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面帶笑意走過去,走到章曉欣身后,貼近,從身后將她擁在懷里,章曉欣微微一驚,立即回頭,看見周安的笑臉,她才松了口氣,嗔怪地拍了他手臂一下,“嚇我一跳”
周安像狗似的,輕嗅著發際的清香,近距離看著她光潔白皙的臉,一個沒忍住,就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別鬧!我在燒菜呢!”
章曉欣白他一眼,收回目光繼續燒菜,周安瞟了眼鍋里的菜——一道青椒肉絲。
“你燒你的!”
他在她耳邊說著體貼的話,一雙手卻貼著她的小腹一路往上,摸得章曉欣身軀扭動,紅著臉啐他,“你老實一點這樣我怎么燒菜?”
周安嘴角上揚,眼里溢笑,“考驗你燒菜技術的時候到了,加油!”
他雙手很不老實。
章曉欣很快臉頰就紅透了,呼吸也不穩了,炒菜的手不時突然顫抖一下,好像得了老年帕金森癥 她強撐著勉強把鍋里的青椒肉絲燒完,右手顫抖著將青椒肉絲出鍋后,立即隨手把鍋鏟扔在水槽中,突然轉過身來,雙手避安腦袋,呼吸粗重地吻上周安的嘴。
灶上的火關了,但廚房里的溫度似乎在迅速升高,不信?看看兩人越來越紅的臉,再看看他倆迫不及待脫衣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廚房里太熱,那是因為什么呢?
狂亂地脫下各自外套后,章曉欣又迫不及待地吻總安。
而周安則突然將她攔腰抱起,大步走出廚房,登上樓梯,重歸主臥室。
一進臥室,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床邊,隨手就將章曉欣拋在床上。
猝不及防的章曉欣驚叫一聲,周安則如餓虎撲食壓了上去,報復似的堵上她的嘴,一件件衣服不時從床上拋出,凌亂地落在房間的地板磚上。
房間里的溫度似乎比剛才廚房里的溫度升的更快,因為沒多久,他倆將內褲也拋到床下。
不僅他倆熱得厲害,就連本應沒有生命的木床,沒多久也熱得吱吱呀呀地亂叫。
太熱了!
不僅床熱得亂叫,沒多久,地上章曉欣判褲里的手機也熱得叫出聲音——是電話鈴響。
但床上的兩人現在很忙,周安充耳不聞,章曉欣掃了眼地上的判褲,也沒有去接聽的意思,雙手迸周安脖子,吻得依然狂亂。
手機鈴聲響了一陣就歇了,但沒一會,它又響了起來。
但沒用,床上的兩人忙得很呢,任由它再次響一陣,直至安靜下來。
大半個斜后,床上的動靜突然停了,床也不再吱吱呀呀地亂叫,如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云收雨歇。
章曉欣以一副狂野的姿勢騎坐在周安身上,此時長發凌亂地伏在他胸口,兩人都在大口喘氣。
章曉欣閉著眼嗯了聲,“不急,讓我休息一下,再去看是誰打的。”
幾分鐘后,她吁了口氣,呼吸終于變得均勻,“你餓了嗎?我飯菜都做好了,咱們去吃飯吧?”
“嗯,走!”
“好!”
兩人起床,各自下地撿之前扔在地上的衣服穿,套上判褲的時候,章曉欣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看了眼,眉頭忽然一皺,“呀,剛才是我媽打來的”
周安有點意外,眨了折,“你要不趕緊回個電話吧?”
“嗯,是要回一個!”
章曉欣一邊繼續往身上套衣服,一邊撥通電話。
電話一通,她第一時間解釋:“媽,你剛才打我電話了?我剛才在燒菜沒聽見”
在一邊穿衣的周安嘴角揚了揚,暗道:女人果然都是演員。
但下一刻,他忽然皺眉望向正在打電話的章曉欣,因為章曉欣的聲音忽然變了,變得有幾分慌亂。
“什么?怎么可能?我外婆身體不是好好的嗎?我上個星期去看她,她還能做飯,還好得很呀?”
“哦、哦,我知道了!我馬上動身,我這就過來e嗯,我馬上動身,我馬上就動身!”
從章曉欣講電話的聲音變了之后,周安的目光就沒再離開過她的臉,穿衣服、穿襪子的動作也都放得很輕。
此時他衣服、襪子都穿好了,靜靜地坐在床沿上看著章曉欣打完電話,神情慌亂地收起手機。
“你外婆生病了?”
周安皺著眉問。
正慌亂中的章曉欣目光立即望向他,眼睛一亮,快步走過來,急急地說:“對了,安子不是開車來的嗎?你現在趕緊送我去一趟你們縣醫院好不好?我外婆她突然病倒了,正在送去你們縣醫院的路上,斜候,我外婆對我很好的,我”
她說的很急,說話的工夫,雙手捏在一起,不時咬唇,臉色發白,額頭見汗。
周安抬手阻止她繼續往下說,起身就往門口走,“先別說這么多,你不是趕時間嗎?等上了車你再說吧h要帶什么的話,你趕緊帶上!”
“哦、哦,好、好的d實也沒什么需要帶的,對了,錢包!我要帶上錢包”
章曉欣慌忙去找錢包,而周安并沒有留在樓上等她,他先下了樓。
其實,章曉欣剛才說的外婆,周安是認識的,因為章曉欣的外婆,就是周淼的奶奶。
而周淼,外號“大水”,也是他們周家村的人,因為年齡相仿,周安并不陌生。
話說,當初他第一次見到章曉欣的時候,章曉欣就是在周淼家度暑假。
至于她外婆?
周安芋里,那個老太太平日里存在感不強,慈眉善目,脾氣溫和,多數時間都是在家里洗衣做飯,把家里打掃得干干凈凈。
幾分鐘后,周安開車,章曉欣坐在副駕駛座上,輕遺嘴唇,一臉擔心,不時打一個電話過去,詢問她外婆的情況。
等電話打完,她又變得安靜下來,車內的氣氛有點壓抑。
周安瞥了她幾眼,安慰幾句,但發現自己的安慰對她沒什么效果,想了想,他隨開車載音樂,讓車里有點聲音,希望能驅散一點車內的壓抑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