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兩門排擊炮也給我帶上,云飛揚他們現在很需要這玩意兒!”
答應給胡佳佳弄一門迫擊炮的,現在弄了兩門給她,應該足夠了吧。
這里面的兩挺歪把子全都讓李劍他們搶了,這種機槍用的是鬼子的步槍彈,因此彈藥補給并不是問題。
香瓜手雷什么的就更多了,好不客氣的照單全收。
鬼子還不知道呢,他們的軍需庫已經讓李劍搜了個空。
防毒面具,平常根本就用不上,而鬼子偏偏還有這種玩意兒,倉庫里面堆了一大堆,不要白不要嘛。
“哎,那邊有些情況,你們兩個過去看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鬼子軍曹突然發現了一些動靜,馬上示意后面的幾個同伴上來看看。
鬼子的警惕性極強,尤其是在戰備狀態下,一個個蜷縮著身子,刺刀頂在前面,邁的沉穩的步伐緩緩靠近了。
殊不知,在他們旁邊有著好幾個人已經埋伏好了,就等他們過來了。
論刺刀的對決,十班的戰士自信,他們不差于鬼子。
而周大小姐則是比較喜歡用短匕,劃過鬼子脖子以后,那血液就像噴泉一樣洶涌澎湃…
干掉了這些鬼子以后,他們一群人發現現在就剩下門口守著的兩個鬼子了,其余的鬼子應該都在這里了。
“一不小心殺太多了!”
這次李劍本來希望是一次比較隱秘的行動,最好是一個鬼子都不上,然后把東西都偷到手。
可這一下似乎太高調了,殺了20多個鬼子,相信這些鬼子很快就會警覺起來。
既然已經沒辦法了,索性別門口的兩個鬼子都不放過,全部干掉以后,把軍需庫里面的東西洗劫一空。
事實證明,鬼子也是窮光蛋,三八大蓋的質量都沒有以前好,看樣子他們國內的舉行該很緊張。
鬼子越慘,李劍越爽。
大白天的開著鬼子的車出去保證沒有老百姓敢攔著,至于半路會不會遇到埋伏的八路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先去云飛揚那邊準備一下,然后帶上田大壯我們就走。”
云大少爺也是一個窮光蛋,而且是窮的快當褲子了的那種,李劍之前弄的那些錢,他們縱隊司令部特意派人過來接收,而四連得到好處就是五千塊大洋。
李劍估摸著,這5000大洋,估計是縱隊司令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留給云飛揚的,否則他們能留下1000塊大洋就已經很不錯啦。
五千塊大洋夠做的事情很多,起碼他們今年的糧食問題都解決了,一旦戰士們的溫飽問題解決,接下來就是擴大實力的難題了。
鬼子的軍需庫里壓根就沒有多少步槍,滿打滿算也才八十多支三八大蓋,不過擲彈筒都是有四具。
兩門迫擊炮對于四連來說也是一筆橫財,看著云飛揚抱著那兩門炮傻笑,某少爺在一旁幽幽的問了句。
“你們連有炮兵嗎?”
“呃…”
這一下傻笑的云飛揚頓住了,樂極生悲,恐怕就是形容他現在的模樣。
他忘了自己這個連壓根就沒有炮兵,就連他們團都只有一個炮兵排兩門迫擊炮。
怎么沒有炮兵的排擊炮那就是一堆鐵疙瘩,普通人根本就打不準。
“這件事情不用你擔心,我一定會找到炮兵的!”
不愧是一對x夫x婦,連說話都要沆瀣一氣,李劍在嘲笑云飛揚的時候,胡佳佳也雙手叉著腰走了上來,她壓根就不知道這個樣子,完全沒有任何的淑女風范。
看起來活像一個母老虎!
“也行吧,炮我已經給你們了,而且還是兩門,連炮彈都在這里呢,本少爺講信用吧!”
李劍這話是跟胡佳佳說的,后者點了點頭,很滿意這種情況,他們就給連也有炮了。
相信不久以后就會成為團里的主力吧。
李劍他們一行二十多個人,每個人的裝備都很多,首先就是背上的被子,穿的是膠底鞋,身上還有軍用水壺,彈藥和盒也是用鬼子的那種,100多發步槍子彈。
當然有幾個戰士是專門負責子彈的,彈藥箱就夠重了!
防毒面具更是達到了人手兩個,李劍害怕到時候不夠用。
一行人就這樣悄悄的出發了,周大小姐是一個倔強的女人,刺客也全副武裝,背上還背著一把不知道哪來的毛瑟步槍。
這可是正宗的德國造,不是國內的中正式步槍,也不知道她是哪弄來的?
李劍是最懶的一個人,他的身上什么都沒背,穿著一身大衣,里面都是放了不少東西,應該也挺重的。
到了微山湖以后,滿倉叔早就在那兒等著了,這兩天他已經打了不少魚了,炊事班的班長笑的眼睛都快合不上了。
戰士們的伙食算是提高了個檔次,可惜的是,現在不是打魚的最佳時節,要是再過兩個月天氣徹底熱起來了,那打魚的人就會越來越多,相信到那個時候收獲會越來越多的。
“少爺,你真的準備去那里呀?”
微山湖里面的陣很多,有一些小的甚至被游擊隊用來對付鬼子,如果沒有專人帶領他們根本就走不出去,會一直在里面打轉。
基于想他們這邊的這個大型的陣,走進去的人就很少有能出的來的。
“當然要進去!”
李劍堅定地答了句,他們20多人帶這么多東西過來,目的已經很明確了。
滿倉叔也正奇怪呢,怎么少爺看起來這么像一個軍人?
而且頭上還戴著鋼盔,連被子都準備好了。
“趕緊開船進去吧!”
一聲催促過后,幾個人很快就在劃船,順這蘆葦中間的水道往里走去。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有大概一個小隊的鬼子也從另一個方向,朝著這個蘆葦蕩進發了。
帶頭的正是信源和藤谷,他們兩個人現在也換上了特殊的軍裝,只不過用的不是木船,而是橡皮艇。
這鬼子就是有專業啊,連橡皮艇都帶過來了,也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有點收獲。
“信源君,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這次的行動很危險,心里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藤谷君坐在橡皮艇上朝著旁邊的信源說道,他心里確實有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