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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你說……我行還是不行呢?

  進了包廂,三人落座后,許卓南道了句不好意思,便拿起手機處理事務,秦易將點菜pad遞給雷慎晚,自己便起身去了洗手間。

  某貓不可置信地抬頭,“雷慎謀”

  “嗯。上次游學,偶遇到他,聊得不夠盡興。他知道我近日歸國,約了我歸國后給他電話。看來只能今晚了,因為他明天要出境。”

  雷慎晚點點頭,特意多選了幾樣雷慎謀愛吃的菜品。

  秦易回來時,服務生已經開始走菜了,偶爾被打開的包廂門,使得里面偶爾也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慎少當心腳下臺階。”

  “謝謝!”

  秦易一愣:怎么謀子今晚也在這兒?

  雷慎謀一進包廂便見到里面坐著的雷慎晚和秦易,明顯愣了下。

  “你還挺快的。”許卓南滿目含笑地起身,雷慎謀在稍稍的怔愣后,快步上前,親切地叫了聲“大哥”,再來一個熱烈的擁抱,之后,許卓南一邊將雷慎謀按到座位里,右手在他的肩頭親切地拍了拍。

  秦易:什么情況?難不成這兩人今晚還要在這里上演一部無間道?

  雷慎謀坐下后,迅速轉化為東道主的身份,一邊吩咐秦易將這里的藏酒也拿出來,一邊詢問,“姐?怎沒聽說你也會一起回來?”

  雷慎晚便簡明扼要地解釋了幾句機場偶遇的事情,雷慎謀也沒再追問。

  服務生提醒調制火鍋蘸料的事兒,許卓南詢問了自助料理臺的位置,道了句“失陪”便起身離開。回來時,手里兩份蘸料,其中一份放到了雷慎晚的面前。

  秦易瞧了眼那兩份蘸料,火紅的小米椒圈兒、綠色的蔥花、香菜,白色的芝麻粒兒、花生末兒…花花綠綠很能勾起人食欲的樣子。

  而他和雷慎謀面前,一人一份秘制香油碗,寡淡得一份能照出人影兒。

  菜品酒水到位后,秦易便以家庭聚會的由頭讓服務生撤出了。

  雷慎謀首先倡議舉杯,“這第一杯酒,為姐姐歸家,為南哥接風。”

  雷慎晚看了眼自己眼前的紅酒杯,從身后的餐邊柜上直接拿了個口杯,再準備從秦易那兒拿來那瓶白酒時,許卓南直接將她面前的口杯移了開來,低聲提醒,“明天就該到生理期了。”

  雷慎晚尷尬地放下了白酒,老臉絕對是紅了,都不敢抬頭。雖然是親娘弟,但…這人也真是。

  雷慎謀起身開始做起了服務生。

  薄薄的牛肉片,一放進鍋里便打成了卷兒,在涇渭分明的紅湯鍋和清湯鍋里游弋,雷慎謀提醒可以了的時候,許卓南便撈了一筷子,直接放入雷慎晚面前的料碗中。

  “喏,我先給大家試試毒啊?”雷慎晚玩笑著將碗的食物仔仔細細地與料汁親密接觸后,送入口中,然后緩慢地咀嚼,最后非常享受地瞇起眼睛。

  “嗯!是這個味兒!elicious!”

  許卓南順手抽過一張紙,笑著拭去她唇角的一抹辣油。

  “哥,這第二杯酒,敬你!感謝你照顧家姐。”雷慎謀倡議舉杯,秦易隨之,許卓南微笑著拿起自己手邊的酒杯,點了點頭,與兩人鄭重碰杯后,隨口回了句,“應該的!不用謝!”,同時杯中的白酒悉數喝下,并笑著亮了亮杯底。

  雷慎謀和秦易兩人相視一眼,目光不覺聲色地在空中完成了交流。

哽噺繓赽奇奇小説蛧  雷慎晚看到喝了兩杯的許卓南臉色緋紅,皺了皺眉頭。

  秦易再端起酒杯時,雷慎晚便一個眼刀沖他殺來,秦易便無法選擇熟視無睹,采取了迂回戰術,“南哥,你這,還行嗎?”

  這話問的,有水平!

  是個男人怕沒人會回答,“我不行。”

  許卓南笑著起身,拍了拍旁邊像老母親一般準備護著他的小丫頭的手臂,輕聲問道,“你說…我行還是不行呢?”

  呃,這問話聽著…怎么那么容易想歪呢?

  “就這點兒酒。”他補充道。

  雷慎晚的臉還是不自覺的紅了,這好好一清心寡欲的教授,別今天在自家人面前表演過度被看出破綻了。雷慎晚覺得,她有必要把關一下這人的表演尺度了。

  許卓南隨意地開了個賽車的話題,秦易的話便多了起來,許卓南則專心致志地聽著,只不過,將旁邊某貓的左手牽過來,放在自己膝頭把玩。

  許卓南特別喜歡玩她的小拇指,他會把她的小拇指尾關節擼直,然后緊緊地捏著主關節和頂端,有時玩到興起還會使勁兒弄痛她。

  最過份的,有時他會突然將她的小拇指放在唇邊,狠狠地咬一口。是真咬啊!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怪癖。

  所以每逢此刻,她都得提防著他突然動嘴。

  “來,姐夫也借酒敬兩位小舅子一杯。當然,說到此我更應該敬的是你姐,因為有她,我才能有兩位如此優秀的小舅子!來,姐夫敬你們。小饞貓,你也跟著陪一個。”

  雷慎晚這才趁機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舉起了酒杯。

  “婚宴的時候,你們倆沒在。當時,姐夫當時給你們備好了改口紅包。這次歸國,預料能遇到你們,今兒借著這酒,便將這改口紅包的事兒也一并落實了。”

  許卓南說完,竟真從隨身攜帶的背包里,摸出兩個大紅包來。

  雷慎謀和秦易:…

  雷慎晚挑眉看戲似的看著面面相覷的兩人。

  秦易打著哈哈,“還有這講究哈!不過我怎么覺得叫哥更親切呢。你說是呢,謀子?”

  雷慎謀尚未接話,許卓南便笑了解釋:“這嚴格地說,這兩稱呼還真是親疏有別。姐夫是一種獨有的稱謂,特指姐姐的丈夫。現實中,我們隨便遇到一位比我們年長的男子,都可以叫聲哥,但你卻絕對不會叫聲姐夫,對吧?哈哈!我這人做學問嚴謹慣了,可能古板了一些。”

  紅包面前,親姐面前,姐夫的改口紅包拿出來了,這改口的必要性也闡述清楚了,這口還可以不改么?

  雷慎謀收過紅包,笑著改了口,“姐夫!”

  秦易也隨之歡快地點頭,改了口。

  至于兩人內心那個憋屈,也只能憋著。

  之后三人觥籌交錯間,“姐夫”聲頻起,許卓南在頻頻舉杯的同時,卻從不忘往雷慎晚的盤中補充食物,

  “你倆差不多得了。不許灌你姐夫酒了!”得,這位也改口了。

  “我還可以陪他倆喝幾杯的。”

  “不許再喝了,再喝…晚上就,不準上床!”

  我…好吧。

  許卓南攤了攤手,一臉的慫態,“自家人面前,我也不作強,不敢再喝了,家里家法很嚴的。”

  雷慎晚:…咱家十九項條款有關于這個的嗎?沒有吧?

  雷慎謀和秦易:…

  喝過酒許卓南確實是面色赤紅,連眼睛都是紅的,看著確實令人…不忍。

  但他卻能有條不紊地幫雷慎晚處理蝦尾,蟹腿,雷慎晚吃的那些海鮮,殼全是他親手剝的。

  雷慎謀的印象中,他的手,扣動過扳機、批示過生死,操縱過翻云覆雨,卻從沒見過他干過這些?

  他有嚴重的潔癖,火鍋這種你一口、我一口間接接吻的吃法,他是從來不會參與的。想當年在基地,許卓南將自己的水杯送給了傷員后,自己愣是渴到了唇角開裂也堅持沒用別人的水杯。

  他對食物特別的不講究,他對食物唯一的要求就是飽腹,他一度認為他是沒有味蕾的,全靠注射營養劑就行了。

  他的生活,自律嚴格、枯燥乏味到令人發指,否則他也不可能成為師父最得意的弟子。

  本來妥妥的一場鴻門宴,卻因為雷慎晚這個“項伯”,生生地變成了一虐狗宴。

  “室外衛生間在哪兒?我去透透氣兒。”許卓南低聲詢問。

  雷慎晚站起身來,“#…我陪你去。”

  許卓南道了聲“失陪”,便拉著雷慎晚從座位上出來,兩人手牽手出了5包間門。

  包廂去衛生間,要經過一段回廊,回廊的一側,是瀟湘竹繞成的一個大花園,晚風吹拂,竹葉沙沙作響,空氣里飄蕩著清新的花香氣息,沁人心脾。

  “你是不是醉了?”雷慎晚快走一步上前,擋在他的前面,抬起頭來,打量著他。

  許卓南便就勢便分別握著她的雙手,放在身邊兩側,與她十指相扣,雷慎晚便被迫跌入他的懷中。

  “你這個…小偷。”

  “嗯?”

  “慎兒是個小偷。”他沉沉地笑著,仿佛還怕她不懂似的解釋,“慎兒是個會偷東西的小偷。”

  雷慎晚哭笑不得,我偷什么了?

  “慎兒把天上的月亮偷藏在自己眼睛里了。”

  我…這人果然醉了。

  “慎兒是個小偷。”

  好好好,我是個小偷,我偷了天上的月亮。雷慎晚沒法子去和一個喝醉了的人計較。

  “慎兒…慎兒…”

  他不斷地將她的雙手向后拉扯,她的臉都被迫貼到他的胸膛上了。他又不停地在她耳邊輕喚著她的名字,嗓音醇厚沉迷,似粘了酒色一般,聽得她整個人也暈呼呼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個小偷,我偷走了你的月亮。這位先生,您先放開我好不好?”

  這樣奇怪地貼著堵在人回廊上不太好吧,感覺像對饑渴。這里的服務生又大多都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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