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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三爺入室,爬上晚晚的床

翌日傅家  昨晚發生孫芮爬床的事情,她夜里三點多被送回家,孫瓊華自是一夜沒睡,和自家哥哥通了電話,將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天沒亮就起來做最后的整理,直至上飛機,還胸口郁結,呼吸不順。

  她這輩子何曾這般憋屈過。

  傅聿修這一夜同樣沒睡,他已經知道宋敬仁出事,試圖聯系江風雅,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找同學詢問,都是好幾天沒見到她。

  在他心里,江風雅嬌小柔弱,肯定是嚇瘋了。

  越是聯系不到,越放不下。

  飛機起飛的前一分鐘還試圖打她電話,依舊無人接通。

  其實此刻的江風雅就在機場,她是親眼目送他們母子上飛機的,陪她過來的還是貼身保護她的一名女民警。

  “他給你打電話,怎么不接?”女民警穿著便服,有些不理解,她最近情緒不穩定,警方不放心她一個人待著,派人輪流守著。

  江風雅搖了搖頭,“我們回去吧。”

  她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見傅聿修,而且男人啊…

  很賤。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她要讓傅聿修永遠忘不掉她,她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

  那女民警看她眼睛通紅,以為是她本身涉案才不敢見人,哪會想到,她城府如此深。

此刻的喬家  喬艾蕓昨天約了傅沉,讓他抽空來家里吃飯,他今天有空,約了中午過來,她順便叫了嚴望川,所以一大早就出門買了許多菜。

  等她回去的時候,兩人居然一個都沒來。

  “師兄不是說會早點過來?”喬艾蕓狐疑。

  “說是臨時有點事。”喬望北正蹲在落地窗前,打理著幾盆蘭花。

  喬艾蕓點頭,轉身進廚房忙活。

  其實此刻的嚴望川正在派出所。

  還是上次宋敬仁的事情,因為他忽然反咬,說什么要告他毆打自己,還說自己身上的很多傷都是嚴望川造成的,警方只能先把他叫來問話。

  民警:“嚴先生,大致就是這樣,您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嘛?”

  “我只踹了他一腳。”嚴望川面無表情。

  “就只有一腳?”

  “我要是下狠手,他還有命活?”

  民警咳嗽兩聲,那一腳確實只最重的,宋敬仁的話真真假假,但他們例行公事也得把嚴望川叫來問話。

  “這事我們會好好核對的。”

  “我能見他一下嗎?”嚴望川開口。

  民警詫異,這嚴望川都把人揍三次了,還想干嘛?

  “這里是警局,我不會對他如何,就是有幾句話想和他說。”

  “行吧,我安排一下。”

  約莫十幾分鐘,弄了一些手續,嚴望川在派出所拘留室看到了宋敬仁,他手腳帶著鐐銬,形銷骨瘦,看著他的時候,目光頹敗消沉,怨毒憎恨。

  “你想見我?呵——是想看我現在多狼狽?”宋敬仁聲音啞然。

  “我有什么好看的,我已經是階下囚,斗不過你了,你還想來干嘛?”

  嚴望川看著他,面無表情。

  “有件事我覺得需要讓你知道。”

  “什么?”

  “我和艾蕓要結婚了,晚晚雖不是我親生女兒,我也會照顧好她,你好好改造。”

  宋敬仁瞳孔微縮,他才進來幾天,再嫁?還幫他照顧女兒?

  他又一次想起那日他們吃飯的情形,可能再過不久,宋風晚就要隨他姓嚴,作為一個男人,他受不了。

  邊上的幾個民警瞠目結舌。

  這是…

  來炫耀還是示威的啊。

  這是要把宋敬仁活活氣死嘛。

  “我還得謝謝你,讓我有機會能照顧她。”嚴望川說得十分誠懇。

  可是落在宋敬仁耳里,這就是變相的嘲諷。

  “嚴望川,我你大爺…”宋敬仁忽然朝他沖過去,就想揍他,可是腳上又鐐銬,根本沖不到他面前,氣得他渾身顫抖,嘴里罵罵咧咧。

  嚴望川走出派出所的時候,助理長舒一口氣,剛才他就在站在嚴望川身后,宋敬仁張牙舞爪的模樣,活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恨不能把他活活生吞。

  “嚴總,雖說他反咬您確實可惡,您也別這么刺激他啊,太可怕了。”

  “我沒刺激他,我是真心感謝他。”嚴望川說得十分正經嚴肅。

  助理咋舌。

  他才不信。

  絕壁是有報復的成分。

  另一邊的傅沉已經到了喬家,這次還帶著懷生。

  依舊帶了東西,喬望北直說他太客氣,目光落在那個小光頭身上,有些頭疼。

  這小討債鬼怎么又來了。

  傅沉環顧四周,他知道今天宋風晚并沒去畫室,卻沒看到人。

  “叔叔,姐姐呢?”懷生幫他問出口。

  “有些不舒服,還沒起床。”喬艾蕓笑道,并沒點出什么,不過她神色并無擔憂,傅沉就大致猜到了一些,就時間來算八成是來例假了。

  “那我去看看她。”懷生開口。

  “我陪你。”傅沉搭腔。

  兩人一唱一和就往樓上走。

  到了宋風晚房門口,懷生停住,“三叔,我幫你放風。”

  傅沉摸了摸他的腦袋,“回去的時候,給你買奶茶,雙倍珍珠的。”

  懷生笑得合不攏嘴。

  他是在做好事,促成姻緣,積善行德,佛祖都是知道的,定會寬恕他。

  傅沉推門進去的時候,宋風晚蜷縮在床上,睡得不深,聽到動靜,睜開看著他,“三哥…”

  她嘴唇發白,眼底還噙著點水汽,顯然是疼得厲害。

  “疼得這么厲害?”傅沉坐到床邊。

  她可憐兮兮得點頭,疼得有些意識模糊。

  “捂熱水袋了?”

  她點著頭,壓根沒心情理他,昏昏沉沉的睡著,傅沉在床邊守了一會兒,她身體發涼,額頭更是遍布冷汗,他伸手揉了揉眉骨,干脆脫了外套,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傅沉里面的衣服單薄,體溫溫熱,宋風晚感覺到熱源,就可勁兒往他身上蹭。

  弄得他很不自在。

  這一大早的,真是要了命。

  “三哥…”宋風晚嘟囔著,往他胸口蹭。

  傅沉心跳快了幾分,肌膚炙熱滾燙,輕輕伸手,摟住她的腰,那熱度像是熔巖灼熱,能將她皮膚融化。

  “那么疼?”傅沉放低聲音。

  “疼——”宋風晚沒睜開眼,語氣嬌嬌軟軟,聽得他呼吸都熱了幾分。

  “晚晚,疼得厲害,你咬我一下,可能會舒服些。”

  宋風晚搖頭,她肚子疼,干嘛咬別人。

  “你不咬我,那我…咬你一下。”傅沉實在被她蹭得難受了,捧住她的小臉,親上去…

  宋風晚此刻壓根無力反抗,只能縱容某人如此孟浪的行為,在心底罵他是個老流氓。

  自己都這樣了,還耍流氓。

  什么咬來咬去的,簡直無恥。

  她疼得沒勁兒,唇被碰到,指尖有些發麻,渾身都莫名興奮起來,她之前喝了紅糖水,嘴里甜得膩人,傅沉手指按住她的后腦,逐漸加深這個吻。

  宋風晚身子虛軟的靠在他身上,他身上更是烙鐵一般,熱得灼人。

  直至宋風晚伸手推他,才退開身子。

  “晚晚…”傅沉抱緊她,“你好甜。”

  宋風晚臉微微發燙,沒作聲,在心底罵他不要臉。

  沒多久,她昏昏沉沉睡著,傅沉逐漸平復呼吸,好不容易壓下心口的那些心猿意馬,可是…

  宋風晚忽然勾住了他的腳腕,又往他身上蹭了兩下。

  他嗓子眼又熱又干…

  他垂頭看著睡得無知無覺的某人,啞然失笑。

  這春未來,花沒開,他卻滿腦子都是如何弄她。

  而此刻嚴望川已經進了屋子。

  “傅沉來了?”傅家的車子就在門口,牛逼哄哄的京城牌照,想忽視都難。

  “帶著懷生一起來的,晚晚有些不舒服,兩人在樓上看她來著,你這一說,這上去有一陣兒了。”喬艾蕓說道。

  嚴望川蹙眉,“我去看看。”

  懷生此蹲在門口,從口袋里,摸出幾塊大白兔奶糖,咬在嘴里,甜膩膩的。

  ------題外話------

哈哈,你們猜懷生這個放風的,會不會盡職盡責捂臉今天周末,四更來啦  謝謝大家給月初的票票和打賞,群么么( ̄3)(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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