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后,顧云念才去摘了花,回來制成了喚蠱香。
這喚蠱香不用燃,裝在瓷瓶中,只要打開瓶塞,里面的煙香就會冒出,人是聞不出,可蠱蟲卻會躁動。
若是空間太廣,可直接把里面的香粉撒出,煙香就能散得更開,飄得更廣。
顧云念制的喚蠱香簡單,只是原料不好找,沒過多久就制好了。
把防護服擦了一遍,散去殘留的味道,顧云念才小心地摘下手套,脫了衣服,離開空間。
時間也到了晚上,正好外面敲門聲響起,“小姐,您還在看書嗎?晚餐要開始了。”
顧云念撤了陣法,語氣中透著懶意,嗓音帶著初醒的沙啞回道:“沒有了,進來吧!”
侍女進來,就看到顧云念只穿著中衣,慵懶地倚著床頭的枕上,兩頰生暈,還帶著淺淺的壓痕,一副才睡醒的模樣。
旁邊是散亂的外衣,顯然是顧云念睡時自己脫下的。
兩人拿著一副整理了一下,扶著顧云念起來在床邊坐著。
秋兒留下幫著她穿衣服,夏兒去打水讓她洗漱。
趁秋兒不足以,顧云念一手拿出剛制好的煙香,打開瓶塞沒幾息,秋兒就臉色蒼白地捂著胸口,痛苦地蜷縮著倒在地上。
她用透視看向秋兒的心臟,發現如血絲一般罩在心臟表面毫無動靜的蠱蟲活了,在秋兒的心臟上游動起來,紅色的觸須不停地往心臟鉆。
她連忙把手中的煙香塞好,收回空間,寬大的袖擺扇了扇,把殘余的煙香給散開,臉上焦急地問道:“秋兒,你怎么了?”
這是夏兒也進來,把手上的銅盆往架子上一放,連忙扶起秋兒問道:“你怎么了?怎么會突然…”發作。
最后兩個字沒說出口,突然想起顧云念在。
顧云念裝作不知情地問,“要不要找醫師來看看?”
秋兒這會兒已經緩了過來,在顧云念收起煙香,又把空氣中殘余的一點散開口,身體里的蠱蟲就逐漸安靜了下來。
只是臉色依然蒼白,虛弱地掩飾道:“不用找醫師,是奴婢有心疾,心疾突然犯了。醫師給奴婢看過,他也沒辦法,只能吃藥緩解。醫師已經給奴婢配了藥,奴婢吃了緩緩就好。”
“那你吃了藥去休息吧。這里夏兒一個人就好,吃了晚飯我就回房,不用都在門外守著。”顧云念說道,到底是她才讓秋兒遭了這么一場罪。
秋兒看向夏兒,見她點頭才應下。也確實撐不下去了,這么一場疼痛,一時半會兒根本緩不過來。
讓夏兒先送秋兒回房間休息,顧云念自己慢吞吞地穿好衣服,等夏兒回來了才送她去飯廳。
慕司宸也恰好從隔壁房間出來,兩人的眼神碰了一下,又飛快地挪開。
不過剛才的動靜,慕司宸也聽到了,再看顧云念身邊的侍女只留下一個,也猜到顧云念研制的香,是成功了。
到飯廳吃過晚飯,阮定天沒有急著讓兩人離開,留下來問道:“今天到處看了感覺怎么樣?還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