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二章怪事連連(第1/3頁)
宋青玉的靈魂轉了一圈,點頭道:“嗯,是這里,你看,雕像的痕跡還在,當時林同方就是在這里進行跪拜的。”
他指著一個地方。
楊玄將他又收回了戒指,神念散發而出,逐寸搜索,但可惜的是,任憑他怎么搜索,都沒什么發現。
想了想,他干脆將赤空放了出來。
赤空一離開楊玄的戒指,便瘋狂的撲了過來,不過卻被楊玄直接鎮壓,跪在了宋青玉指出的那個地方。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
就在赤空跪下后沒多久,原本矗立雕像的地方,忽然有層層水波紋泛起,然后朦朦朧朧的顯出了一座黑沉沉的雕像,開始散發一種十分陰冷的氣息。
楊玄的眼睛瞇起來了,這座雕像,他曾不止一次的見過。
跪在地上的赤空逐漸的安靜了下來,甚至完全忘卻了還站在一旁的楊玄,開始虔誠的跪拜。
與此同時,在他的心臟部位,被楊玄金色力量緊緊包裹的心臟,開始奮力的掙扎起來。
砰砰,砰砰…
心臟劇烈的跳動,像是有什么東西,要破殼而出。
而黑色的雕像也做出了回應,將一根根黑色的絲線,緩慢的探了過去。
就在此時,楊玄的神念如流水一般涌入了雕像之中。
像是處在一口完全黑暗的深潭之中,那極度陰冷的感覺,讓楊玄也忍不住連連打了數個寒顫。
周圍都是黑暗,連任何東西都看不見,只感覺自己像是處在冰水之中,沒有任何方向感。
原本探出去的黑色絲線,在感應到楊玄神念的入侵之后,紛紛調轉了方向,回涌了過來,向楊玄的神念纏繞了過去。
極度危險的感覺襲遍全身,讓楊玄竟然在瞬間產生了一種死亡的威脅。
楊玄心中一驚,神念暴起,在黑暗的空間中散發出萬道金光。
那些圍攏過來的黑色絲線在遭遇到金光之后,竟然絲毫不懼,悄悄的攀附而上,如藤蔓一般開始纏繞。
楊玄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住了一樣,不但神念開始變得滯重,甚至連本體內的力量,在這一刻也有些沉重起來。
第八百九十二章怪事連連(第2/3頁)
些吃驚。
這黑色的力量對此刻的他來說,竟然如山一般沉重,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不能抵抗的感覺。
要知道,此時的他,可是大乘后期的修為啊。
但就在他想奮起抵抗的時候,那黑色的絲線竟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齊齊一頓,然后縮了回去。
雕像開始震動,隱約之間,楊玄似乎看見了一只黑色的眼睛,微微向著他這邊看了一眼,然后就消失不見。
下一刻,黑暗如潮水一般上涌,將楊玄的神念驅逐了出來。
咔嚓咔嚓!
原本包裹在赤空心臟周圍的金色力量突然產生了裂紋,然后直接碎裂。
一根黑色的鎖鏈從雕像中探出,瞬間卷住了赤空。
楊玄心念一動,一道金光如刀,斬向了鎖鏈。
但鎖鏈僅僅是微微一晃,楊玄的金芒就破碎不見。
緊接著,在楊玄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根黑色的鎖鏈就扯著赤空沒入了已成虛影的雕像之內。
之后,雕像完全消失,讓楊玄疾射過去的神念落在了空處。
洞陷入了安靜,空蕩蕩的黑暗緊緊的包裹著楊玄,讓他有了一種久違的不安。
這奇異出現又消失的雕像,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他總感覺,這似乎無處不在的雕像,似乎牽扯了一個極大的秘密。
看來,在拿到生命星辰,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后,該去一趟天狼族了。
沉吟半天,又將洞穴仔細搜索了一遍,沒什么發現之后,楊玄將宋青玉的靈魂再次收起,然后離開了這里。
出了洞穴,楊玄本來是要直接離開的,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鏡湖先生。
不過,此時的鏡湖先生卻完全沒有了往日了風度,手腳之上都帶著鐐銬的他頭發凌亂,衣衫破爛,被一隊皇庭之衛押解著,正要登上一艘飛艦。
楊玄眼神奇怪。
鏡湖先生是皇家醫署的一把手,位高權重,怎么幾天不見,卻成了階下囚?發生了什么事?
不過他對鏡湖先生印象不錯,所以不管發生了什么事,他都決定出手。
飛艦發出轟鳴 第八百九十二章怪事連連(第3/3頁)
,離開了地面。
楊玄直接隱去了身形,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離開皇衛九后,看飛艦飛行的方向,是朝著皇庭星飛去的,于是楊玄不再猶豫,一個閃身,直接進入了飛艦內部。
十多名皇庭之衛一愣,然后瞬間反應了過來,齊齊向著楊玄圍攻而來。
但楊玄卻并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里,只是微微揮手,將那些皇庭之衛吹飛之后,提起鏡湖先生,便直接消失。
遠離皇衛九之后,楊玄這才停在人族星域邊緣的一顆星球。
將鏡湖先生放在地上,楊玄微笑道:“先生,別來無恙。”
鏡湖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驚訝道:“李白,怎么是你?”
楊玄微笑著,伸手捏斷了鏡湖手腳上的銬子,然后才問道:“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鏡湖似乎接受了現實,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總之這次在劫難逃,你還是將我送回去吧。”
楊玄很奇怪,問:“到底怎么回事?”
鏡湖卻直接轉過了話題,看著楊玄問道:“從天琴人那邊傳來的信息,說你是皇者修為,可是屬實?”
楊玄點了點頭,心中卻想的是,怕是不需要多久,天琴那邊就會傳來他成帝的消息了。
鏡湖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點頭道:“說來,這事和你也有關系,皇庭之衛宋青玉莫名失蹤,他們算到了你的頭上,而我,卻被當成了你和同伙。”
楊玄越聽越奇怪,問:“這怎么可能?就算我殺了宋青玉,也不可能和你聯系起來。”
鏡湖苦笑:“事實上,逮捕我的命令是張中陽張大人下達的,估計與你無關,可能是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張大人了。”
楊玄更加奇怪,這叫什么道理。
至于將宋青玉的事算到他頭上,這他卻不怎么奇怪,當日皇庭之衛有漏網之魚,這他是知道的。
但張中陽莫名其妙對付鏡湖,卻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不得要領,楊玄又問:“先生有什么打算?”
鏡湖還是苦笑:“能被你相救,留一條性命,已經很難得了,接著便是找個地方隱姓埋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