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擔心什么?不是有我嘛,肯定不能讓你受委屈。”安志遠給她削一個蘋果,兩個人是軍人買的票當然是臥鋪的下鋪。
白曉現在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媳婦兒,就是委屈她了,他想著回到京都就把這個婚禮辦了,然后他在陪著白曉去省城在白曉的姐姐哥哥那里,正式的改頭換面。
成為白家的女婿。
“你明知道你那個后媽肯定不喜歡我,現在還指不定在你爸跟前吹了多少枕頭風,我去了要是一臉不待見,何必鬧得這么不愉快呢?”白曉不是擔心,是不想看別人的臉色。
她有那個時間早就想回去看哥哥姐姐了。
如果按照她的意思,安志遠還不如跟著她回省城他們在那里舉辦婚禮,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一頓飯。
自己家里人肯定高興。
她不是逃避,是沒必要給自己添堵。
終于換防下來,人生如此美好,她何必和別人置氣,再說了魏淑芬那樣的人,自己也不值得因為她自己生氣啊。
“可是你總要回來見我老爸,我就想著擇日不如撞日,與其他們以后心里不痛快,干脆這一次就讓他們不痛快到底。反正我們是軍婚,誰也別想讓我們倆離婚。我可是打定主意了,這輩子和你要死死的綁在一起。人家不是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等我老了的時候還指望著,我們兩個互相攙扶著走完這輩子呢?”安志遠美得很!現在媳婦終于到手。
當然和真正意義上的到手還是有區別的,可是就是高興。
“那咱們可說好,我要是去了你老爸他們給我臉色,那你可別怪我轉身就走,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脾氣要是好起來很好說話,可是不好起來也是非常不給臉面的。”白曉丑話說在前頭。
安志遠薄唇輕啟,眼睛沒有看她,輕描淡寫卻又認真的口吻:“你放心,我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無條件,不講理,就是一句話,我是老婆奴!滿意了?”
白曉笑得像一只偷了一百只雞的狐貍。
“油嘴滑舌!”
他的聲音在忽明忽暗的光線里顯得不盡真實,然而在這一刻,卻直達她的心底深處。
這個男人是值得她依靠的。
安志遠把蘋果遞給她,把桌子上的垃圾整理一下,他一點都不擔心!這么大的人,他難道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自己這一次結婚證能這么順利的領了,肯定和父親的默許有關系,沒有安成的放手,他的結婚報告就算是批了也沒用,最后的蓋章簽字都還沒過呢,只要來一個政審不合適,他們就能被卡在那里好幾個月,可是現在一切順順利利,就能證明親爹讓步了。
讓他說出這種話不可能,可是這已經算是一種暗示。
安志遠還能不明白是自己親爹的意思啊。
他不想和安成對著來,是因為安初這兩年身體越發不太好,高血壓,心臟病都開始越來越嚴重,作為兒子他可以理直氣壯的說他的想法,可是他沒辦法理直氣壯的看著父親氣的倒下。
本來想好的大戰一場的火爆場面,似乎隨著這一次的陣前婚禮煙消云散了。
也需這就是冥冥之中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