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書院后門!
崔安正來回踱步,焦急的等待著,李明軒與王詩音都去了這么長時間,竟然還不見回來,他自然是擔憂不已,如今的他們可謂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榮辱與共。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若是李明軒與王詩音出什么意外的話,那他也要跟著完了。
“千萬別出什么事,千萬別處什么事啊!”
崔安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著。
踏踏踏——
正在這時,一陣低沉的腳步之聲陡然間響起。
“來了,嗯?”
原本聽到腳步聲傳來,崔安心下一喜,但馬上發現有點不對勁,為何只有一道腳步聲,去了兩個人就回來一個?
果然,沒多久就只看到李明軒獨自一人返回來,臉色陰沉無比,渾身上下遍布灰塵。
“明軒學長,你…你怎么就一個人回來了啊?”
崔安見李明軒回來,目光連忙查探起他的身后,跟著他意識到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但還是低聲詢問道:“詩音他…”
“自盡了,被蘇秀權逼的自盡了,西境軍團這群道貌岸然之輩,打著軍人這面旗幟為所欲為,今晚就去找我表哥,將這支所謂的正義之師打得潰不成軍去,看他們還如何在狂妄。”
李明軒滿臉怨毒的口氣開口。
“好,明軒學長,我們先回崔家取綠綺古琴,明日先將那個西境軍團第三軍軍團長解決,再來對付這個蘇秀權如何?”
得自王詩音的死訊,崔安也很無奈,接下來他想做的便是盡可能的先保住自己的命再說。
白羽軍團長可是公然放話,若是他明日不迎戰便要殺他全家,如此情況下他敢不出現嗎?
“這也行,我們先回去取了琴,明日我代你與白羽一戰!”
李明軒沉吟了片刻后點點頭應道。
“走!”
崔安連忙左右看了看,率先朝著崔家的方向趕去。
而此時,蘇秀權正與琴音書院的各大才子才女們觀賞起書院的風景。
“蘇軍團長,聽聞明日你軍第三軍軍團長將于帝都最大的廣場與崔安一戰?”
司馬天驕面帶微笑表情走在蘇秀權的身邊輕聲詢問。
“崔安?他能接下我軍白羽軍團長一劍嗎?”
聞言,蘇秀權嘴角微微挑起不屑一笑開口:“一個跳梁小丑而已,我們根本就沒將其放在眼中,只是那人太過可惡,言語侮辱,公然放話,亂我軍心,不殺他們難以泄憤。”
“的確。”
司馬天驕點點頭笑道:“蘇軍團長能否為我說說你們在戰場之上的事情,追隨西境軍主征戰國際戰場,應付的都是這片世界最強大的軍團吧?你脖子上的傷口是與哪支軍團交手造成的?”
其他書院的才子才女們聽到這話,紛紛好奇的將目光看向蘇秀權脖子上的傷口,他們早就發現了蘇秀權脖子上的傷口,但并未覺得有半分丑陋之感,反而令其整個人英氣十足。
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屬于軍人的勛章!
“脖子上的傷口嗎?”
蘇秀權站在書院的小湖邊笑了笑開口道:“三個月前受的了,與異國強大的神圣軍團一戰差點死了,算是僥幸吧。”
“神圣軍團?是你們遭遇的最強軍團嗎?”
司馬天驕雖然只是聽著,但聯想著也能猜到當時是何等的兇險,脖子上那么大的傷口,可見當時情況何等危急。
“有幾支軍團都很強大,神圣軍團算一支,還有十字軍軍團,我軍白羽軍團長的一只手不就是與十字軍軍團大戰的時候斷了的。”
蘇秀權沉默片刻開口笑道:“不過這也沒什么,行軍打仗,死傷也是在所難免之事,對于我們軍人而言家常便飯的事情。”
“真的是太感激你們了,若是沒有你們軍人,我們哪有今日的幸福生活。”
司馬天驕美眸看向蘇秀權的時候,不禁流露出復雜的表情,尤其是看到脖子上的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有種說不出的感受,她看了眼身邊的一位才女道:“可以幫我拿架琴來嗎?無以回報,今日撫琴一首權當聊表敬意。”
“好的,我這就去拿琴來。”
當即,那位才女立馬便跑去拿琴,今日難得雅興。
一方是西境軍團的第八軍軍團長,另外一邊的則是琴音書院的才女,簡直可以說是歡聚一堂。
一時間,整個琴音書院絲毫沒有因為王詩音的死而有人感到半點遺憾,在所有人看來,王詩音之死,罪有應得。
而今日琴音書院所發生之事,很快便被傳遞開去,蘇秀權軍團長前來質問王詩音,此僚倒是敢作敢當,直接以死謝罪,此事便算是揭過了,而在琴音書院此刻眾多才子才女們正熱情的招待著這位來自西境軍團的第八軍軍團長。
既然王詩音已死,大家也就沒有再去貶低,就當是給琴音書院一個面子,也沒必要去咄咄逼人。
顏家!
琴音書院那邊的消息很快便傳了過來,沈天君正好去跟顏如錦一家人小坐了一會兒,了解了一些關于他母親的事情,剛回到客廳就聽到了任野得到琴音書院那邊的消息。
“軍主,王詩音那個混賬,被蘇秀權軍團長一番慷慨激昂的話,徹底點燃了琴音書院所有學子的愧疚,隨后千夫所指之下,王詩音心神崩潰,直接選擇了自殺,以死謝罪。”
任野笑著沖沈天君解釋道:“這家伙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說實話你要私下說我們兩句,我們軍人也不會去計較或者在意,人生在世總會被妒忌,尤其是咱們西境軍團強勢霸道,但那家伙公然放話,當著舉國人民侮辱我們軍人,這還能饒得了他?”
“那看來秀權口才提升了不少啊,舌戰群儒,竟還能說得那一個個學富五車的大才子倒戈相向。”
聽著任野的解釋,沈天君嘴角微微挑起笑著說道。
“哈哈,那是,畢竟是咱們西境軍團氣吞山河的軍團長,能文能武。”
任野頓時大笑,忍不住吹捧起來。
“我們是站在大義的一面,那些儒門學子一個個也是明事理之人,洞悉內幕之后,豈會與王詩音為伍?”
沈天君揮揮手,若論口才的話,他們這些軍人還真比不了人家儒門的才子們。
“對了軍主,還有一件有趣的事,亦或者說是咱們西境軍團的喜事。”
任野點點頭,突然想到什么還不忘賣個關子沖沈天君笑嘻嘻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