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激情如火。
從書房到臥室,從臥室到浴室,處處都是火苗。
蔚唯一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只在他柔情的海洋里墮落,迷失。
那滋味太美妙,以至于被他弄疼罵他都底氣不足。
夜已深,她在他溫暖堅實的懷抱里沉沉睡去,柔軟慵懶的像小貓。
霍域擁著她,不斷的吻她,直到她嫌他擾她清夢把他的頭推向一旁。
霍域笑了笑,起身穿衣,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
但半分鐘后他又走回來,低頭又吻她一下,才重新走出去。
客廳的大門外,阿城已經肅然待命。
見霍域出來,他拉開車門:“少爺。”
“嗯,走。”
“是。”
即便是深夜,阿城也依舊精神抖擻,不見絲毫困倦。
他上了車,開車駛出別墅大門,幾輛已經等在外面的黑色別克隨即跟上,浩浩蕩蕩在暗夜中前行。
夜深人靜,醫院重癥監護室的走廊顯得越死氣沉沉。
霍域的腳步聲打破了這里的死寂,他昂貴的手工皮鞋跟大理石地面撞擊,出清脆的響聲。
但詭異的是,他身后包括阿城在內的一眾保鏢,沒有人出聲音,仿若一群幽靈,只見人身,不聞其聲。
值班護士剛要叫,一條白毛巾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就暈了過去。
阿城推開監護室的門:“少爺,就是這里。”
霍域淡漠的點頭,走進去,看到一個暈過去的小護士,以及昏迷不醒的袁非厲。
片刻后,袁瑞任蕓夫妻被帶了進來。
霍域背對著他們,聲音冰冷:“我捏死你們如同捏死幾只螞蟻,但我一直沒動手,為什么?”
“你不能殺我們!殺人犯法,喪盡天良!”
“因為我老婆不喜歡。”
霍域緩緩的轉身,英俊完美的五官不見任何情緒,挺拔的身形帶著俯視天下蒼生的強大氣場:“她喜歡過正常人的生活,那我就演一個正常人,陰暗和殺戮都藏起來,免得嚇到我的寶寶。”
“但是你。”
他走到任蕓旁邊,一腳踹了下去:“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動她?!”
“霍少!”
任蕓疼的差點兒斷氣,袁瑞目眥欲裂的喊:“誤會!霍少!”
霍域沒有理會他,冷漠的問任蕓:“今天是你指使人去潑硫酸的?”
“我沒有!”
“袁非厲半死不活,你就去找唯一算賬?為什么不來找我?是我的手下把他打成這樣的。”
任蕓吐出一口血,忽然哭喊著道:“那你也該死!你們都該死!為什么要害我兒子!”
“我的手下被他打殘打死的有數百人,連我也差點兒被他害死,你說,到底誰該死?”
“他是無辜的!他被人下了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已!他本來就病了,這是權威醫生說的!”
“病了,那就好好圈起來治病,出來亂殺人,那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霍域心情不怎么好,漠然道:“我數到三,你要是沒拿出讓我滿意的答案,袁非厲的腦袋和脖子就要分家了。”
阿城手里白的晃眼的刀放在了袁非厲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