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了后,拉走了四個人,墨上筠和丁鏡則是做常規筆錄,至于另外兩個人,只堅持是尾隨,別的一概沒說。
但,警察卻當著墨上筠和丁鏡的面,問出了他們的身份信息,且調出他們的前科。
墨上筠和丁鏡當場什么都沒有說,等一切程序都結束后,就在警局外面攔了個車,直接回到酒店。
這么一番折騰下來,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墨上筠二人沒有回原·司笙的房間,而是馬不停蹄地去了原·蘇恒的房間。
司笙被墨上筠給吵醒后,聽明白她被吵醒的理由,然后就嘆了口氣,心想得虧是她小師姐,換上蘇恒這幾天都得在醫院度過了。
她站在窗口抽著煙,聽著墨上筠用她手機打電話。
墨上筠打的是楊柏的電話,說明晚上被跟蹤的事,暗指楊柏不信任人找人來跟蹤,好一通明里暗里的諷刺,電話那邊的楊柏剛睡醒就被稀里糊涂地罵了一頓,一堆黑鍋甩過來砸得他不敢抬頭,但因為罵他的是墨上筠,所以只能低頭賠禮認錯,并且再三強調這事兒他也是剛知道,完全不知道有人私下里做出了這種事,希望能得到墨上筠的諒解。
同時,還邀請墨上筠出來再見上一面,待他調查一番后給墨上筠一個好的理由解釋。
墨上筠滿意地掛了電話。
“這演技,不得了啊。”將煙一掐,司笙笑著朝墨上筠說道。
“還行吧。”
墨上筠將手機還給司笙,沒有表現得太客氣。
司笙笑了笑,說:“卡給你吧,反正也是新的。”
思考了一下,墨上筠也沒有拒絕,點頭道:“也行。”
她沒有什么備用電話,現在手里的號碼不太好拿來跟那些人打交道。
現在光是一個手機號,就能暴露很多的消息,雖然她很注意不暴露什么個人信息,可也不是萬無一失的。
司笙的新號碼的確是更方便一些。
有任務在身,墨上筠就不客氣地接受了。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有事再找我。”司笙將電話卡給她后,便朝她們倆擺手。
剛剛睡得正香呢,趁著少爺還沒有起來,她還得睡個回籠覺。
墨上筠和丁鏡便離開她的房間。
回去后跟步以容說了下那通電話,確定不是楊柏找人跟蹤的,但那兩人絕對是楊家飯店找的人跟蹤的——畢竟飯店的經理絕對不是普通人兒,做出這種事也是理所當然的。
步以容大致聽完后,便立即道:“你們倆去跟楊柏見面,讓他愧疚,有空帶你們玩玩兒。”
他顯然料到了一切,連她們后續的行動都安排好了。
墨上筠和丁鏡見怪不怪,得到命令后就將電話給掛了。
“感覺誤打誤撞地闖到了任務中心啊。”
丁鏡往床上一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再怎么闖,我們倆也得在局外。”墨上筠找到司笙的手機充電器給自己手機充電,同時不忘了打擊丁鏡一下。
丁鏡無所謂地道:“局外就局外,總比無聊的盯梢要好。”
墨上筠品味了一下,心想也是這么個理兒,就沒有再發表意見。
楊柏跟她們約的是中午,而兩人吃了夜宵,免去了早餐,干脆洗漱了下就繼續睡覺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楊柏再次給墨上筠打電話。
而,她們沒有想到的是,中間短短幾個小時,蘇北那邊卻經歷了一場惡戰。
蘇北是臨危受命的。
她日夜顛倒地盯梢她的目標,成天待在車里沒有事做,早上七點結束完上一晚的任務后,就準備在車上好好睡上一覺。
不曾想,這個盹不過半個小時,蘇北就被步以容的電話給催醒了。
有一伙歹徒挾持綁架案,據調查是最近在境外活動頻繁的一伙人,這次負責拿錢辦事,但正好被警方撞破,如今警方已經有兩死三傷,武警也參與了戰斗,他們急需有經驗的狙擊手,步以容便拿蘇北湊了個人頭。
“您真是什么好事都想著我啊。”
睡得脾氣暴躁的蘇北,將‘好事’二字說得尤為咬牙切齒。
奶奶個熊的,敢不敢不要這么剝削她這個非正式學員?
步以容笑說:“優秀的人,不介意多做點事。”
“奉承?”蘇北冷哼一聲,“門兒都沒有!”
“任務結束后請你吃飯。”步以容耐心地回應道。
蘇北摁了摁眉心,滿肚子的氣還是沒有消散,張口就道:“這是額外任務,一頓飯就夠了?”
“你想吃幾頓都行。”
蘇北頓時被這縱容說得沒了脾氣。
頓了頓,她又挺不服氣地補充了一句,“去取錢吧你。”
“行,注意安全。”
步以容交待一句,就掛了電話。
蘇北清醒不少,趕緊驅車來到步以容說的指定地點,連武警的衣服都沒有換,直接穿上防彈衣等裝備,領取了槍支彈藥后就開始參加了實戰。
這一次行動沒有那么簡單,對方那幾個人都是專業人士,而且也有一名狙擊手——警方死傷的人員基本都是狙擊手造成的。
然而,他們那邊手上還有人為要挾,需要注意對方的安全,無法對狙擊手進行火力碾壓,所以只能找狙擊手來應對。
蘇北就是其中之一。
等到了后,蘇北聽說段子慕也該是其中之一,但因他們那邊的任務脫不開身,所以才沒有趕過來。
整個任務過程很驚險,全程花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可對方那邊不要命的主兒,卻擊殺了一名武警,讓多名武警受傷。
蘇北在后期力挽狂瀾,在跟對方狙擊手斗智斗勇一兩個小時后,成功將對方當場擊殺,一槍爆頭,順利扭轉了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