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只要他愿意結婚,娶誰都可以,由著他娶一個自己喜歡的!
現在他結婚了,所有人又開始逼他離婚!
霍彰甚至不惜往蔚唯一頭上潑臟水!
沒有蔚唯一的時候,他就跟家里親近了嗎?天大的笑話!
跟全家人作對,難道不是早就開始了?
這里坐著的每一人,都有自己的目的,都想利用他的婚姻來滿足自己的某種需求,卻沒有一個人考慮他的意愿和情感。
霍域心里一片冰冷,淡漠的開口:“我喜歡蔚唯一,蔚唯一也喜歡我,誰阻止也沒有用,霍家要想跟柳家聯姻,完全可以實現,你們為什么不離婚娶了她?”
他的目光,落在了霍聞和霍彰的身上:“二位可以商量一下,誰離婚娶年輕漂亮的新妻比較好!”
霍聞霍彰全都大怒!
“混賬!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叫誰離婚?我可是你爺爺!”
“看來你不愿意,那就讓你兒子娶,反正他已經拋棄過一個了,再拋棄第二個也沒什么。”
霍彰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你敢叫我離婚?”
“看來你們沒人愿意離婚,那為什么叫我離婚?!”
霍域的聲音冰冷非常:“都出去!誰愿意離婚了,再來找我談!”
他吩咐阿城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溫潤君最后一個出門,他站在門口回頭看了霍域一眼,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表情。
別墅里終于安靜下來,霍域的心情卻相當糟糕,空氣里還彌漫著那些人停留過的雜亂味道,他漠然開口:“阿城,沙發換掉,別墅里安排上保鏢,除了唯一,其他人都不準進!”
“是。”
阿城應了一聲,揮手讓胡姨撤掉茶水果盤,又讓春姨開窗通風,反復的拖地板,確保別墅里一塵不染。
霍家這邊逼迫霍域,蔚家那邊也沒有閑著。
蔚長時跟霍家、柳家都溝通過之后,就想起了袁非厲。
他問蔚心芙:“這幾天怎么沒看見你表哥?他不是要娶唯一?怎么不露面了?”
蔚心芙又高興又矛盾,最后還是實話實說道:“表哥被人關進精神病院了。”
“什么?”蔚長時差點兒沒高呼一聲“關的好!”,但處置蔚唯一這件事當中,袁非厲卻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聽我舅舅說,是被霍域關起來的,那家精神病院就是霍家投資捐建的,現在由霍域掌控了。”
蔚心芙跟蔚長時的心情是一樣的,她巴不得那個神經病被關起來,可又希望用他來收拾蔚唯一。
袁非厲確實有精神異常的醫學鑒定,而且是國際上非常權威的醫生鑒定的,所以就算蔚唯一死在他手里,他也不用承擔太多責任。
蔚心芙一直都覺得,袁非厲這個人用好了,就是一把最鋒利的刀,可以幫她對付任何她厭惡的人。
只可惜這把“刀”實在太不穩定了,往往沒傷著敵人,自己倒先被折騰個半死。
因此她非常猶豫的問:“爸爸,我們要把表哥救出來嗎?舅舅一直不肯救,說關他一陣子正好,舅媽在家里哭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