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路上。
騎著電瓶車去上班的林嬌嬌,長發飄飄、如一道移動的風景線,吸引著路人的目光。
晨曦映在她臉上,為她白皙光潔的臉添上一圈淡淡的光暈,煞是好看。
忽然,她眉頭一皺,將車停在路邊。
“不對,玲玲剛才吃飯的時候,老是看我、老是笑,不對勁!她是不是又給我使什么壞了?”
嘀咕著,林嬌嬌蹙眉細想,琢磨閆玲玲今天早上還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以及如果她真的使了壞,她使壞的點在哪兒?
只是,她這么憑空去想,根本毫無頭緒,想了好一會,都沒有想到閆玲玲一個小丫頭能怎么做。
眼看上班時間快到,她只得暫時壓下心里的疑惑,繼續騎車去銀行。
順利來到銀行,林嬌嬌快步走進更衣室,抓緊時間換工作服。
因為路上耽擱了一會,此時更衣室里空空的,沒有別人。
她匆匆換好工作服,抓起包正要去工作,她目光忽然一凝,盯在手包上。
就那么盯了好幾秒,她眉頭蹙著,忽然將包放在更衣柜柜口邊緣,伸手一拉,打開包口,伸手就在包里翻找。
剛才她手抓到包上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想到閆玲玲可能在她包里做了手腳。
畢竟這種事閆玲玲有前科。
前些天還趁她洗澡的時候,偷拿了她的手機和小可愛出去,這次說不定又在她包里做了什么手腳。
她首先懷疑的地方是手機。
在包里翻找幾下,找出手機她就點開短信箱,蹙眉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異常。
她又去看通話記錄,結果還是沒發現異常。
“難道是我想多了?”
她輕聲嘀咕。
遲疑著將手機放回包里,收回手,正要拉上包口拉鏈走人的時候,她忽然一怔。
將剛剛拿手機的手收回來,疑惑地湊到眼前細看。
一邊看,還一邊用拇指搓了搓食指指尖,她立刻有了發現——食指上竟然有點什么粘液?
“什么玩意?我包里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東西?”
她眉頭緊蹙,很疑惑地伸手在包里繼續翻,翻了幾下,她目光落在那幾只小可愛上。
這玩意她畢竟和周安使用過,知道它是有一層粘液的。
臉色微微一變,她扭頭看了看四周,見更衣室里還是沒人,便將那幾只小可愛拈出來,湊到眼前細看。
這一看,她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她找到了粘液外露的原因,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格外憤怒。
玲玲那丫頭竟然在她這東西上做手腳,她想干什么?她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出人命?
一時間,她臉都氣紅了,胸口高高起伏。
“咦?嬌嬌,一大早的你拿著這玩意干什么?”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腳步聲和一個女同事的詫異聲。
林嬌嬌一轉臉,看見對方,唰一下,她一張臉瞬間紅成紅布,慌忙將幾只小可愛塞回包里,編著蹩腳的理由,“沒、沒什么,就是、就是剛才不小心掉在地上,我、我剛撿起來…”
勉強解釋一句,她趕緊拉上包口,對那女同事勉強一笑,便低著頭匆匆地出了更衣室。
那女同事神情還是很詫異,林嬌嬌都走了,她還回頭盯著林嬌嬌背影看,看了片刻,她忽然嘀咕:“最近還真沒注意,什么時候她后面變得這么圓了,難怪…”
匆匆走上工作崗位的林嬌嬌,心里的羞怒可想而知,心里自然把那位膽大包天的表妹恨得不行。
于是,接下來的一整天,她都在琢磨怎么收拾一下閆玲玲。
她感覺自己再不收拾那丫頭一下,那丫頭要上天了。
那丫頭還知道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嗎?
此風不可長!
也許是平時沒有做壞事的習慣,所以這方面的靈感匱乏吧!她想了一天,各種小手段想了又想,每一個都被她自己排除,最后只留下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的主意。
至于這個主意具體是什么?
這天傍晚下班后,她回到家里,進門后意外沒看見閆玲玲的身影。
她便納悶,“媽,玲玲今天沒來嗎?”
正在做飯的閆西華回頭,“嗯,她快開學了,但暑假作業還有不少沒寫,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她估計都沒時間來咱們家了。”
“哦,這樣呀!”
林嬌嬌若有所思地將包放在鞋柜上,拿了雙拖鞋正要換鞋,想了想,又把拖鞋放回去,拎起手包說:“媽,我有點事,先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啊!”
說著,沒等閆西華回應,她就轉身匆匆走了。
二十幾分鐘后,她來到閆東旭家。
開門的是她舅母李倩,看見她上門,李倩有點意外,“嬌嬌?這個時間你怎么來了?你下班沒回家嗎?”
“舅媽,玲玲在家嗎?她前兩天跟我說想武鴨脖,這不,我今天下班路過那里,就給她買了點送過來。”
林嬌嬌笑笑,亮了亮路上特意買來的鴨脖。
李倩失笑,“呵,你有心了!玲玲在洗澡呢,你快進來坐!她一會兒就好了,你晚飯就在我家吃吧!今晚有紅燒小雜魚,早上你舅舅去菜市場買的,說是鎖龍江里搞上來的,可貴呢!”
“哎!謝謝舅媽!”
林嬌嬌笑吟吟地進門,李倩拿了雙拖鞋給她換,就轉身進了廚房,她鍋里還燒著菜。
林嬌嬌進門后,往衛生間方向瞟了幾眼,看見閆玲玲的牛仔短褲放在門外的換衣凳上,她眼睛就是一亮。
回頭看了眼廚房里正忙著炒菜的李倩,她輕輕咬了咬嘴唇,忽然快步走到衛生間門口,拉開皮包,從里面拿出那幾只小可愛,以她生平最快的速度,塞進閆玲玲的牛仔短褲口袋。
她知道閆玲玲夏天每天都換衣服,這件牛仔短褲應該也是要換的。
她想的也簡單,把這幾只小可愛塞進表妹衣服里,等舅母洗衣的時候發現,無法無天的表妹自然會有人替她收拾。
片刻后,閆玲玲洗好澡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穿著一套薄薄的睡衣,換衣凳上的牛仔短褲,她看都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