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子勛翻了個白眼兒,懶得理他。
都有女朋友了,就他沒有,他去找聶子冰安慰:“姐,我好可憐。”
聶子冰跟他是孿生姐弟,對他再熟悉不過,知道他在說什么。
“等我再給你介紹個女孩子。”
“哈哈哈,還是姐你疼我!走走走,我請你吃海鮮盛宴去!”
聶子勛攬著聶子冰的肩,帶她往外走。
聶子冰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暗淡的燈光下,那個男人如記憶中一樣挺拔,英俊,不一樣的是,他臉上多了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聶子勛有些奇怪:“姐,你看什么呢?”
聶子冰收回目光:“沒什么。”
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姐弟倆的對話,阿城正拉著姜小煙的手,翻來覆去的看,檢查她到底有沒有受傷。
而霍域…
他手指輕輕的撫過蔚唯一鬢間的那道疤痕,微微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平時,蔚唯一總是用頭遮住這道疤,霍域其實很早之前就看到它了,只是從未問過。
這定然傷的極深,才會留下這么嚴重的疤痕,部分頭皮甚至不再長頭。
要不是蔚唯一頭濃密,只怕都遮不住它。
相比較之下,她額頭被他貼過創可貼的那道淺淺的疤痕,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蔚唯一仰起頭,撞入了霍域深邃的眼眸里。
“是不是很丑?”她拉了拉頭,把疤痕重新蓋住。
“沒有。”
霍域牽起她的手:“在我眼里,你很美,很特別,是唯一。”
“嗤!”
一聲不合時宜的嗤笑聲響起,蔚心芙滿臉嘲諷:“什么唯一,她才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被她騙了!她跟我表哥不清不楚眉來眼去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真把她當清純善良的人了?她嫁給你不過是為了逃婚而已,根本就不喜歡你!她在利用你!”
霍域冷漠的看向她:“那是誰提出讓她嫁給袁非厲的?”
“不是我!”
“是你。”
霍域聲音如冬日寒冰:“阿城!”
阿城松開姜小煙的手,揮手就給了蔚心芙一巴掌。
他的手勁兒可不是姜小煙能比的,瞬間就把蔚心芙打的唇角出血,臉頰高高的腫了起來。
蔚心芙慘叫一聲,頭歪向一旁,不敢再出聲。
“我的唯一,你沒有資格詆毀!想挑撥離間,你功力太差勁,下次動動腦子再說話!”
霍域握住蔚唯一的手,看著她,語氣緩下來:“夫人,走吧,我們去吃飯。”
蔚唯一跟著他往外走:“可是,我吃過了…”
“那你陪我吃可好?我有點兒想你了。”
蔚唯一輕笑:“不是中午才分開的嗎?”
“可現在已經晚上了。”
“好吧,我陪你!”
夫妻倆牽著手走出地下室,蔚唯一忽然回頭,對看守的保鏢道:“把地上的雞骨頭都清理了,別被人撿去吃了。”
蔚心芙惱怒的差點兒背過氣去!
她看起來像是乞丐嗎?要撿姜小煙吃剩的雞骨頭吃?!
“蔚唯一,你畜生!你惡毒!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阿城都走出去了,又折回來,在她后頸上一記手刀落下。
蔚心芙吃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