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看看自己的兩只手,笑出聲來:“霍先生,我怎么覺得我們好土豪啊!”
霍域站起身,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土豪怎么了,要不是怕你嫌棄,我都想給你定做十個八個的,你可以把十個手指頭都戴滿。”
一旁的袁非厲終于憋不住了,嗤笑一聲道:“霍域,你是暴戶嗎?煤老板家的土兒子?”
霍域這會兒心情好,不跟他計較:“你就是嫉妒我有錢。”
他牽著蔚唯一的手往樓下走:“夫人,我們去跳舞,這里有只檸檬成精了,說話酸酸的,不好聽。”
兩人恩愛親熱的下了樓,在一樓寬敞的大廳里相擁,隨著音樂聲輕輕的舞動。
袁非厲要不是最近家里破產了,導致他性格迅的成熟,心性變得穩重了很多,他可能繃不住要去搶人了,盡管他肯定搶不過霍域。
這城堡他來過一次,上次來的時候,這里的主人還是柳櫻,這次來,這座價值高昂的城堡,主人就已經變成了霍域。
城堡被改造修繕過了,更加低調奢華,住在這里面,不是王子都能覺得自己變成了王子,似乎坐擁整個天下。
袁非厲隨便拿了瓶酒,打開后就仰頭喝了起來。
他每天都很想蔚唯一,可是見到她了,心里也沒有多好受。
別的不說,他現在拿不出那么大的鉆戒來跟她求婚,他如今好窮,甚至連身上這套西裝都是霍域買的。
穿霍域買的衣服讓他覺得深深的受到了侮辱。
袁非厲扯掉了領結,脫了西裝,趴在二樓欄桿上大口大口的喝酒。
大戎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后,劈手將他看暈,扛起來從城 堡另一側走出去,把他扔上一輛車,吩咐司機:“送回市區。”
司機應了一聲,載著昏迷不醒的袁非厲遠去。
蔚唯一十分不湊巧的看到了大戎朝袁非厲下手的那一幕,她心頭猛的一跳,立刻問霍域:“你不會是把我表哥給打死了吧?才用完人家,不能這么狠啊!”
“只是打暈了他,送他回家。”
霍域還是很介意袁非厲:“你叫他叫那么親,怎么不見你喊我聲哥哥?”
蔚唯一氣的踩他一腳:“你自己都說他是我娘家人了,喊他一聲表哥合情合理!”喊他哥哥算怎么回事?怪怪的。
“哎喲,踩斷我腳了!”
“別裝了,我就輕輕踩了一下而已。”
“你怎么不踩袁非厲?虐待親夫倒是很起勁兒。”
“怎么了,你不喜歡?那好啊,下次我踩我表哥腳玩兒,你可別反悔!”
“不,我反悔了!”
霍域迅的道:“踩我好,以后就只可以虐我,其他人就還是客客氣氣的!”
蔚唯一把臉埋進他懷里:“這還差不多。”
她毫無顧忌的踩他,那是因為跟他足夠親密,怎么鬧都可以,其他人她哪兒能隨便去欺負?
霍域擁著她,吻著她的絲問:“喜歡這里嗎?”
“喜歡,很漂亮,很古典,很…值錢。”
霍域失笑,沒想到她最后會冒出這么一句來。
“那這座城堡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