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還是不信:“不可能!”
霍域用力的抱著懷里的小女人,聲音微微嘶啞:“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我做的事跟袁非厲不是一個層級,而且他只是病態不可自控,我不一樣,我沒有病,我是有預謀有計劃的除掉對手,沒有后患,不留任何把柄。”
袁非厲的瘋狂是明著的,所有人都可見。
而他的戰場,沒有硝煙,沒有痕跡,是殺人不見血的。
“我不希望你看到我的另一面,唯一。”
霍域眼神微暗,她就是看到了袁非厲殘暴的一面,才死都不肯嫁,如果知道他比袁非厲更殘暴,她還能留在他身邊嗎?
“所以你跟柳櫻要結婚的事,全世界都知道,就我被蒙在鼓里?你到底有多少面?”
“很多面。”
“這么說,我看到的你,只是你想讓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真的。”
“我不信你了。”
蔚唯一用力推開他:“你走吧,離婚協議我也已經簽過了,你可以去柳櫻那里要。我救了你,你也救了我,我們誰也不欠誰的,扯平了。”
“我記得,你在直升機上說過,你愛我。”
“你聽錯了。”
蔚唯一神色淡淡的,既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平靜的像是波瀾不驚的湖水。
霍域曾經見過一次她這種狀態。
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她抓到男朋友跟閨蜜車震,那時候,她也像現在一樣,不哭不鬧,冷靜的近乎冷漠。
他最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霍域輕輕的嘆氣:“我給你換個地方住,這里條件不好,不利于你養傷和創作。”
“不必,這里很好。”
“那你跟我去醫院,手再讓醫生看一下。”
“不用,我手很好。”
霍域忽然怒了:“哪里好!這是哪個白癡給你包扎的?紗布都不會用!你的手還在腫!”
“白癡”姜小煙出現在門口,弱弱的道:“對不起,是我包扎的。”
她不放心蔚唯一,趕回來看看,沒想到剛進門就被人罵“白癡”。
霍域沒理她,冰著一張臉將蔚唯一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
蔚唯一掙扎:“放開我!我不跟你走!”
“閉嘴!現在我說了算!你再鬧,我們現在就做真夫妻!就在車里做!”
霍域發了火,臉色冷的嚇人,蔚唯一果然不敢動了。
她對車震有嚴重的陰影,生怕霍域真的在車里亂來。
霍域才剛剛說過他還有陰暗的一面,她不敢隨便挑釁,不然他像袁非厲一樣爆發,她豈不是自己把自己害死?
姜小煙跟著跑出去,見霍域要把蔚唯一往副駕駛里放,她狗腿的替霍域打開車門,等霍域把人放進去,她又麻利的把車門關好。
趁霍域往駕駛座走的功夫,她拼命朝蔚唯一使眼色,用口型無聲的道:“睡了他!不能便宜柳櫻!”
蔚唯一本來又氣又悶,看到姜小煙的口型,差點兒沒繃住笑出來。
她到底怎么算的賬,跟霍域睡了的話,到底便宜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