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洗手間 胡心悅打死都想不到宋風晚會和傅沉一起…
她不是喊他叔叔嗎?
兩人差了七八歲吧,怎么就。
“三爺,怎么辦?要處理了?”千江直言。
胡心悅這次是真的紅了眼,這個土匪要對自己干嘛?什么處理?她已經腦補了以前看過的許多警匪電影,急紅了眼,可是嘴巴被死死封住,無法求救,小臉漲得通紅。
是要爆頭滅口,還是把自己丟到海里喂鯊魚?
“噓——”傅沉示意她噤聲。
胡心悅急忙點頭。
“松開吧。”傅沉伸手幫宋風晚整理了一下衣服頭發,被人撞破,似乎也渾不在意,反倒是宋風晚越發不自在。
千江一松手,胡心悅腿軟得險些摔倒在地。
“晚晚,你先回去,我和你室友聊聊。”傅沉搓揉著她的頭發。
“你們聊?”宋風晚有點不放心。
“我的為人還不放心,我不會為難你朋友的。”即便今天胡心悅沒撞破,傅沉也打算找她聊聊。
大學畢竟不比高中,算是一個小社會,胡心悅既然是她朋友,兩人在一起時間可能會很長,宋風晚有什么事,也能及時通知到他。
宋風晚有些為難的往外走。
“晚晚…”胡心悅哪兒敢和傅沉獨處啊,這不是要命嗎?
“沒事,三哥人很好的,他要是為難你,你就告訴我。”宋風晚笑道。
三哥?剛才不是還叫三叔?胡心悅已經傻了。
宋風晚并沒走,就站在幾米開外,看著傅沉和她說話,也就幾分鐘而已,兩人就走了過來。
也不知傅沉和她說了什么,胡心悅居然真的心甘情愿幫她隱瞞,并且答應幫他做內應。
“他和你說什么了?”宋風晚好奇。
“沒事啊。”胡心悅沖她傻笑。
其實傅沉說得也很簡單,無非是知道她曾經以為早戀被父母轉學,從這個作為擊破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明他們相戀不容易,此刻因為一些客觀因素還不能曝光。
胡心悅性子直接、講義氣,想起自己那時候難受又孤立無援的處境,立刻就答應幫忙隱瞞。
而且她通過和傅沉說話,從他談吐也看得出來,不是壞人。
并且加了傅沉的微信,說宋風晚出事,肯定會通知到他。
“他沒為難你吧?”宋風晚大學第一個朋友,可不想認識兩天別人就不理她了。
“沒有,他挺喜歡你的,加油啊,我看好你們。”
宋風晚嘴角一抽,傅沉到底怎么給她洗腦的。
剛才還嚇得要命,要死要活的和自己求救,現在就變成同盟軍了?
酒樓距離京大并不遠,宋風晚和胡心悅已經約好要去逛街,扔了幾個大老爺們先走了。
喬西延啞然,“這丫頭剛交了朋友,連哥哥都不要了,有點過分啊。”
傅沉喝著茶沒作聲。
十方站在一側,咳嗽兩聲。
人家未來老公都不要了,更何況是哥哥。
傅沉此刻也不著急了,人都到了,隨時都能見面,也不急于一時,喬西延很精明,他沒走之前,還不是放飛自我的時候。
“下午沒安排,要不要和我一起?”傅沉看向喬西延。
“你有安排?”
“想去汗蒸按摩,一起嗎?”
“可以。”
喬西延常年都是伏案工作,腰頸一直不大好,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現在宋風晚安置妥當,放松一下也未嘗不可。
這邊的宋風晚和胡心悅去了趟最近的超市,買了些零碎的日用品,有些女生私密東西,還真不適合帶著喬西延與傅沉。
胡心悅每個月生活費有1500,她還想著與男友見面要買車票訂酒店之類,花錢都是精打細算。
“他說國慶過來看我,車票他出,酒店我來付,得省著花啊。”胡心悅說起男朋友,還一臉喜色。
“你男朋友這么好?有照片嗎?”宋風晚好奇很久了。
胡心悅打開手機給她看了幾張,模樣并不算出挑,看著很老實本分,“我們初中就認識了,當時他是班長,我是副班長。”
“你家里現在還不同意?”
“我還沒敢和家里人說,要是讓他們知道,幫我轉學之后,我倆還在一起,肯定會打斷我的腿,我爸還是挺傳統的。”胡心悅聳肩,“你和你家三哥呢?怎么就在一起了?”
“我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我之前有個未婚夫,這是他叔叔。”
胡心悅傻了,“姐妹兒,你在跟我演電視劇嗎?”
宋風晚被她逗笑。
兩人說笑著回到學校,宋風晚憶起她和傅沉關系的轉折點,那肯定是跨大在國外雪場的事…
那次雪崩她是真的被嚇哭了,自此以后,傅沉好像從未去滑過雪。
此刻回想起來,讓他放棄愛好,她心底有些不舒坦。
就給傅沉發了條信息。
你以后真不打算去滑雪了?為了我放棄愛好,不后悔嗎?
傅沉當時正在洗澡,并未看到信息。
宋風晚提著超市便利袋,和胡心悅走小道回宿舍。
“我跟你說,那邊的刷紅漆小樓就是鈺鶴樓,我們平常上課都在那里,以我家喬老名字命名的。”胡心悅每次提起喬鈺鶴,都帶著濃濃的自豪之情。
“你還真的是挺喜歡他的哈。”宋風晚愿意和她親近,也是看到她崇拜自己外公,有種親切感。
“這是肯定的,你都不知道他年輕時候多帥!”
宋風晚悻悻笑道,“脾氣也挺大的。”
喬老脾氣是公認的不好,帶著一股子傲氣。
“喬鈺鶴啊,就該有脾氣,這叫有個性。”
宋風晚訕訕一笑,這還不是一般的粉絲,簡直是腦殘粉。
“宋風晚!”有人喊她。
宋風晚下意識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少年正沖她招手。
見她回頭,小跑過來。
男生笑起來有顆虎牙,清秀俊朗,朝氣蓬勃,跑到宋風晚面前時,微微喘著氣,臉比楓葉還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扯著頭發,“你還記得我嗎?”
宋風晚自然記得他,當年他母親還鬧過畫室,不過那是她母親的事,與他沒關系,況且事情過去那么久,宋風晚早就看淡了。
看到他,倒是有點故人重逢的驚喜。
“許景程。”
“是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許景程此刻面對宋風晚仍舊有些害羞。
“好巧。”
“我在醫學院,你在美院?”
“嗯。”
“那…”許景程急得滿頭是汗,“你的聯系方式能給我一個嗎?”
宋風晚報了一串數字給他,許景程存好號碼,“我幫你們提過去吧。”
“不用,馬上到宿舍了,我們先走了。”宋風晚和他道別,扯著胡心悅離開。
胡心悅也不傻,那個白衣少年看到她眼睛都直了,面紅耳赤的,分明是喜歡她啊。
她剛答應幫傅沉“監視”宋風晚,挖墻腳的就出現了?還是個非常帥氣的小鮮肉,相比之前,他那個三哥…
算是老臘肉吧。
傅沉洗澡出來,先看到的是千江的信息。
千江即便保護宋風晚,也不可能跟到女生宿舍,他這才麻煩胡心悅幫他。
三爺,昔日情敵又出來了。
許景程,京大醫學院。
身高179,以前二中的校草。
傅沉輕哂,他記得以前警告過這小子,這又從哪兒竄出來的,什么校草。
根本就是個野草,燒不盡,吹又生…
傅沉滑到宋風晚的那條信息,瞇著眼。
宋風晚剛回宿舍洗了把臉,看到傅沉信息,心頭悸動。
回個信息還這么撩。
她問放棄滑雪可不可惜,傅沉回了三句話…
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放棄雪色不可惜。
因為我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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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結束,求個票票 話說小胡同學不厚道啊,你說三爺是老臘肉?你會被打的。
三爺真的隨時隨地撩人啊,哈哈 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出自余光中先生的《絕色》,我看到這句話,第一眼就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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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絲楠低下頭,悶聲道一句:小舅舅。
債主似笑非笑:不對。重新喊。
江絲楠不情不愿:老公…
一片嘩然。下巴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