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昆這個經紀人話一落,一旁阮盛林這個影帝越發焦急了。
比起楊昆這個經紀人想多買符箓保險一番,阮盛林這個影帝是真的急,一方面,生怕昆哥多買,他就沒得買或者少買,
另一方面更擔心面前大師不賣符箓給他,他性格頗為內斂,可這會兒心里是真著急,焦急的神色都上臉了,難得一臉討好看向遲殊顏,順便補充了一番多少錢都成,言語里絕對是個不差錢的主。
遲殊顏就喜歡這樣的客人,能做單生意她自然愿意,不過想到剛才對方的態度,她故意道:“我還以為阮影帝瞧不上我這些符箓呢?”說完沖楊昆這個經紀人問道:“楊經紀人還差多少符箓?”
遲殊顏只理會昆哥沒理會他,阮盛林心里咯噔一聲,臉色都跟著白了許多,倒是楊昆一臉狂喜趕緊表示自己還想買多一些符箓。
遲殊顏直接掏出十張驅邪十張平安符箓遞過去,每一張十萬,讓楊昆這個經紀人直接轉她支付寶賬號,然后走人,走人之前,她沖一臉呆滯的阮影帝表示若是想買符可以直接從楊昆這個經紀人手里買。
以兩人的交情,遲殊顏也不怕楊昆這個經紀人不賣符給對方,不過遲殊顏不知道的是,楊昆確實有賣符箓給阮盛林這個影帝,但十分摳的只賣了幾張,這幾張還是兩人爭執了好半響的結果,可見兩人對符箓的稀罕,這是后話暫且不說。
出了阮家別墅,遲殊顏原本想照常打車去于家一趟,上車之前卻突然接到封哥的電話,聽到封哥離她這邊距離很近,他還有正事同她說,遲殊顏只好先不打車,等著封哥的車開過來。
十五分鐘后,一輛熟悉的警車停在她身旁,封苑霖搖下車窗,遲殊顏一眼瞧見封哥熟悉的輪廓。
“上車,姝顏!”
遲殊顏也不同封哥見外,繞過另一邊上副駕駛座位。
等她一上車,封苑霖直入主題道:“姝顏,于家最近發生的事你知道么?”
遲殊顏聽到這話,面色難得凝重的沉了沉,抿唇開口道:“封哥說的是孩子的事?”
因為剛才在阮家接到于家的電話,她也從于家的嘴里知道這事。
原本于微生下那死胎后,于老師一家都選擇把那具尸體埋入土里,讓她入土為安,這不那孩子剛埋幾天,要不是于微醒來受孩子刺激要去瞧那孩子,于家壓根不會知道他們給那孩子立的墳被動過,還恰巧發現那孩子腹腔心臟、腸子各種器官全部被掏空只留了一具空殼埋在里面,這事聽起來簡直駭人聽聞。
就是當時遲殊顏接于家電話,聽于老師說這事,她后背都升起幾分寒意,剛才她原本要同阮家說的事情也就是這件。
不過阮家可比于家幸運太多了,她最后思前想后覺得阮家今天算受刺激頗大,再來一個重磅刺激,她怕阮家人受不住,這才沒說,打算以后找機會說。
不等遲殊顏想入神,封苑霖突然再次開口臉色凝重問道:“姝顏,從這事你能瞧出什么?”
遲殊顏聽到封哥的問話嘆了一口氣,說實話,這事真有些復雜,她還真一時間瞧不出什么,只能說背后人到死都沒有放過那孩子,還有背后人的目的恐怕主要在孩子身上,甚至連孩子腹腔內所有內臟器官都不放過,背后人究竟想干什么?
不過這次來阮家,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讓她知道了秦青這個女人同這事有幾分關系,她現在最好奇的是秦青這女人在這事上到底扮演什么角色,與這事有沒有直接還是只是間接的關系。
想到秦青這女人同封哥以前的關系,遲殊顏欲言又止瞧了眼正開車的封哥,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說這事。
封苑霖卻突然開口道:“姝顏,上次你讓我查的那些事,我只查出了一些,于家老太太和那位于小姐雖然是受人特地引薦給那位高人,但引薦她們的人跟佛像背后的人并沒有什么關系!”
封苑霖也不隱瞞直接把‘姜麗’的名字吐出,說起來這姓姜的女人,可引出了于家同那位于小姐夫家一系列狗血劇,至于那家三甲醫院,除了有嚴重的違規,此外也同佛像的事并沒有什么直接關系。
除了這兩件事,封苑霖并沒有發現周圍有被送黑色佛像的孕婦,剛知道這事的時候,封苑霖好歹狠狠松了一口氣,以為佛像背后人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發指的人,只不過等知道于家那死胎的事,封苑霖心里倒是打消了之前的想法,只覺得心里越發不安。
這會兒太平靜,封苑霖反倒有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感,最近右眼皮直跳,封苑霖只希望自己多想了,此時也不愿意多想其他,干脆轉移問其他問題:“對了,姝顏,你這會兒怎么來這里?”
封苑霖透過后視鏡瞥了眼區域,發現這里可是富人區,姝顏來這里是?還是這里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