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很稀少。”
“如今各大界域烽火不斷,仙神九階作為重要戰力,大能者們輕易不會讓他們冒險。”黑袍人肅然說道。
浩劫之下,在大能不可出手的情況下,仙神九階變得極為重要。
“我付出大代價,才邀請到兩位仙神九階強者來幫我。”
黑袍人繼續道:“但是,那九尾狐貍天賦神通詭異,逃命能力太強,想殺它,必須要尋一位擅長領域者,從之前幾戰的情況來看,江寒的道法領域,在仙神中屬最頂尖層次,至少我和那兩位道友都遠不及他。”
雪延天和雪延靈點頭,東域一戰,江寒展露的道法領域威能,確實強的可怕。
“但我還是怕....”雪延天猶豫道。
“無妨,你去邀請他,便說是雪延帝族中有使者來,且帶來了他妹妹的消息,我相信他會前來的。”黑袍人輕聲道。
江寒妹妹的消息?
雪延天和雪延靈一驚,當初江寒的妹妹便是在神山中神秘消失,難道還活著?
“此事若成,我便向族中建議,送雪延靈去族中靈池!”黑袍人望著雪延天。
“三叔此話當真?”雪延天眼中一亮,當即道:“我現在就去天寒城。”
天寒域,竹山旁。
一座斷刃山峰。
江寒隨意站著,江克則在虛空中演練著刀法。
刀光縱橫。
江克的刀,非常重,每一刀的威勢都極重,無論是防御招數,還是攻擊招數,各種秘術刀法,都有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江寒看著江克施展刀法,頗為滿意笑了起來。
江克或許比不上一些絕世妖孽,但論悟性論心性也不算差,尤其在刀道上,更有一種虔誠之心,這是無數修行者都未曾有的。
“對刀道的虔誠之心,這種心,即便是年少時的我也未曾有過。”江寒暗道:“克兒的刀,靈動不足但威勢極強,和人對敵不可糾纏更需以力破巧,大開大合之刀法更為適合他。”
不同的人,要選擇不同的修煉之法,真正的名師對待弟子,是需因材施教的。
“師尊。”江克飛身落下,來到江寒面前恭敬行禮。
即便拜了師,即便江寒表現的并未嚴苛,但江克每一次都依禮行事,規規矩矩沒有絲毫逾越,同時修煉極為努力。
“比之前有些進步,但不夠。”
江寒聲音淡漠,整個人散發著凌厲氣息,仿佛一眼眼神便能洞穿天地,開口道:“《心恒刃》第一刀,你且再看著!”
江克兩眼放光。
江寒手一揮,掌中自動出現了天寒刀,刀之鋒利令周圍虛空都出現了無數空間裂縫。
“看清楚!”
江寒的眼眸中隱隱有一道寒芒閃過,緊接著便舉起戰刀,整個人如同化為一柄沖天戰刃,那散發的雄渾戰意令他在這一刻成為了天地間的唯一。
“呼!”
血寒刀揮出。
江寒淡漠的神情不變絲毫,他眼前的虛空卻被直接撕裂,出現了空間裂痕,這一道空間裂痕僅僅數寸寬,卻延伸出了數千里....
“這....”江克呆呆看著,即便他已看過數次,但每一次再看到,心中依舊是無盡震撼。
僅僅《心恒刃》第一式,并非使用多高深的法則感悟,但江寒手中卻有著莫大威能,一招一式便足以令虛空顫裂。
“這一式,你若悟透,法則感悟便達到入圣境巔峰。”江寒淡漠道:“去吧,自己參悟琢磨,短則一月,長則一年,我自然會再召你。”
“是,師尊。”江克恭敬道。
江寒微微點頭,隨即便消失在了原地。
“我定要努力,不讓師尊失望。”江克暗暗道,回憶琢磨著師尊剛才施展的一刀,爾后又陷入了修煉之中。
修行,唯有自己看得懂,再悟出來,才能取得最大的進步。
竹山上,草廬中。
江寒一眼便看到徒弟在努力修煉,嘴角微微一笑,爾后便閉上眼修煉起來,這段時間,他一邊教導江克,一邊也推演著空間法則和殺戮規則。
忽然。
“嗯?極北古國雪延天來訪?”江寒皺眉,自語:“這個雪延始祖,短短數十年竟來了三次,好歹也是一方古國的領袖。”
對極北古國,江寒沒有什么恨意,畢竟當年父母之事和極北古國無關,即便當年他殺入雪神宗,最終還是極北古國出面化解了此事。
身上雖流淌著極北古國皇族血脈,但江寒也不存在什么歸屬,自始自終,江寒都只認為自己是江氏族人。
“罷了,就去見見,看他能說什么。”江寒心念一動便消失在竹山中。
天寒城,皇城,一座迎賓殿中。
呼江寒憑空出現。
殿中,瀾均仙君和一位白袍老者正坐著。
“瀾均仙君。”江寒微微點頭,又望向一邊的白袍老者:“雪延始祖?極北國主?”
“天寒神將。”白袍老者雪延天笑道,他雖是江寒不知多少代之前的先祖,但顯然,江寒并不在意此事,也不將他當做長輩。
甚至并不將他放在眼中。
自然,雪延天不會擺架子。
忽然。
“嗯?極北古國雪延天來訪?”江寒皺眉,自語:“這個雪延始祖,短短數十年竟來了三次,好歹也是一方古國的領袖。”
對極北古國,江寒沒有什么恨意,畢竟當年父母之事和極北古國無關,即便當年他殺入雪神宗,最終還是極北古國出面化解了此事。
身上雖流淌著極北古國皇族血脈,但江寒也不存在什么歸屬,自始自終,江寒都只認為自己是江氏族人。
“罷了,就去見見,看他能說什么。”江寒心念一動便消失在竹山中。
天寒城,皇城,一座迎賓殿中。
呼江寒憑空出現。
殿中,瀾均仙君和一位白袍老者正坐著。
“瀾均仙君。”江寒微微點頭,又望向一邊的白袍老者:“雪延始祖?極北國主?”
“天寒神將。”白袍老者雪延天笑道,他雖是江寒不知多少代之前的先祖,但顯然,江寒并不在意此事,也不將他當做長輩。
甚至并不將他放在眼中。
自然,雪延天不會擺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