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吸引觀眾的方式,要比主創傳緋聞來得強勢很多。
畢竟在謝滿梁看來后者是炒作,前者才是真正的實力。
并且MR很可能不僅僅提供和平之星,還會提供其他珠寶。
珠寶是他們電影的主題之一,貨真價實的東西經得起拍攝,不需要鏡頭一晃而過。
或者為了不引起觀眾的質疑,而不敢給珠寶多一點鏡頭,這樣拍攝出來其實有點空。
只有真正的把珠寶拍攝出那種震撼的效果,觀眾才會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為了它淪陷。
神偷題材其實有很多,謝滿梁也想要刷新經典,從不同的方向去詮釋。
但是道具不到位,他想從珠寶著手也是空談,云想想給他的驚喜委實不小。
云想想給了謝滿梁一個驚喜,回到家宋冕也給了云想想一個驚喜。
“這個密碼箱制作材料十分特殊,密碼三次錯誤會直接鎖死,如果強行破壞,保護層一旦破損,將會釋放輻射,一個小時足夠要人性命。”
這個密碼箱很小,只有二十幾厘米長,高可能有十厘米,外表看著和普通密碼箱一樣。
密碼不是左右三位,而是一邊九位,但只能設置六位,所以就算有人知道是哪六位。
要正確的兩邊同時順序對上那也是個幾乎為零的概率,除非是知道密碼。
“這種密碼箱是不是你們裝最新研究藥物的東西?”云想想好奇一問。
這種箱子,就算整個被盜走,也拿不走珠寶,除非不要命。
她原本是打算就從MR那里拿一個密碼箱,這種事情電影拍攝完之前肯定不會宣揚出去。
謝滿梁肯定會規避更多的人接觸,拍攝的時候也一定會謹慎小心,所以她覺得問題不大。
“我能夠知道金鉆被放在什么地方,別人就知道和平之星放在什么地方。”宋冕解釋給云想想聽,“一旦有人盯上和平之星,發現它不在MR,就會追查下落。”
到時候查到云想想這里,在云想想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很容易被盜走。
這些慣偷的能力雖然沒有宋冕那么強悍,但也是防不勝防。
而且云想想拍攝電影那段時間,宋冕也不知道會不會在她的身邊。
“謝謝男朋友,為我考慮得這么周到。”云想想當然接受宋冕一片好心。
“女朋友打算怎么謝我?”宋冕突然傾身,靠近了云想想。
云想想迅速地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別得寸進尺,最后引火燒身的反正不是我!”
“不是你?”宋冕被云想想挑釁得眸色加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
后來云想想才后悔得要死,她竟然被宋冕撩撥得各種哀求他,并且在他的逼迫在說了那么多沒羞沒臊的話。
除了沒有被他吃干抹凈,幾乎是被他折騰得懷疑人生。
惹得氣不過的云想想質疑他:“你說,你到底有多少試驗品,才練習出這么高的技能!”
饜足的宋冕振振有詞:“不要用衡量普通男人的標準,來衡量一個了解人體構造的醫生。”
氣得云想想不理他,宋冕哄了好久,伏低做小各種簽下不平等條約才把女朋友哄好。
一大早和他坐飛機去了粵省,有專車在飛機場等著他們,直接從VIP通道乘車去了唐家。
唐家也是很復古風的建筑物,恢弘大氣,并且占其面積也是讓云想想震驚。
似乎早就知道宋冕要來,唐家二少爺被人推著輪椅,親自等候宋冕。
和唐止聿那種犀利剛毅的帥氣不一樣,唐二少出奇的很溫和,坐在輪椅上他也沒有任何頹廢之氣,眼神也不見絲毫陰郁,溫文爾雅,面如冠玉來形容,再恰當不過。
“爺爺知道你要來,高興了一整晚。”唐止隸語氣熟稔。
宋冕蹲下身,掀開了唐止隸的薄毯,按了按他的膝蓋:“還是沒有感覺嗎?”
唐止隸搖了搖頭:“一直按照你給的方法針灸。”
“我看看你的肌理。”宋冕給他卷起褲腿。
云想想看到唐止隸的雙腿皮膚仿佛被腐蝕過一般,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痕跡。
應該是經過最好的救治,膚色倒是和正常人一樣,看著不是那么駭人。
“彈性還不錯。”宋冕按了按之后點頭,“慢慢來,會好起來。”
“都這么多年了,我早就習慣,沒關系。”唐止隸的心態十分好,看著云想想笑著說,“你不為我介紹介紹?”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宋冕的朋友圈里也有唐止隸。
“總是要正式介紹,我才好搭話。”
“我未婚妻,她叫云想想。”宋冕就簡單地介紹,然后對云想想說,“唐家二少,唐止隸。”
“二少,你好。”云想想禮貌打招呼。
“你好,你真人比鏡頭和照片漂亮。”唐止隸夸贊了一句,就嘆氣,“這么好的姑娘,可恨我不能行走,不然說不得我比你先遇上。”
“你先遇上,也注定是一場情傷。”宋冕對唐止隸一點不客氣。
“哈哈哈哈,也不知是誰說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入眼。”唐止隸打趣宋冕。
“那是在沒有遇到她之前。”宋冕側首,目光溫柔宛如一灣溫泉,要將人溺斃。
“在一個殘疾人面前,這么肆無忌憚,你身為醫者的仁心呢?”唐止隸看不下去。
“對你,我是醫者,但沒有仁心。”宋冕句句扎心。
唐止隸被虐得說不出話,只能說:“我帶你去見見爺爺。”
唐老爺子七十多了,精神狀態還不錯,就是人很瘦,瘦得令人有些心疼,感覺衣服都空蕩蕩一般。
宋冕和云想想去的時候,正有一個漂亮年輕的女子在給唐老爺子讀書,這個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左右,她看向宋冕的目光眼波晃動,眼里有星光,那是一種對愛慕之人才有的眼神。
經過介紹,云想想才知道她是唐家小姐,唐止聿的親妹妹——唐蘇染。
“唐爺爺,這是我的未婚妻,云想想。”宋冕鄭重地向唐老爺子介紹云想想。
他的話音一落,唐蘇染的臉色瞬間蒼白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