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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這一刻的西三千域,很快就被濃郁的紫氣籠罩,更有古老而飄靈的氣息,正在不斷凝聚著。
“嗡!”
“嗡!…”
朦朦朧朧中,已有數道倩影,正在紫霧中成形,更有堅定而強大,柔韌且神秘的太乙神女獨有的神力,正在不斷的匯聚。
盡管不曾歷劫成功過,但歷代太乙族神女,都用短暫的生命,向萬域展示了太乙族神女的強大和不凡。
如今…
他們在被太乙嫡系!用最純凈的血和信仰,從歸墟中召喚而來,只為了讓他們這一代的神女,沖破命運的桎梏,完成永生。
從一代神女開始,太乙族的神女,就像是被詛咒了,從來沒有一個能歷完三衰,都活不過二十五歲。
直到這一代的葉神女的出現,一切的不可能才被打破,他們太乙族全族!也迎來了最強的復興,全族血脈都返祖到了,最純粹的時刻。
結果…
萬域卻告訴他們,他們神女的命運,仍然是死亡!哪怕這種死亡,是為萬域獻身,是為萬古生靈長存。
但太乙族上下并不愿意!憑什么呢?
憑什么他們絕無僅有的,唯一一位歷劫成功的神女,就要為了萬域而亡?
他們太乙族,難道真是被詛咒了,不配擁有一個好好的神女嗎?
不信!
他們堅決不信!
這個萬域,沒有什么是他們的神女辦不到,做不好的事!如果有,那就讓他們全族一起上。
而在神血濃郁到極致!已達到一代太乙族大祭司那等高度的,大祭司小老者的帶領下,太乙全族的獻祭,很快將早已故去的前二十一位神女,全都請來。
“唰!”
聚太乙祭壇而獻的二十一位太乙族神女,她們風姿卓越,各灼其華的,紛散出了,完全不一樣的美。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并給一代神女,反而是第二十一代神女,哪怕她氣息最弱,但她周身散出的太乙神息,卻是最濃郁的。
而她,正是葉千璃的始祖母,深淵暗主的摯愛。
所以她一出現,深淵暗主就從葉千璃身體里,現身而出,并跨域而去了。
哪怕他很清楚的知道,妻子的到來,并不是復生,她不過是被后輩召出的神魄殘體,那又如何呢?
哪怕他去了之后,根本不能打擾她,因為她是肩負使命而回,根本不能受到打擾,可那又如何呢?
于深淵暗主而言,哪怕只能遠遠的!看一看他摯愛的妻子,就已經足夠了,與他已是最好的恩賜。
所以跨域而去的深淵暗主,他也沒有去干擾大祭司小老者他們,他只是隱于黑暗中的,眺望著他的妻子。
“唉。”看得云芷汐都默嘆了一聲,才知道這個“藏”在兒媳婦身體里的狂野俊漢,是兒媳婦的祖先,并且也是個癡情人。
不過太乙族的作為,倒是讓云芷汐訝異,“他們倒是很有想法。”
“嗯,千璃能通過二十一位前代神女,感悟更深的太乙起源,而太乙起于始源,所以那其實也是萬域起源,就看她的領悟了。”容煌析說道。
“二傻子一定可以!”魔盒就忍不住的從旁說道,惹得小白喵實在忍不住的掙扎了一番,終于獲得自由的撲上了魔盒,嚇得魔盒趕緊閃向云芷汐求庇護,卻被容煌一掌扣去了。
不過小白喵是不敢撲容煌的,它只能扭扭捏捏的看著容煌,期待他將魔盒給它舔一舔,可惜…
容煌沒理它。
“喵…”
小白喵有點傷心的竄回葉千璃身上,卻不敢對容煌如何,它一直都好怕這個人的喵,好委屈的喵 但這會的云芷汐,卻也沒空顧及小白喵的委屈,因為她看到,她兒子也在沉息閉眸了,似乎在做準備?
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墨墨,讓她有種山雨欲來之感?也讓她下意識問向容煌,“煌煌,墨墨要干嘛?”
“護他媳婦兒。”容煌很明白的說,“千璃要感悟萬域最原始的起源,也是萬域的本質,勢必會引起萬域的反噬。”
“什么意思?”云芷汐有點慌。
容煌卻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了,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面對,她在害怕,所以他沒再說什么,只是握緊了她發涼的手。
有些事,他雖然都知道,但他不能插手,他既然不能完美重組,一模一樣的舊秩序,那么他最好旁觀。
否則他一旦介入,一切就會變,他不是域靈,不是萬域自衍而生的“救世主”,所以他不會比域靈更適合萬域。
而這一些道理,云芷汐確實明白,她也知道!眼下只有已經和兒媳婦命格相融的墨墨能出手,可是——
“煌煌,…”云芷汐擔心的握緊丈夫的手,心跳下意識加速,呼吸也急促了不少,她控制不住的擔心!焦慮了。
看得容煌微嘆了一口氣的,輕撫了撫她的背,“才開始,你就已這樣,接下來該如何?”
“可是…”道理都明白的云芷汐,她發現她在這一刻有點無法保持冷靜了,明明她素來可以越緊張越平靜的,但這次不行!不行了。
也許是因為,她是太害怕失去渴盼了許久,許久的團圓,所以她根本無法冷靜,她真的渴盼太久了!
如今才剛剛得到,就…
不等云芷汐再思慮下去,葉千璃的周身,卻散出了!濃濃的太乙源靈氣息,它們在溢入虛空后,就蔓延向了萬域。
看得云芷汐倒是呼吸一滯的!冷靜了下來,并感知向萬域,然后她就發現,兒媳婦的氣息,儼然蔓延在萬域的每個角落了。
這還不算…
“嗯?”
容煌還發現!葉千璃這個兒媳的精神力,甚至在通往過去,就像是去應世般,進入到各個時代,各個空間,直至始源而去了。
很顯然,葉千璃已在通過她的二十一位神女前輩,去感應過去的萬域!直到太乙誕生之初。
更讓容煌意外的是!她的感應非常的順利,目標很明確的指向太乙誕生之初,仿佛后續的所有發展,于她并不重要,她也無需感悟。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