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念冷笑,“我的損失,當然該你陪。不過我更想知道的事,誰讓你來下毒的。”
賭場老大的眼睛極其微不可查地一縮,然后板著臉說道:“沒人指使。我只是聽說你家最近賺得可不少,就想辦法找點錢花花。”
“呵,你的消息可是夠靈通的,連京城那邊的消息都能打聽得到。”顧云念嘲諷道。
廠里生產的產品,基本上都是運往京城,和快遞給各大城市的,江城的并不多。
而廠里的生產情況,只有廠里的工人知道,錦逸山莊的安保人員大多知道一些。
可安保人員都學過保密規定,不會往外透露任何消息。
工廠的工人,也有規定不許向外面,就算是家人透露絲毫消息。一旦被查到,輕則被開除,重則還要做出賠償。
賭場老大沉默了,咬著牙不再說話。
顧云念冷眼看著,直接拿出一個藥瓶遞給一個手下。
“喂他吃一顆!”
賭場老大頓時臉色就變了,“這是什么東西?”
“你吃了就知道了!”顧云念淡淡地說道,看著賭場老大把藥吃下,就一邊看著手下的人在賭場搜出來的一些文件,一邊等著藥效發作。
邵武的這些手下都是人才,手中的特殊技能不少。
她手中拿著的文件,就是賭場的保險柜里找出來的。
看著手中的一張張借條,顧云念瞇了瞇眼,翻了不到一半,賭場老大也是臉色蒼白滿臉汗水。
不等顧云念開口,就主動說道:“我說,我說!”
顧云念慢條斯理地把視線從借條上移開,淡淡道:“那說吧!”
“能不能先解除我身上的藥!”賭場老大咬著牙說道。
這會兒他渾身就像有無數的螞蟻在藥一樣,又癢又疼的,這感覺似乎都鉆入了骨子里。
“哦。”顧云念漫不經心地應道,就在賭場老大松了口氣的時候,又說道:“不能!”
賭場老大頓時氣急,忍不住張口要罵,“你…”
顧云念打斷他的話,“你越早交代完,我就越早給你解藥喲!這會兒你只是覺得骨頭里又癢又痛,再晚一點這種痛就會蔓延到大腦里,到時候你想說話都沒機會了。你也別擔心醫生能查出來,更不用想著醫生能解了這藥。”
賭場老大恨恨地瞪著顧云念,咬牙切齒道:“好,我說!”
他微斂眸,避開顧云念的眼神,艱難道:“是有一個帶著口罩的黑袍人,提著一大箱子錢讓我做的。其他我也不知道了!我們這路上的,也有我們的規矩,告訴你這些,已經算我壞了規矩了。”
顧云念直接狠狠地一腳踹到賭場老大的心口,“趙二虎,你這是當我傻呢!”
她徑自走到賭場老大身后,從他的手下中踢出一人。
“早就有人讓你監視我了吧!小時候在我家門口,學校外,看到這個人出現過了不止一次。”
一開始她還沒想起這事,直到進來時看到了這個人。
至于為什么是監視,而不是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