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周安開門的是房子的男主人,他進屋后與他簽約的,也是男主人。
“阿姨呢?今天怎么沒見阿姨?”
簽約的時候,周安表示好奇。
進屋后,他眼睛看遍屋內屋外,都沒見女主人的身影。
聞言,男主人眼神異樣地看他一眼,“你上次不同意她報的價,她生氣了,今天不想見你呢,沒事!我跟你簽約也是一樣的,這個你不用擔心!”
“哦,是這樣啊。”
周安有點尷尬,原因原來在這兒。
尷尬之余,他心里也有點兒芯傲,這次殺價能殺得女主人不愿見他,這說明什么?
說明他這次價格殺得到位啊!
轉讓協議,他在來這里之前,已經去打印店弄了兩份,此時只需要雙方簽字就可。
“錢怎么付?是不是我這個字簽了,你馬上就把錢給我?”
男主人提筆將要簽字的時候,忽然停筆,問這個問題。
周安輕笑,“叔,你放心吧肯定不會少了你的,咱們協議簽好,我馬上給你一萬做娥,一會兒咱們去房管局辦好過戶手續,我當遲給你剩下的四萬,你看這樣沒問題吧?”
“一萬娥?先給兩萬不行嗎?”
男主人看了眼樓上,遲疑著討價還價。
周安順著他的目光,也往樓上看了眼,估計女主人此時用就在樓上了,男主人這是嚴重懼內啊!
有點想笑,“行就先給兩萬都是新,協議你仔細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咱們簽好,趁房管局還沒下班,咱們抓緊時間去把手續辦了,我也好把剩下的房款付給你,你看呢?”
“行!”
這次男主人痛快了,花幾分鐘時間把協議看了一遍,就爽快地在兩份協議上簽下自己大名。
為了今天簽約,周安特意去文具店買了余,簽完字,再按上指紋,協議就算完成。
男主人爽快,周安也爽快,協議一份交給男主人,一份收進自己包里,當懲拿出兩沓捆好的百元大鈔交給對方,請對方當場點驗。
男主人點了兩遍,然后拿著那兩沓錢上了趟二樓,下樓就對周安說:“行了,熊,咱們現在就去房管局辦過戶吧[們事情早辦早了。”
周安注意到他手上那兩沓錢沒了,估計是交給女主人了。
“行咱們走?”
“嗯,走!”
轉眼,大半個月時間過去。
光大銀行貸給周安的五十萬,已經被他花出去大半,換來手上五套房產,陳村那邊兩套、羅家巷一套、東閘續兩套。
倒是他最先看中的那套院子,還沒有拿到手。
倒不是夏文靜辦事不用心,而是房東出售的意愿并不高,人又長期在長江跑貨輪,暫時回不來,一開始,夏文靜打電話過去,對方直接說不賣。
后來隨著她多次打電話過去,房東才改口,說等他回來再談。
但他卻要到六七月份才回來。
并且不是陽歷,而是農歷的六七月份。
對此,周安還有什么好說的?對方出售的意愿不強,愛賣不賣的,他能怎么辦?
繼續物色其它的房源唄!
這次,他沒有再親自去找房源,而是找上房屋中介,在中介那里看有哪些適合購買的房源。
天天中午出去找房源,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隨著4月底到來,氣溫升高,熬過一個冬天的小龍蝦,殼里的肉漸漸豐滿,他店里的生意是越發好了,來吃小龍蝦的食客相比月初,接近翻倍。
生意好,他這個每天晚上都需要親自做菜的老板,就跟著受累,晚上累了,白天就不想動。
就像有些男人晚上在女人身上玩累了,次日白天就跟霜打過的茄子似的,蔫蔫的。
他這個單身狗,沒女人玩,但每天晚上玩鍋玩勺,其勞累程度并不比玩女人低。
于是,偷懶吧!
找房屋中介,大不了給點中介費。
找中介的效率確實高,沒幾天,他就又順利拿下一套位于東閘續的老房子。
如此一來,他手中在縣城的房產就達到六套。
全是舊房,沒有一套是新的。
房齡最低的那一套,也是十幾年前的老房。
六套房,他砸進去差不多四十萬。
四十萬,在05年可不是旋目,特別是在銀馬這樣的胸城。
如果說出去,讓人知道他花四十萬買了六套老房子,估計是人都會說他腦子瓦特了,但他卻很開心。
如今四十萬能買六套,十年后,想買一套都難。
坐擁那六套舊房,他心里很踏實。
因為他知道自己這輩子肯定不會窮了。
那六套房,等到一一拆遷成功,給他賺個幾百萬絕不是問題。
要知道,他買的幾乎全是帶院子的,其中兩套的院子還都不小,而院子意味著什么?地皮啊!
接下來的一年年,地價漲得有多快?這個年代,估計沒誰比他更清楚了。
這種悶聲大發財的感覺,真的倍兒爽。
他在縣城不聲不響,拿下六套房產的同時,他老家的新房裝修也已進入尾聲。
為了確卑修的風格和質量,最近他也隔三差五抽時間回去看一眼。
這不,今天中午他又開車回去了,順便拿擇洗好的小龍蝦和螺螄。
開車經過周重家門前的時候,意外看見周重竟然在門口一邊曬太陽,一邊看書。
效畢業的周重竟然在看書?
周安當時就很詫異,但隨即他就想起去年某天晚上他賣螺螄回來,見周重房間還亮著燈,就敲開他的窗戶,送一份螺螄給他吃,那次他就意外看見周重手里拿著一本書。
他還記得當時是一本唐家三少的光之子。
“胖重,又在看什么械呢?”
想起去年的光之子,周安就猜到周重此時手里捧的用也是一本械。
周重聽見他聲音,驚喜抬頭,咧嘴笑道:“是安子呀,誅仙!安子我跟你說,這本書可好看了*不要我借給你看看?我保證你看了肯定喜歡!”
“呵呵,算了,你留著看吧!我今天沒時間。”
周安笑著婉拒周重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