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海嵐的話,孤高之紅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海嵐所說的弱點,明顯指的不是復制人無法承受重擊。
只要和復制人戰斗過的強者都知道復制人的這個特點,孤高之紅本來也沒指望著復制人能長時間和強者搏斗,只需要能對他們產生有效的干擾就已經足夠了。
可令孤高之紅意想不到的是,他勾畫出的復制人晝虎,竟是被地面上同樣的海嵐僅僅使用出了一招就當場打爆。
又不是兩人以傷換傷,只不過是一次遠程攻擊而已,通常來說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萊德菲爾德,你利用惡魔果實能力制造出來的復制人,其實根本無法使用見聞色霸氣,對吧?”
海嵐盯住了滿臉陰云的孤高之紅,濃濃的嘲諷之色毫不掩飾。
這是海嵐剛剛才分析出來的結果。
既然自己的見聞色霸氣加上電磁波感應都無法捕捉到復制人的存在,這就說明復制人根本就不是生命體,既然是非生命體,又怎么可能擁有霸王色霸氣和見聞色霸氣?
孤高之紅此時陰云密布的臉色,已經很好地肯定了海嵐內心的猜測。
孤高之紅冷笑道:“知道又能怎么樣?只要實力在你之上,即便沒有見聞色霸氣,也依然可以在戰斗中對你進行碾壓。”
“那咱們現在就可以試試。”
突然之間,海嵐的身影猛地一個閃爍,瞬間就來到了黃猿復制人的身旁,提劍便砍。
即便只是復制人,可那也是黃猿,他的反應絲毫不慢。
黃猿復制人急忙拉開了自己與海嵐的距離,生怕自己和疾風塔爾科的復制人一樣被海嵐正面打爆。
但下一秒,從天而降一道落雷,穩穩地劈在了黃猿的頭頂。
一團白色的煙霧涌出,黃猿復制人當場被落雷打回了原型。
“這怎么可能...”
孤高之紅氣得咬牙切齒,這是他這么多年以來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挫折。
平日里所向披靡的復制人大軍在這個海軍的面前竟然失利了?
復制人不能使用見聞色霸氣,就意味著他們只能憑借著視覺與聽覺去捕捉敵人的身影。
與某些敵人交手時,會不會見聞色霸氣影響確實不大。
但在海嵐這里就不行了。
無論是“落雷”還是“飛劍”,這些可都是海嵐能夠隨心所欲進行主動操控的招式。
海嵐完全可以在正面作戰吸引復制人的注意力,然后利用強大的計算力操控落雷或者飛劍及時對復制人施展出致命一擊。
沒有見聞色霸氣感知潛在的危險,復制人在海嵐的面前,不堪一擊。
事實上,不只是極光果實,許多其他惡魔果實比如“蠟燭果實”也可以使用意念控制能力者制造出來的物體。
只可惜絕大多數類似的能力者的實力不如海嵐,他們更是無法做到像海嵐這樣輕輕松松地進行“多線操作”。
這便是孤高之紅到現在為止才遭遇這種挫折的原因。
憤怒與驚訝充斥著孤高之紅的大腦,他不信邪地再一次勾勒出了黃猿和晝虎兩個復制人。
“你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罷了,給我纏住他!”
兩個復制人閃爍到海嵐的身旁,一前一后夾擊著海嵐。
有了前面兩個的教訓,這一次復制人提高了警惕,并沒有直接動手。
海嵐悠哉地把手伸進了口袋之中,在幾人疑惑的目光中,掏出了一枚硬幣。
“你們知道什么叫超電磁炮嗎?”
“你在說什么?”
“就是剛才那一招的名字啊。”
海嵐使用拇指一彈,硬幣“叮”的一聲被彈向天空。
硬幣一邊旋轉,一邊又回到了海嵐的手上。
“其實這些告訴你們也無妨,因為你們...根本就學不來啊。”
海嵐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一道橙色的光芒如同長槍般瞬間穿透了他面前晝虎的心臟,并繼續飛向了遠方,不帶一點聲響。
就跟打雷一樣,隔了一段時間,轟鳴的聲音才傳到孤高之紅的耳中。
這道橙色的光芒就如同黃猿的鐳射光線一樣,在接觸到巖壁的一瞬間爆發開來,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將大片的巖壁炸得粉碎。
海嵐咧嘴一笑:“你現在還認為這是巧合嗎?”
海嵐的“百步飛劍”是可以控制飛行的,而孤高之紅制造出來的晝虎,他的“百步飛劍”和黃猿的“八尺瓊勾玉”幾乎沒有任何區別,都是疾風驟雨一般的大范圍無差別攻擊。
這是海嵐的復制人和海嵐本人之間在計算力能上的本質差別。
所以當海嵐毫無征兆地突然使用超電磁炮時,復制人晝虎根本沒來得及做出反應。
再加上復制人沒有雷光轉換的能力,即便海嵐手把手去教復制人,復制人也不可能使用出“超.電磁炮”。
被超電磁炮穿透心臟的晝虎瞬間消散。
下一秒,不知從何處飛來的兩柄極光劍趁著黃猿愣神的時間在背后將黃猿刺了個透心涼,伴隨著“pu”的一聲,兩片葉子緩緩地飄落向了下方。
“速度即是力量...這句話你聽說過嗎?超電磁炮利用的就是這個原理啊。”
海嵐抬手,又是一招超電磁炮射向了孤高之紅。
孤高之紅猛地一個側閃,險之又險地避開了超電磁炮的攻擊。
橙色的光芒射向遠方,帶著長長的流光,就仿佛夜空中閃過的一顆流星。
其實,超電磁炮除了利用電磁力之外,還有著武裝色霸氣的加持。
因為在這種鐳射般的速度下,貝利會與空氣摩擦產生大量的高溫,飛不了多遠就會熔化。
只有在硬幣上覆蓋武裝色霸氣,才能延長硬幣的壽命,哪怕是只有幾秒也足夠了,因為以“超電磁炮”的速度,幾秒即可飛出數千米。
孤高之紅根本不敢正面硬接超電磁炮的攻擊。
如果是無傷狀態的他,自然不怕這種攻擊。
但自從與世界第一大劍豪一戰之后,受傷的他根本不敢托大。
難道自己竟然要被一個海軍里的小輩逼得逃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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