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無處借力,只能抱住霍域的脖子,卻顯得兩個人更加親密無間。
他吻的太猛烈,帶著某種令她心驚膽戰的渴望,仿佛要將她吞入腹中。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片刻的喘息,跟霍域抱怨:“你弄疼我了…”
霍域眼眸深沉,低低的道:“嬌氣包。”
他還什么都沒做呢,她就嫌疼。
“我嘴唇沒破嗎?”
霍域聽著這熟悉的臺詞,忍不住笑了:“你怎么總擔心唇有沒有破,我哪有那么禽獸,我吻的多輕,一點都沒破。”
“那怎么疼?”
霍域垂眸看著她紅潤的帶著水光的唇瓣,聲音微啞:“有點腫。”但是更好看更誘人了,他又想咬上去了。
“都腫了,你還說吻的輕!”
“我已經很克制了,你唇太嫩,稍微親一下就腫了,這可怎么好。”
霍域覺得,要不是他自制力強大,蔚唯一早都被他吃干抹凈了。
但她一說疼,他就心軟了,舍不得了。
“你放我下來,我要去照下鏡子看看。”
霍域沒放,他就托著蔚唯一的臀,讓她的腿纏在自己腰上,抱著她進了洗手間,把她放在大理石洗手臺上:“看吧,真沒破。”
蔚唯一只看了鏡子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太羞恥太叫人臉紅了!
她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唇也帶著明顯熱吻后的痕跡,連眼睛里也全是波光,全身上下都透著情愫的氣息。
她捶霍域的胸口,低著頭嗡嗡的道:“你不準親我了!”
霍域知道她害羞,并不把這話當真,伸手抬起她下巴,又吻了上去。
她的味道太好聞,甜甜的唇瓣帶著洗漱后的留蘭薄荷香,令他沉迷。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阿城來敲門,霍域才停下來,抱著她回到客廳。
阿城雖然敲了門,也并不進來,仿佛知道自家少爺嫌棄自己這個電燈泡,隔著門匯報:“少爺,午餐已經好了,給您送上來,還是您和少夫人下樓去用餐?”
霍域剛要叫他送上來,蔚唯一就搶先道:“下樓吃!”
她實在擔心在這里吃,霍域會連她一起吃了。
霍域摸著她的長發,回答阿城:“下樓吃,準備輛車,我帶唯一出去逛逛。”
“是。”
阿城應了一聲,隨即就消失了。
霍家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都是討伐霍域的,但他一個字都沒提,免得壞了少爺來之不易的好心情。
蔚唯一跑進自己房間,很快的換好衣服,聲音清脆:“霍先生,走吧!”
她身上的衣服是霍域新買的,他的別墅里已經有各式各樣的女孩子穿的衣服,他不知道蔚唯一喜歡哪種,但覺得她皮膚雪白穿哪種都好看,就每個風格的都買了一些。
她身上的這套休閑裝,上衣是寬松的連帽衫,天空一樣的藍色,下裝是略深色的長褲,將她全身的青春活力都展露無遺,更重要的是,跟他身上的藍色休閑西裝恰好湊成了情侶裝。
他朝蔚唯一伸了伸胳膊:“走。”
蔚唯一挽住了他的胳膊,仿佛是真正的小夫妻一樣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