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拉,這是怎么一回事?”
鶴中將率領的艦隊已經漸漸接近了米尼恩島。
遠遠地,鶴中將就能夠看到那座島嶼上仿佛籠子一般將整個城鎮都籠罩在里面的白色絲線。
她很快就猜到了一種可能:多弗朗明哥...又成長了?!
“鶴中將,喊他讓我告訴你們,那個鳥籠有屏蔽電波的能力,而且防御力極強,連他的極光劍都斬不斷鳥籠的絲線。”
鶴中將皺眉。
“破壞力”是劍豪凌駕于其他強者的優勢,而喊手中拿著的又是極光劍,連他都斬不斷那些絲線,恐怕自己也無能為力。
“喊還說別的了嗎?”
克爾拉繼續解釋道:“唐吉訶德家族的其他干部和成員都在鳥籠的wàiwéi,喊建議您先去逮捕他們。”
“我明白了。”
鶴中將點了點頭,開始了有條不紊的安排。
酒紅色的墨鏡止映著喊那充滿了挑釁的笑容,多弗朗明哥抬起手指,一發“彈線”帶著呼嘯的破風聲射向了喊。
喊甚至都能夠看到彈線頂端那團微弱的氣云。
“鏘!”
“彈線”撞擊在喊身旁的空氣上,竟是如同撞在了一面半球型的屏障上被彈向了遠方。
喊的前方有絢爛的極光在忽明忽暗的閃爍,多弗朗明哥這時才發現,那竟是一面半球型的防護罩!
電磁力場!
若僅僅是憑借著喊現在的電磁力場的防護能力,其實他是攔不奏弗朗明哥攜帶著強大破壞力的“彈線”的。
但多弗朗明哥“鳥籠”可以屏蔽電波的能力啟發了喊。
既然他的線,可以影響電,那么自己的電,為什么就不能影響他的線呢?
先前喊輕松閃避多弗朗明哥疾風驟雨一般的彈線,并非是他的見聞色霸氣已經凌駕于多弗朗明哥之上。
而是通過電場的感知,他早已計算出了“彈線”的軌跡。
就在“彈線”離開多弗朗明哥手指的那一刻,喊就已經提前改變了自己的位置。
“彈線”只能擦著他的身邊無功而過。
“原來如此...”
雖然多弗朗明哥不懂這么多的大道理。
但當他看到喊身前那面防護罩時,他就知道,自己的“遠程技能”在喊的面前已經失效了。
多弗朗明哥踩踏空道,迅速拉近了自己與喊的距離。
多弗朗明哥右手拉向身后,無數的絲線在多弗朗明哥的手中被擰成麻花,多弗朗明哥右手一抬,絞在一起的絲線自下而上甩向了半空幟喊。
“超擊...絞鞭!”
這是一個可遠程可近戰的進攻招式。
而且這還是多弗朗明哥當前單體破壞力最強的招式。
多弗朗明哥有著十足的自信,即便喊使用極光防護罩硬抗,他也有信心擊碎對方的防護罩。
極光.極限閃避!
喊的身影在半空中瞬間分散,等到重新凝聚時已經來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身旁。
之前他故意對多弗朗明哥說“打得中就打打看”,一方面是為了在語言上cì激多弗朗明哥,另一方面,這也是他的一個計劃。
他的電磁力場才開發出來沒有多久,別說多弗朗明哥的“超擊絞鞭”,只要是多來幾次“彈線”,就可以擊碎他的電磁力場。
但現在,當喊自信滿滿地接下多弗朗明哥的“彈線”之后,多弗朗明哥自己就主動放棄了使用遠程進攻的招式。
簡單而言。
多弗朗明哥...中計了!
多弗朗明哥側身一閃,一道青藍色劍氣擦著他的身子飛向了遠方。
轟隆隆...
海賊的據點被多弗朗明哥的“超擊絞鞭”從中間一分為二,就仿佛地震在大地上撕開了一道峽谷。
喊的劍氣斬向了正在追逐海賊的琵卡,直接斬斷了石巨人琵卡的一條大腿,石巨人失去平衡,“轟隆隆”栽倒在地...
“你是故意的!”
多弗朗明哥怒視著喊。
石頭,在這個世界上仿佛失去了“堅固”的屬性,隨便一個強者都能拿來欺負。
多弗朗明哥很清楚琵卡只是能控制石頭,還遠遠不能像自己增強線線果實的強度一樣增強石頭的強度,所以他很明智地阻止了琵卡參與他和喊的戰斗。
“故意的?你想多了,他還不值得我去故意針對...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塊頭太大了,在那里純粹就是一個活靶子!”
喊抬劍指向了多弗朗明哥,“你的鳥籠擁有絕對防御的能力是吧?
但我想,如果能將你在這里打敗,鳥籠肯定也就會自動消散了吧!”
多弗朗明哥陰惻惻地一笑:“那你可就想多了啊...因為我,是不會被你打敗的!”
喊與多弗朗明哥的戰斗仍在繼續。
鳥籠內早已亂成了一團。
德雷克的父親巴雷魯斯,因為被部下懷疑私藏了“手術果實”,想要私吞狐的巨額貝利,在“大逃殺”中被部下亂刀砍死。
堂堂的前狐本部少將竟是落得這樣一個下場,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喊與“天夜叉”多弗朗明哥的“皇牌空戰”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個斜。
不斷縮小的鳥籠帶給了樞幸存者極大的心理壓力。
“多弗朗明哥,我是狐本部的鶴中將,你的部下現在已經被我悉數逮捕,現在,該到了你放棄抵抗的時候了。”
突然,一個聲音借助于喇叭的擴散,傳到了鳥籠內眾人的耳中。
“鶴?”
多弗朗明哥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多弗,看這邊!”
多弗朗明哥看向琵卡的方向,在琵卡的手中,柯拉松正舉著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幾個大字:“我們中計了!”
在唐吉訶德家族,羅西南迪一直扮演的都是一個啞巴,平時交流時都是使用書寫的文字,在電話蟲的交流中則是使用某種敲擊暗號。
“多弗...我看到了,托雷波爾和迪亞曼蒂確實是被那個叫做鶴的狐給抓住了。”
柯拉松手中又舉起了另外一個牌子:“多弗,為了家人們,放棄抵抗吧。”
“我們完蛋了!”
多弗朗明哥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魚亂。
漆黑色的武裝色霸氣覆蓋了他的右手,他竟是徒手抓住了喊的極光劍。
哪怕被銳利的劍鋒割破手掌,流出了汩汩的鮮血,多弗朗明哥依舊沒有放手。
多弗朗明哥另一只手抓向了喊的臉部,這是要以傷換傷。
喊果斷放棄極光劍,抬起一腳踢中了多弗朗明哥的腹部把他給踹飛了出去。
被多弗朗明哥抓在手幟極光劍煙消云散隨后又重新出現在了喊的手中。
大勢已去。
但多弗朗明哥竟是笑了,他笑得有些癲狂。
“這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啊...
...難道你們,真得以為這樣就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