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逸兒大聲的應道,招來更多的鄙夷和敵視,諸強者紛紛覺得,葉千璃是在挑釁他們。
葉千璃卻對這些視線視若無睹,她還平靜的說,“本來,無論是我,還是我夫君,我們都無意爭什么,哪怕是三年前,我們也沒有要去爭那王騎。
王騎最終的歸屬,也都是狩獵場自行排布,我們不過是應之而上位,卻總有人不斷說酸話,不斷譏諷!羞辱于我,輕慢于我丈夫。
那么今時!我便要帶著我兒,讓你們看看,我們是如何堂堂正正,坐上那王騎,是否是憑借舞弊,祖蔭。”
一直都是這樣,不管她怎么做,她家殿下怎么做,當他們成功時,就說他們是有“后臺”,得了蔭蔽;當他們不好時,嗯…似乎沒有過。
這樣的有色視之,她家殿下那樣皎如明月的人,從來都不在意,他想要的不過是解決現有的麻煩,回到須彌山去團聚。
可她心疼,他本是天上星,山中神,自幼卻要自己承擔和經歷一切,如今來到萬域,沒有獲得尊重和愛戴就算了,還要被不斷的羞辱!輕慢。
憑什么?
葉千璃想,她家殿下既然不爭,那她就來爭!他隱于后,那她就來爭于前,她要叫這世人知道,容不可欺。
于是…
在漫漫長的三軍陣外,錦裙飄曳的葉千璃,就帶著一團雪白的小逸兒,朝那三年前,沒有人能在授道前,就坐上去的王騎首座行去。
葉千璃的步履很穩,卻不快;她身邊的小逸兒步伐快,小腿兒“噠噠噠”的邁動著,并不顯匆促。
“無知婦孺!”有麒麟族強者卻譏諷的看著這一幕,他不認為,昔日他們的王都征服不了的王騎首座,還輪得到一婦一孺來征服。
“昔日那容墨都不敢如此,這葉千璃看來是被縱到腦殘了,才敢放下這樣的狂言。”紫鯤更是嘲諷至極的說,“一會我便要看看,這婦人被震飛的丑態,還有那小兒的哭態。”
聽得一名年長的金鳳圣女,忍不住的冷斥道,“縱然他們母子一會被震下后,會非常的狼狽,但你別忘了,你仍是葉千璃的手下敗將!你鯤族,就是被她滅的族。”
“你…”紫鯤怒然要懟,但他又忽覺沒必要,只冷冷的盯著那金鳳圣女,目露陰毒殺意。
與此同時,倒是有人想要去攔下葉千璃母子,先羞辱他們!但麒天道不許,也就沒人去出手,大家都知道,麒天道要等著看葉千璃鬧笑話。
大家也就默契的都沒動手,哪怕是后來者,都紛紛退到后方,終于識相的給葉千璃母子讓出了一條道來。
葉千璃便和小逸兒輕輕松松的走到了,那兩尊王騎戰馬之前,戰馬仍是三年前的戰馬,散發著莫測的氣息。
“逸兒,你先退到一邊,娘親先來。”葉千璃想自己先試試,再幫小兒砸上座,盡管她很有信心,但她還是希望在更有把握的情況下,再讓兒子上。
“好!”小逸兒也很聽話的退開了,還雙手插袖,如小老頭兒一般,既嚴肅又端穆的看著他娘親,試圖威嚴一些的鎮鎮場。
不過他實在太小,所以哪怕他繃著小臉蛋,人們的視線在掠過他時,還是只有一個形容詞,“好萌!”
葉千璃則在她家小兒砸的全神貫注看視下,朝那尊從始至終,一直是王騎首座的戰馬走去。
那是三年前,容墨后來居之的王騎,也是最開始就排布在三軍之前的王騎,更是三年前諸如麒天道等超級強者,都完全無法征服的王騎。
如今…
“嗖!”
葉千璃身形一閃!就朝王騎馬踏踏上去,那王騎立即爆出奪天之威,可怕的摧毀力量,當場轟掃向葉千璃。
這些攻擊看似無形,但在場的人都能感知到,這波橫掃的力量非常可怕,簡直能將他們任何人碾碎。
但通體已“嗡”然凝出規則神體的葉千璃,根本無所畏懼的綻出了精純的規則,將所有攻擊云“分解”于身前。
“嘶——”
王騎戰馬頓爆出驚天嘶鳴!昔日那股子曾被麒天道激發出的,非至尊之王不可馴之意,再次沖天爆場而出。
當時的麒天道爆出了混沌神力,硬碰硬的和王騎戰馬杠上了,可麒天道再強,混沌力量再強橫,仍無法馴服王騎戰馬。
而今…
“砰!”
通體外放出浩渺道息,渾身被規則充斥的葉千璃,她就保持著踏馬而上的姿勢,不斷演繹出各系力量!
五系本源!
風雷光暗!
大千域場!
古老戰場!
都被葉千璃轟砸祭出,不斷碾向王騎戰馬的不遜意志!直接以人們沒有想象到的,以強制強,以暴制暴姿態,狂橫的暴擊著王騎戰馬。
不懷柔!就是打!
不斷的打…
不服就打到你服!
五個本源打不服,那就上九個!還不服,那就上古戰場,依然不服,那就接著來一輪,就是暴擊!
這一刻…
葉千璃沒有用任何計謀!沒有用任何技巧,她就是在用最純粹的力量,最粗暴的方法進行征服。
“轟!”
“轟轟!…”
當現場被她和王騎戰馬的征服和不馴氣息蕩滌時,那些譏諷葉千璃靠男人,說她沒力量的人,就在被瘋狂的打臉。
這樣恐怖的爆戰力量!你們說她不行?
如果說,這樣的她還是靠男人,那只能說!她的男人更恐怖,恐怕是個無敵。
而這樣粗暴的征服,如果被她成功了…
誰還能說她是靠舞弊、幫助?更不能說她的丈夫是靠祖蔭。
“轟!”
“轟轟!…”
沉默的葉千璃,她就在用她最可怕的爆戰力量,向所有人正名!也為她家殿下爭一口意氣。
她不屈!
她強大!
她意念堅定!
她頑強拼搏!
葉千璃用她的精神!她的強大,不斷摧毀著王騎戰馬的不馴,石磨一樣的慢慢磨掉它的反抗。
最終…
“嗡!”當周身瑩紫如玉的葉千璃!強勢沖開王騎戰馬的抗拒意念,不顧一切的翻身坐上馬背時。
“赤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