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淵把陳龍送回了學校,回到學校的時候幾乎已經天亮了,吃過早餐后于淵回到了家中,這一晚又沒有好好地休息,還是要補上一覺的,不然開車也危險,他還在想這兩天去找張力把車的手續過一下戶,不過這筆錢又很難湊出來,糟心事一大堆。
躺在床上,于淵習慣性的拿出手機看一下軟件,現在沒事不看一下還有點惦記。
軟件并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之前的基礎任務重新刷新了,于淵這才想起來,做完連家姐妹的任務后,還沒有關注新任務是什么呢。
等于淵點進去之后,這個基礎任務讓于淵感覺到迷茫。
“基礎任務:讓我們來一起做游戲吧——猜猜我是誰?如果猜出來我就放過你,如果你猜不出來......”
于淵有搞不懂了,這個軟件簡直就是在考驗自己的閱讀理解,現在于淵有些后悔沒有好好地學習了,每一個任務都說的模棱兩可,就不能來點簡單的,比如說像老婆婆一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接送任務,總要搞出一些其他的問題。
好好地睡了一覺,在夢中于淵竟然來到了一處無比漆黑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被黑暗所侵蝕,看不清自己在哪里,也看不到周圍有什么,于淵只能小聲的問道:“有人嗎?”
短暫的幾秒后,沒有回答。
于淵也是努力讓自己的冷靜下來,腦袋也是在思考著現在的處境,此時的于淵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人在做夢的時候是意識不到自己是在做夢,這也是夢境的可怕之處,永遠不知道在夢中你會遇到什么。
“這是哪里......”于淵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不知道地方有多大,前面是什么,眼睛如同被蒙上了一樣,連自己都看不到,不過還好,可以用手摸到自己身體的存在。
于淵摸了摸自己的兜,手機竟然沒在,不然還能拿出來照亮,不過越是看不到,于淵越是緊張,天知道他的周圍是什么,有什么,但是腦海中有一個意識,告訴著他應該往前走,或許就能夠找到答案。
“不要往前走。”
一個陰沉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身邊,于淵連忙向周圍看了一下,但是一個人影都看不到,只能警惕的說道:“你,是誰?”
“這里不是你來的地方,活人勿近。”
耳音好似從前面,又好似是后面,不過“活人勿近”這四個字于淵卻很上心,“抱歉,我不知道我怎么過來的,我現在只想離開這里。”
“我帶你出去。”
于淵還沒有說話,就看到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直干癟的手,以非常快的速度直接抓向了自己的眼睛,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被嚇得閉上的雙眼,隨后好像一個墜落一樣,瞬間驚醒!
“啊!”
于淵猛地坐了起來!
“呼!呼!呼!”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胸前也是起伏的異常的嚴重,冷靜了好一會兒于淵才徹底的緩了過來,臉上、后背全部都被自己的冷汗給浸濕,“原來是夢......”
不過那個夢讓他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果然一直總是碰到鬼,連做夢都變得不正常了。
耳邊一直響著自己的電話鈴聲,于淵此刻才意識到,看了眼手機的來電顯示,又是熊初默打過來的電話,于淵抬起有些酸痛的手,拿過手機,“喂,啥事?”
“還問我啥事?我現在餓了,請我吃飯,我現在就在單位,直接來找我就好。”熊初默說完話就掛斷的手機,連給于淵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于淵聽著電話里的忙音,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女人的想法永遠都無法猜透,一個地產公司老總,也可以說是老總的姑娘,讓自己一個開出租的請吃飯,還說的這么的不講道理。
不過一想,正好他也準備找一下熊初默的,準備借點錢,先把車錢給張力,張力一家雖然不窮,但是也并不富裕,反正熊初默就不差的就是錢,晚一些再還她就好。
于淵來到了洗手間準備換一件半截袖,剛脫下來,他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左肩膀竟然有一個發紫的手印,好像是用非常大的力量抓出來的一樣。
“不會是之前孟令國抓的吧?”于淵用手按了一下,咧了下嘴,還挺疼。
于淵隨后開車前往平安大廈,停好車來到了門口的英雄碑前,于淵看到上面的名字,如同老朋友一樣笑著說道:“我又過來了。”
坐電梯直達頂樓,于淵來到了熊初默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打開著,于淵來到了門口剛準備進去,就看到屋子里面不僅有熊初默一個人,還有一個身穿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坐在她的對面。
“初默,一會兒一起吃個飯?”男子笑著對著熊初默邀請道。
“抱歉,我已經約了人了。”
“那晚上呢?”
“晚上我要陪媽媽。”
“陪伯母比較重要。”男子對于熊初默的拒絕也不氣餒。
熊初默看向了門口注意到了于淵竟然過來了,臉上出現了笑容對著于淵擺了下手,“于淵,你過來了啊,進來啊,愣著干什么?”
“沒打攪你們工作吧?”于淵尷尬的說道,他都不是傻子,很明顯這個男子有追求熊初默的意思,自己出現的這個時間太挺尷尬的,別有什么誤會。
“沒事。”熊初默也是站了起來,隨后對著那個男子說道:“張總,如果沒什么事......”
“你忙。”張總笑著點頭,明白熊初默的意思,轉起身轉頭就走,走到于淵的旁邊時,若有若無的打量了下于淵,還是停了下來,對著于淵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晟大地產的張鵬。”
“你好,我叫于淵。”于淵也是笑著握了一下手,隨后張鵬也沒有問什么,直接離開,沒有任何的猶豫。
于淵沒明白張鵬啥意思,看了一下熊初默,對著熊初默說道:“你不會是拿我當擋箭牌吧?”
“沒有,你還沒有當擋箭牌的資格呢。”
于淵:“......”
不請客了!
絕對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