉白松的出現。
他也許只是不甘心自己的忘記!想要逗弄她而已。
也許只是男人的自尊心不甘被忽略。
突然兩道車燈光從拐角處打過來,一輛越野車已經映入她的視線里。
一輛車子一直就停在那里。
車門打開。
一個男人走下來,默默注視著她。
四目相對。
靜靜地望著彼此,誰也沒有先打破這份緘默。
路燈稀少,微弱昏暗的四周一片黑漆漆。
齊雨晴轉身上樓。
這種曖昧她再也不想繼續。
白松怎么想的!自己管不著。
他放棄了她,那就別怪她一去不回頭。
來到房門前,拿著鑰匙的手指硬是沒有把鑰匙插進鑰匙孔,她的手指有些哆嗦。
恨恨的暗罵自己,不就是一個男人。
齊雨晴你這輩子沒見過男人?
然后身后他的手指,觸碰到她的手指。
她赫然不動了。
他的呼吸就在頸后,齊雨晴本就喘不過氣來,很快就看到他的手緩緩地覆蓋上了她的手背。
握著她的開了房門。
“白松,你想怎么樣?”
齊雨晴深呼吸一口氣。
不能讓他這樣繼續影響自己的情緒。
她不要!
回身擋在門前,她目光不善的注視著他。
她告訴自己必須決絕,看著他的眼睛說。
白松所做的動作是直接把她推進屋里,然后自己神色自若的跟著走進來,把門鎖上,動作一氣呵成,流暢的像是做過千百次一樣,讓齊雨晴瞠目結舌。
還要這樣的操作。
白松這三年都在跟誰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居然臉不紅想不通的做這些。
心里一堵。
看起來這三年白松沒有白白浪費啊。
看看人家這動作流暢勁兒,沒少做這樣的事情。
一想到白松也對其他女人做出這樣的動作,她就心里堵得慌。
“白松,你出去,這是我的家。”
緊接著,沒有語言的回復,男人的身體覆蓋上來,堅硬的胸膛給她的身上帶來無限溫暖,叫人貪戀的熟悉的味道和溫度。
那么自然的,就像是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的自然。
他把她完全壓在墻上,在她心跳升快時他輕輕把她抱在懷里。
一手向下覆在她柔軟的腰肢上,那里還是一如既往地纖細妖嬈,一手的拇指撫摸著她的嘴角,輕輕的摩挲這那細嫩的肌膚,然后俯身用力吻了下去。
氣息一旦交融,便是會喘。
她已經徹底失去神智。
綿綿的吻到來之前,齊雨晴就像一塊有棱有角的冰,恨不得扎的白松多幾個窟窿。
而現在整個人被他結實熱情的身軀捂熱,慢慢融化成了一灘有聲音的柔水。
白松進退有度的在齊雨晴耳邊停住,聲線強勢,嗓音低啞地把話灌入她的耳蝸里:“這些年真的一點都不想我?”
聞著他身上獨特的男性味道,眼眶內忽然濕潤了。
氣喘吁吁的對他搖頭,歪頭到一側躲避著他壓下來的薄唇,微微發著抖的手指尖,明確的去抵推著他靠近的腰身,卻意外地按在了他腰間的皮帶上。
用力甩開他的大手,推他身體,不拐彎不抹角的抬起頭說:“白松,你憑什么覺得我應該想你?憑什么?你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嗎?以前你說分手就分手!把我像垃圾一樣扔掉,現在你想回來就回來?
告訴我,你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