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親了好一會兒,卻見霍域一點兒回應都沒有,氣惱的停下來質問他:“你為什么不親我!”
霍域低笑不已,伸手撫順她微亂的長,低頭落下一個很輕很輕的吻:“親了。”
蔚唯一瞪大眼睛:“這怎么能算?我不要這樣的!”
“那你要什么樣的?”
“要以前那樣的!”
“以前是什么樣的?”
蔚唯一臉頰更紅,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完整的句子來。
“夫人,你要說出來,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喜歡什么樣的呢?”
霍域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克制著自己,臉上的神情要多正經有多正經。
“今晚在療養院后花園里,我親完你,你還生氣打我,所以我想你可能喜歡輕柔的,剛才不夠輕嗎?”
蔚唯一狐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在裝小白兔?”
霍域剛要否認,一旁趴著裝暈的杜爾實在忍無可忍,抬頭就喊:“是,他明明是頭大灰狼,偏要裝小白兔!他其實…”
他話還沒說完,霍域就一個酒瓶子砸了過去。
杜爾腦袋上“哐當”一聲響,酒瓶子沒碎,腦漿子差點兒稀碎!
他哀嚎一聲,徹底暈了過去。
蔚唯一嚇了一跳,想要過去查看杜爾有沒有事,卻被霍域抱起來往外走。
霍域聲線克制:“他沒事。”
“哦。”
“我有事。”
“啊?你哪里不舒服?”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蔚唯一被抱進了會所頂樓的套房里,被霍域壓在門上吻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到底是哪兒不舒服了。
她被他拖著臀,腿環在他腰間,姿勢親密到讓她臉紅心跳!
他吻的有點瘋狂,掠奪了她所有的空氣,讓她飄然目眩。
“霍域!”
“不喜歡?”
“你就是在裝小白兔!”
霍域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是喜歡大灰狼。”
他抱著蔚唯一走進臥室,把她扔到了柔軟寬大的床上,自己壓上去,手掌順著她的大腿撫了上去。
蔚唯一今晚穿的是會所統一的工裝制服,紅色的格紋短裙,肉色的絲襪,將她的長腿展露無疑。
霍域隔著絲襪撫摸了一會兒,覺得很礙事兒,直接把她的絲襪撕開了!
蔚唯一驚叫一聲,緊接著霍域的手指就撫了上來。
他的手很熱,熱到讓她顫栗。
他的身體也很熱,熱到讓她迷離。
她生澀的配合他,回應他,光裸的手臂纏繞著他的脖子,迅的被他帶上云巔。
愉悅感侵襲了她的全身,一波又一波,她扛不住他這樣兇猛的進攻,敗下陣來,任由他擺布。
她被他壓制身下,陷在柔軟的床里,高高低低的喊他。
等他終于也滿足,才抱起綿軟的她去浴室沖澡。
不知道是不是蔚唯一的錯覺,她覺得浴室的燈光格外的亮,而霍域正在白晝一樣的燈光下,為她擦上沐浴露,然后一寸一寸撫摸她的肌膚,不眨眼的盯著看。
蔚唯一羞澀難當,拿了浴巾包住自己:“燈太亮了,刺眼。”
霍域深情的吻她:“那我調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