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一直以為他的母親早已經去世,可葉經恒卻在這時告訴他,他的母親還活著。
葉經恒卻沒有跟他解釋,而是鄭重地看向顧云念,滿眼的懇求。
“我把錄音筆放小澤的病房,就是想確定是誰為小澤母親解了蠱。顧小姐,我能求你救內子一命嗎?無論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顧云念能夠感到葉經恒的話是真心實意,她身上的功德越來越多,直覺就越來越準確。
不管葉經恒,就沖著那是葉澤的母親,她也會答應。
“好,什么時候?”顧云念問道。
“現在就去,行嗎?”葉經恒說道。他在等待結果這段時間的耐心,在有了結果后,一刻都等不了了。
顧云念微蹙了下眉,不過她能夠理解葉經恒此刻的急切,還是點點頭,“那走吧!我現在先檢查一下,要解蠱還要做一些準備!”
“顧小姐說得是!怎么安排都聽您的。”葉經恒只滿心激動地說道。
這是葉家的隱秘,君宴和嚴澤就不去了。
沒想,葉經恒才出門前,突然回頭看向他們,警告道:“那個男人的警惕性,比你們想象的更深。暫時不要對他輕舉妄動,如果不是我替你們掃尾,你們早就被他發現了。
說實話,顧小姐竟然能潛入那個院子拿到陳金燕兒子的頭發讓我驚訝的,也讓我更確定了顧小姐的身份。”
眾人震驚了,君宴難以置信地問道:“我們做的事你都知道?”
葉經恒點點頭,“嗯,從你們找上小澤,醫院的安排,對陳金燕的跟蹤,監視四合院到親子鑒定,我都知道。”
頓時,顧云念有些尷尬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再看其他人,除了君宴和慕司宸臉色如常,嚴澤和葉澤的功底也還不夠,眼中也透出些不自在來。
君宴突然一句話,打破了他們的尷尬。
“在江城跟蹤我們的人,也是你派的!”
葉經恒也沒有否認,“我從你母親莫名昏迷不醒中,猜測也是中了蠱,便讓人盯著。得知你們去江城求醫,就想確認你們找的是不是顧小姐。”
君宴微蹙了下眉,沒有解釋他母親已經醒了,而且解蠱的人并不是顧云念。
不過他從顧云念只把脈就看出他母親的情況時,就已經猜到她應該也能解。
葉經恒帶著葉澤跟顧云念和慕司宸,到了一處偏僻毫不起眼的老院子。
直接帶他們去了臥室,臥室的床下竟然是一個機關暗道。
進去后沒多久,葉經恒推開一道門,一股冰冷的寒氣鋪面而來。
葉經恒這時打開門柜子,拿出四件長及腳踝帶著帽子,厚厚的羽絨服、面罩還有特制的眼鏡,最后再拿出四雙捆綁式的羽絨長靴。
顧云念和慕司宸擺擺手拒絕了,這點寒氣對于他們來說,也只是讓他們感到有點冷而已。
他們現在的身體,凝練出了內力,已經可以算是寒暑不侵了。
“這里面有零下七十度。”葉經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