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他們一伙了?別煩我,出去!”
袁非厲腦子里在想別的事,沒心情搭理蔚長時。
“那柳家現在是誰做主?他們家是a市第二豪門,現在是不是沒有主事人?”
袁非厲終于看了他一眼,陰沉沉的嘲笑他:“就憑你也想吃掉柳家那塊兒大蛋糕?”
蔚長時被袁非厲一口戳破心思,臉色很難看:“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現在霍家也自顧不暇,柳家是塊兒肥肉,我想吃一口怎么了?你不想?”
袁非厲皺皺眉,他還真想。
自從對上霍域之后,他就認識到了金錢和權力的重要性,原本他想讓家里給他籌備一個珠寶公司,可蔚唯一現在也經營珠寶公司,他總不能跟他的小表妹搶生意。
他想開服裝公司。
他還想開礦泉水公司,準備壟斷a市飲用水市場。
他也想開個養雞場,養鴨場,屠宰場等等,壟斷a市的禽肉市場。
他還想開農場牧場,以后閑著沒事兒,牽條狗去放羊,他可以躺在萬里無云的青草地上,咬一根狗尾巴草,哼哼小曲,要是有小表妹陪著,那就再美不過了。
所有的這些,都需要大量的資金,袁家抽不出這么多錢來供他前期投資揮霍。
袁非厲不由的嘆氣:“我家真窮啊!”
當天夜里,他就坐著自己的電動輪椅出門了。
月黑風高,空氣濕度很大,袁非厲覺得全身都很舒服,他一個人在路上前行,不緊不慢,繞來繞去,兩個多小時后出現在一片墓地里。
墓是嶄新的,沒有墓碑,沒有祭品,光溜溜的,看著相當寒酸孤寂。
夜寒露重,他的肩頭短很快變得潮濕起來。
墓地里起了一層霧,不時的響起各種沙沙詭異聲,氣氛越恐怖駭人。
一只冰冷的手落到了他肩上,嗓音沙啞:“大半夜在我墳前呆,想我了嗎?”
袁非厲頭都沒回,聲音猶如厲鬼:“把你的手拿開!不然殺了你!”
手的主人果然把手縮了回去,從他背后繞到他身前,露出一張精致絕倫的面孔來。
袁非厲皺眉:“溫潤君?”
溫潤君神情溫柔如水:“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不,你不是溫潤君。”
雖然容貌一模一樣,可袁非厲還是能感受到某些氣質上的細微差異。
“確切的說,我才是溫潤君,他不是。”
“那他是誰?”
“你不必知曉。”
袁非厲看他一眼,語氣平平:“你雙胞胎兄弟?”
溫潤君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變成了溫柔:“你太聰明了,聰明的人,往往活不了太久。”
“你想殺我?”
溫潤君冰冷如蛇的手摸了摸他俊逸非凡的臉:“暫時不會。”
這可把袁非厲惡心壞了!
他捂著胸口想吐,嘔了半天卻什么都沒吐出來,他這才想起來,他晚飯什么都沒吃。
溫潤君把他從輪椅上抱起來,往墓地外面走:“吐這么厲害,懷孕了?”
袁非厲把手指放到了他的喉結上:“溫潤君,你這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