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剛才就發現這樣了。”
白曉也很無奈。
她的女兒啊。
這是自帶雷電屬性?
問題是一個人怎么帶著這種屬性啊。
也不清楚這幾天帶孩子的保姆和大姐二姐怎么沒有發現。
“你一會兒悄悄問問大姐二姐。這事情不能讓保姆知道,我去和爸爸說一下!保姆暫時先不要了。”
安志遠當機立斷。
還沒弄清楚女兒們出了什么事,不過無論怎么樣,也不能把孩子們暴露在外人面前。
白曉輕輕撫摸老大老二,還好,沒有自帶雷電屬性。
老大沖她微微的笑起來,小手軟軟的捏著白曉的手指。
她驚悚的發現她的面前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空間。
如果這是空間的話。
空曠的地上,有一汪清泉,想要伸手摸一摸,是不是真實的,然后她就被彈了出來。
她看著笑的那么無害的老大。
這是…?
扭頭,好吧,老大,老三都有,不可能老二沒有。
有一有二就有三。
“小家伙,你呢?你有什么驚奇給媽媽看看呢。”
白曉伸出手握著老二的小手。
老二傲嬌的推開她,沒錯,他們家老二一臉嫌棄的推開了她。
還不到滿月的孩子居然還有嫌棄的表情。
奶奶的,這是要逆天啊。
然后她就算是搜刮遍了一切,也沒弄懂老二有什么樣的不一樣的能力。
沒有。
還是她沒看出來。
這個時候白菊白月和白敬山隨著安志遠進來了。
三個人一臉的懵逼。
“曉,你們這是怎么了?好好的保姆怎么說不用就不用,你一個人怎么帶三個孩子啊?”
白月白菊能幫忙一個月兩個月,也不可能一直照顧孩子不離開啊。
她們一走,白曉能依靠的就是保姆,主要是安志遠和白曉都有工作啊。
白敬山笑道,“是不是保姆干的不好?你放心!爸重新給你們找,咱不怕,一定找兩個人品放心的保姆回來,要不然讓我家的小外孫女受委屈可不行。
不怕,兩個不合適,爸給你雇三個五個,總要挑幾個合適的。”
他以為白曉是不滿意保姆的質量。
也是現在保姆參差不齊的,還是要精挑細選一下才行。
“大姐二姐,爸,你們看看!”
白曉輕輕的摸一下老三。
刺啦一聲。
一道小的火花在白曉和老三之間閃過。
白敬山和白月白菊錯愕。
白敬山急忙上前,一把抱起老三,查看床上。
“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漏電?看看,趕快看看哪里漏電,這可是要命啊。多虧發現的早,要不然這是要出事的。
她們都這么一點點小,這可怎么得了。”
看著白月白菊不動彈,急了,“快啊,你們兩個還不把孩子抱起來,曉,你也趕緊起來,咱不住這個屋子了。
我就說這個房子不好,又老又舊,看看現在漏電了吧!
搬到爸那里去,我那里是別墅,三層樓足夠他們住,我都給你們裝修好了,一直空著呢。
來!說搬就搬,這里不能住了。”
白月顫巍巍伸出手,摸了一把老三。
白敬山正在說的高興,終于有機會把女兒和外孫女接回去,他心里高興著呢。
然后就看到白月的手和老三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一次他更直觀的看到了火花,那哪是火花啊。
分明就是一道電流。
雖然很細小。
可是就是電流。
白敬山抱著孩子,有些怔怔。
看了看床上,他抱著孩子離著床還有些距離。
說成什么也不可能怪床上漏電。
“這…是…!那個…我有些懵,讓我緩一緩。”
白曉把孩子抱過去,放在床上。
并排三個孩子安安穩穩的躺著。
兩個閉上眼睛睡了,一個也已經瞇起眼睛,看樣子離睡也不遠了。
白月和白菊看一眼,“曉!這是不是和你那個一樣啊?”
他們想起來白曉的不一樣。
“雖然不一樣,可是也差不多。”
白曉自己都想哭。
誰能知道她忽然發現自己生了一堆超人是幾個意思。
雖然還不清楚老二是什么能力,可是她敢確定,老二肯定有。
老大的空間,老三的電流,老二的?
白月和白菊反而松口氣。
要是其他的她們還會有些擔心。
可是這個的話,她們倒是不意外了。
“應該是遺傳吧!我覺得是。”
白月看著三個一模一樣的小娃娃,更是喜歡。
白敬山聽了半天更蒙了。
“你們說的什么意思?”
怎么看樣子,唯一一個不知道的人是他,暈暈乎乎的也是他,白月白菊,安志遠和白曉似乎都不擔心。
他有些懷疑自己難不成到了外星?
“爸,我一直沒告訴您,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就是…”
白曉解釋。
安志遠拿了一把水果刀,在自己胳膊上面劃了一刀。
白敬山看著安志遠胳膊上面的血冒出來。
“你這是干啥?小安,你…”
白曉默默地把手放到安志遠手里,然后就看到傷口的地方,開始緩慢的止血,然后五分鐘之后!傷口完全愈合。
白敬山眼睛都瞪圓了。
看了看安志遠,又看了看白曉。
要不是安志遠胳膊上還慘留著割破傷口留下的血漬,他都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睛出問題了。
隨即他意識到不對。
這孩子這種能力是不是就是她學習醫術的原因?
怪不得白曉醫生那么厲害。
他突然想起來尚凱雯曾經制造的那一個新聞。
那個關于返老還童的能力的謠言。
當時不知道多少人都在嘲笑尚凱雯的異想天開,胡說八道也需要底線。
原來不是尚凱雯胡說!是真有這種事情。
白敬山背后都是冷汗。
多虧了白曉當時處理得當。
要不然被人發現了,自己女兒是不是要被拿去切片研究了。
多虧,多虧啊。
后怕之后,更多的是無奈,他這個當爹的竟然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問題是這個丫頭還讓這么多人知道了,也不怕出事啊。
看看白月白菊的坦然。
白敬山沉默了。
也許比起她們來說,再也沒有比她們更對白曉好的人了。
如果不是可以交付自己生命的人,白曉怎么會讓她們知道。
“這就是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