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宮心玉指認的人連忙反駁道。
宮心玉板著臉質問,“如果你不是跟這些殺手有勾結,那為什么要對同門動手。”
她一指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弟子。
他解釋不出來,其他人也做證,是他先動的手。
見爭辯不過去了,兩人嘴一動,就要咬牙自盡。
被早有防備昆侖宗主和劍宗宗主眼疾手快的卸了下巴,撬掉毒牙。
昆侖掌門冷著臉說道:“綁起來,交給趙宗主處理了。”
劍宗宗主應下,又轉頭跟顧云念道:“好,不過一會兒還要麻煩顧家主。”
她點頭,等外面躺著的黑衣殺手被劍宗宗主派人取掉牙齒里的毒囊后,她直接給人用了模糊意識的藥,劍宗宗主分別讓人同時逼供。
不過這些人不用像岑孝文他們,要求事無巨細地都要說,這些殺手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聽命置信任務。
他們只要問一些重要的問題,審問用不了多少時間。
審問的事用不上顧云念,她只讓劍宗宗主安排審問的弟子把審問過程錄制了下來。
正好,劍宗宗主幾人也直接通過視頻監控,觀看審問的過程。
顧云念沒守著,去馬車上檢查岑家主他們的情況。
馬車車廂她布置了陣法,除了她,車門誰也沒法打開。
一打開車廂,就對上了岑家主滿是怨毒的雙眼,淡笑道:“你醒了?”
岑家主又閉上了眼,閉上了眼,不說話了。
顧云念也沒再跟他說什么,看向阮定天和阮心愛他們都醒了,阮定天和岑家主一樣,閉著雙眼,神色平靜。
阮經然也安靜地倚靠車廂坐著,唯獨阮心愛眼中滿是怨恨,激動道:“要殺要剮隨你的遍,就這樣囚禁著我們你想做什么?”
昏迷時還好,清醒過后,被關在這個黑暗狹小的馬車中,馬車上的陣法隔絕了聲音,阮經然他們又不跟她說話,手腳又不能動,黑暗和安靜逼得她想要發瘋。
如果不是還有呼吸聲,安慰她不是一個人,可能已經時支持不住瘋了。
顧云念神色平靜,淡淡道:“我說過,要讓你們接受法律的懲罰。”
她讓陸一給四人喂了點水,又喂了能飽腹充當食物的藥丸,再把他們又迷暈了,重新關上馬車的門。
這時,隱月樓的殺手審問已經結束了。
包括那兩個背叛同門,給隱月樓的殺手發信號的弟子。
“動手的兩個弟子,是隱月樓送入昆侖和峨眉的奸細。”劍宗宗主說道,謹言大師幾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顧云念看了有些了然,問道:“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嗎?”
劍宗宗主點頭,沒有隱瞞,之后清洗宗門弟子,查找奸細,還要顧云念幫忙。
“除了昆侖和峨眉,其他門派和家族很可能都有,不過他們并不知道具體是誰,也不知道有幾個人,相互之間并沒有聯系。
也不知道隱月樓往各門各派安插弟子有多久了,如果有人成了宗門的高層,很可能就泄露了宗門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