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不行!這里是露天的!那邊還有人!”
她緊張的要命,死死的抱著霍域不肯松手,以免胸前走光。
霍域摟著她的腰,感受到她嬌軟的身體,嫌自己的襯衫礙事兒,一把扯掉了,扣子接連崩落在水中。
沒有了衣物的阻隔,肌膚相觸,霍域舒服的想低吟。
“隔了那么遠,沒人能看見。”
霍域哄她:“天也快黑了,更不會有人看見,放松點。”
蔚唯一緊張的要命,整個人格外敏感,想讓他停止荒唐:“你不是說還有晚宴嗎?我們該換衣服收拾一下了。”
“來得及,晚宴是七點多,現在才五點。”
蔚唯一又氣又羞,這人一會兒說天要黑了,一會兒又說才五點,反正怎么能哄騙她怎么來!
初入泳池時她還覺得冷,一會兒之后她就開始覺得熱了。
泳池的水拍打在身上,倒是減輕了不少灼熱,讓她舒服了許多。
她還是沒能抵擋住霍域兇猛的攻勢,跟他一起荒唐起來。
天色從昏黃到昏暗,再到徹底的黑暗。
蔚唯一全身酸軟的泡在水里,靠在霍域身上,喘息不止。
繁星滿天,月牙玉色可愛,散著瑩瑩的光芒,溫柔而羞澀,一如現在的蔚唯一。
霍域甚至不怎么想去晚宴了,他可以一晚上都跟小嬌妻在水里玩兒,可以逗弄她,欺負她,疼愛她,這比參加晚宴有趣多了。
但他到底舍不得。
這一會兒她就已經滿足,像個慵懶的小貓兒一樣嬌嬌軟軟的伏在他懷里,再來幾次,她身體受不住,恐怕又要哭著罵他禽獸了。
他把小嬌妻抱出泳池,抱她去浴室沖澡,然后伺候她擦身,吹,穿衣。
堂堂霍家少爺,硬生生活成了個體貼的男傭。
蔚唯一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她本來跑了一天就累,又被他欺負的不成樣子,體力消耗一空。
霍域看著她昏昏欲睡的樣子,有點心疼了:“要不不去了,你今晚在家休息。”
蔚唯一立刻睜開眼睛:“不行,要去!”
要是不去,在家恐怕也得不到休息,他體力好的要命,一會兒功夫她就又變成他的小菜被吃掉了。
“而且我還沒有跟你一起出席過晚宴,我想去看看。”
“好,那就去看看,吃點東西就回來。”
化妝師和造型師其實都已經在待命了,霍域給大戎了信息,大戎很快就把人帶了過來。
輕妝淡抹,長裙曳地,半小時后,蔚唯一就煥然一新。
因為她覺得手指染了紫色不好看,造型師便給她配了一雙白色蕾絲手套。
霍域也換了一套西裝,他看著光芒四射的驚艷美人,唇角帶笑,行了個貴族式的禮儀,微微彎腰,朝她伸出手:“公主,請。”
蔚唯一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里,被他牽著,走出房門,坐進了早已等候在門外的馬車里。
馬車全身金色,兩匹拉車的馬為白色,干凈而華貴,像極了童話。
車夫大戎今天甚至還換了黑色的燕尾服,帶了高高的帽子,拿了條嶄新的鞭子,有模有樣的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