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之后是不是封苑霖的話起了作用,一路去劇組,氣氛都非常好,祁臻柏雖然少言寡語一臉高冷,可好歹沒給人放冷氣,封苑霖幾個也松了一口氣,阮盛林也松了一口氣。
這村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很小,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到了劇組,劇組選的是山村的一山地,周圍有山也有河風景是確實不錯,怕有外人闖進來,還特地周圍用警戒線圍住,還有人特別看著。
阮盛林的身份擺在這里,所以他們一行人進去,一路直通進去,幾個人剛進去,就瞧見有一堆人忙事,擺弄桌子的擺弄桌子,桌上還擱著一把供香和佛像。
遲殊顏一行人等確定桌上的那佛像不是之前他們所見黑色佛像,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氣,不過眼底有幾分好奇。
阮盛林剛要解釋,那邊導演派人過來讓他過去準備祭拜,通知話的人走之前還頗為疑惑瞧了遲殊顏一行人,不過阮盛林人在一旁,通知話的人也不好多說什么,欲言又止。
阮盛林應了那位通知話的人,沒急著過去,沖遲殊顏一行人耐心解釋表示這是他們拍戲一行的習慣,拍戲之前為了讓戲順利拍完,都習慣一眾人一起祭拜。
阮盛林沒說的是以前他沒多信也沒多想,但現在經歷家里的事后,他不得不多想也不得不多信,他倒是想直接問這位遲大師有什么見解,可又怕導演和一眾演員不信這些。
想想自己之前的心態若不是親眼所見那些荒謬詭異的事,他哪里可能信,再說這部戲的主權不在他手里,而在導演手里,所以他這才沒急著把人帶到導演面前,卻打定主意什么時候得讓導演好好認識遲大師一番,順便讓人好好瞧瞧。
遲殊顏不知對方的想法,剛巧瞧見不遠處有人爭執什么,阮盛林也發現爭執的人里還有王導。
只好先找了一個借口過去,不過沒等阮盛林過去,那邊作為阮盛林的經紀人楊昆先過來說這事。
原來這村里也信佛,不過信的佛像不同,這不村里人知道他們來祭拜,村長特地派過來的人瞧幾眼,發現他們祭拜的不是他們祭拜的佛像后,提出強烈反對,表示他們若是要在他們村拍戲祭拜,得祭拜他們村信奉的佛像。
這事說大其實不算大,不過村里人強硬的做法惹得人頗為反感。
怕事情鬧大,王導已經同意,剛好他們這邊離寺廟挺近,這村里的人表示他們可以抬佛像過來讓他們祭拜一番。
楊昆其實覺得這村子里挺奇怪的,之前說寺廟不能讓他們外人進,可信奉的佛像又要堅持讓他們祭拜。
楊昆最后只能歸咎在有些村子里確實有村子里的規矩和習慣,還是適應一些好。
楊昆剛說完話,眼睛尖,在幾個人里先瞧見遲大師,沒想到盛林竟然把遲大師給帶來了?
一如阮盛林見人最初,楊昆此時比阮盛林還興奮高興又激動,剛要過去打招呼,已經有人急急忙忙通知道“佛像已經抬過來了,大家準備過來祭拜一番。”
楊昆只好收回視線,走之前不忘寒暄,語氣態度十分好道“遲大師,您先坐,我們祭拜完一會兒立馬就過來!”
等楊昆和阮盛林離開,吳浩明、蕭山兩人對這位阮影帝對遲大師特別恭敬十分好奇,不過兩人也猜到一些,吳浩明忍不住道“他們與其祭拜那什么佛像,還不如直接過來問問大…”話一頓,瞧了眼臉色平靜的祁總,還是改口道“還不如直接問問遲小姐風水問題。”
遲殊顏抿唇淡笑也不隱瞞開口道“風水問題我只知一二,不是我擅長的,還真沒法幫上什么忙。”
包括封苑霖在內的蕭山、吳浩明幾個都一臉稀奇,沒想到還有姝顏(遲大師)不擅長的?
見幾個人一臉不可能的模樣,遲殊顏忍不住笑了笑,祁臻柏目光落在她臉上登時灼熱了幾分,視線也一直盯著她瞧,遲殊顏不是瞎子哪里瞧不見身旁男人灼熱的目光,趕緊斂回笑容,站遠處捧場劇組的祭拜。
只不過等幾個村名把一樽有兩個人形大的黑色佛像抬到桌上,那黑色佛像五官可謂熟悉至極,只不過體型過大,只見那佛像面上沒有絲毫慈悲,龐大的佛手突兀的立在佛像面前,五官怎么瞧怎么透著一股森然的詭異,第一眼望過去讓人不自覺心慌、滲人,遲殊顏不自覺沉下臉,面色透著幾分凝重。
如果說遲殊顏臉上是凝重,那么曾經見過這種黑色佛像的阮盛林和楊昆當即瞧見桌上這熟悉至極的佛像,當即嚇的魂飛魄散、沒暈死過去。
王導先發現阮盛林這影帝慘白的臉色,還以為他身體怎么了?王導同阮盛林有幾分忘年交交情,心里雖然想讓他先去休息,不過劇組第一天祭拜還是十分重要,只好邊拍拍他肩膀,讓他堅持一番,邊讓其他一同祭拜,等祭拜結束后,王導忍不住問道“怎么了?盛林,身體有事?要不今天你先休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