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那我勸你,趁早收手吧。他那人,心又冷又狠的,棋局結束,棋子是必被清理。老哥,咱回頭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霍延東他們追上來時,雷慎晚她們就停在2號崗哨的位置。
前面整整齊齊的站了五位崗哨,身后是橫檔著的兩排顏色不一的跑車車陣。
童疏影趴在山口的護欄上吐得稀里嘩啦,雷慎晚在一旁拿著瓶礦泉水旁邊伺候著。
“你瘋了吧?你不要命了…別人還要呢!”
霍延東沖著雷慎晚吼著,是那種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雷慎晚抱著臂,轉身面向觀景臺的另一處自言自語,“風物宜人處倒還挺適合金屋藏嬌!”
一旁還在吐啊吐啊吐不停的童疏影哪兒,聽到此處又增加了滿臉的淚。
“有沒有好點兒?”霍延東輕拍著童疏影的背,童疏影嫌棄的朝護攔的一側躲退。
“小影,先回家好不好?回頭我給你解釋。”霍延東滿臉的疼惜。
雷慎晚就勢兜住了一直后退的童疏影,“霍教授他,沒騙你!”
霍延東一時間有些摸不清雷慎晚究竟是站哪一邊的。
雷慎晚說完便拉著童疏影上車,霍延東單臂杵在她的方向盤上。
“我會勸說疏影給你解釋的機會!你也最好想清楚了再說。你若真有對不起她,我不會放過你!”
霍延東覺得太陽穴直“突突”,雷家丫頭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啟動、換擋、轉向,雷慎晚一氣呵成,將沒有任何防備的霍延東帶出去好遠。
“喂,誰呀?太囂張了吧?怎么我剛才聽說話的聲音怎么是女聲?”
“本來就是女的。”霍延東閉上眼睛嘆了口氣,指了指他們自己的車子,又指了指上山的路,兩人匆匆離去。
許卓南歸國時,已是第二日了。
他到家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一進門就看到雷慎晚側臥在沙發間玩手機,客廳的電視卻兀自播放著一則娛樂節目,旁邊是幾包包裝萌寵的零食。
“怎么還沒休息?”許卓南在門廳換了拖鞋,向沙發處走來。
雷慎晚抬起頭來,甜甜地笑著,眼睛里的光簡直比頭頂的射燈還璀璨,“大哥,你怎么會經常出差呢?”
許卓南微怔,雷慎晚又補充問,“經常出差不辛苦嗎?”
“無所謂辛苦,已經習慣了。這次差事結束,就準備放下這需要經常出差的工作,留在學校做一些日常的教學工作。”
雷慎晚“哦”了聲,然后“咔嚓咔嚓”的吃著零食,忙里偷閑時指了指小沙發上的紙袋子,“昨天跟疏影逛街,給你買了件襯衫。你回頭試試吧,不合適的話我再拿去換?不喜歡的話也可以拿去退掉的。”
“給我的?”許卓南有些受寵若驚,絲毫未掩飾臉上的驚喜,連連笑著道謝。
雷慎晚關了電視,伸了個懶腰說了句“我去睡覺了”便施施然地上樓睡覺去了。
許卓南拿起了那裝襯衫的購物袋,暗自思忖,這丫頭今天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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