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綁匪斷斷續續的敘述,徐翰林得知綁匪名叫顏鴻云,是東南亞華裔,他們是通過網絡平臺接到綁架宋嘉瑞暗花。
“警官,我說的句句都屬實,我真不知道背后主謀是誰。”綁匪忍著劇烈疼痛,抽搐的說著,“對了,我老大來香江后與主謀有過通話,你可以問我老大!”
聽到這話,徐翰林瞥了瞥嘴,厲色的道,“你老大?你老大在元朗拆車場已被擊斃,你讓我去陰曹地府找你老大嗎?”
“我老大死了?”
綁匪佯裝不知情,楞逼之后,急忙道,“對了,警官還可以通過網絡平臺獲得誰發布的暗花信息。”
徐翰林似笑非笑的盯著綁匪顏鴻云,暗自使用案件重演技能分析,經過案件重演分析,證實綁匪確實不清楚背后主謀。
不過,確分析出綁匪將消息出賣給暗網組織。
看到這里,心想著,元朗拆車場除去綁匪,出現兩伙不明身份匪徒,一伙應該就是暗網組織派出的職業殺手,那另一伙匪徒是受雇與誰呢?
想也想不明白,徐翰林沒有繼續思考這個問題,他想宋運輝、宋嘉瑞打過招呼后,乘坐一輛奔馳沖鋒車回到九龍警署。
當然,12個黑色旅行袋也在沖鋒車上,因為這筆六千萬美元是指控綁匪顏鴻云的直接證物,須暫時由警方保管,在案件結案后,才返還給當事人。
回到警署,徐翰林第一時間在更衣室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干凈的衣服,隨后通過樊傲筠調取元朗拆車場現場火拼案件資料。
他坐在辦公室正查看資料時,辦公桌上座機叮鈴鈴響了起來,接通電話聽到線人王淮智的聲音傳了出來。
“徐sir,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結果了,杰西卡最近接的走穴活動,并不是經紀公司安排的,而是她私下接的。”
得知這消息,徐翰林眉頭緊鎖,杰西卡私下接的走穴活動?
也對,她畢竟現在還不算正式藝人,經紀公司并未給她安排專職經紀人。
王淮智繼續道,“我根據經濟公司一位藝人提供的消息,去了酒店,結果我查到了,杰西卡接觸的是一伙東南亞華裔。”
“東南亞華裔?”徐翰林急忙問道。
“是的!”
電話另頭,王淮智一手舉著手機,另一只手握著鼠標,將一份視頻壓縮文件已郵件方式發送出去。
“徐sir,你先看下郵件附件視頻,里面有酒店監控。”
“嗯,知道了!”
掛斷電話,徐翰林打開郵件,將視頻文件下載下來,打開一看,一位彪悍的容貌出現在眼眸。
“這…這人不是綁匪嗎?”
徐翰林身后將元朗拆車場卷宗打開,拿起一張死者相片與視頻中男子做了比對。
比對結果,證明視頻正男子確實是綁匪一員。
“壞了!”徐翰林騰地站起來,兩眼死死盯著案件報告中,一名被毀容的女尸,心想,這具尸體不會就是…杰西卡吧?
緊接著,他立刻抓起撥打法證科方嫻琳辦公室電話,電話響了幾聲,聽到方嫻琳猶如黃鶯般聲音傳了出來。
“喂!你好,我是方嫻琳,你是那位?”
“madam方你好,我是徐翰林,有件事請你幫忙。”徐翰林道。
“什么事?”
“元朗拆車廠一具不明女尸,是在你們法證科做尸檢嗎?”徐翰林問道。
“是的!”
方嫻琳如實的告訴徐翰林,不明女尸死亡原因是被人勒住脖子窒息死亡,但因容貌被毀,身上有沒有身份證明文件,暫時無法確定死者身份…
“不不不!”徐翰林急忙開口打斷方嫻琳的話,解釋道,“madam方,你誤會我意思了,我不是想了解死者死因,我是想問你,死者肚臍處是不是紋著兩個心形紋身?”
聽到這話,方嫻琳打開電腦,調出女死者相片,看到死者肚臍處左邊確實紋著一箭穿心紋身。
她對著話筒驚愕的問著,“徐sir,你是不是認識死者?快告訴我死者身份。”
聞言,徐翰林暗自一陣自責,從方嫻琳語氣,他確定那具無名女尸就是杰西卡無疑。
“對不起杰西卡,不是我要求你做我線人,你也不會被綁匪殺害…”
徐翰林正暗自自責時,方嫻琳又急忙追問著,“徐sir,徐sir,你能提供她的DNA樣本,讓我做比對嗎?”
“DNA比對?”
徐翰林愣神之后,內心抱有一絲幻想,希望通過DNA比對證實,死者不是杰西卡。
他急忙對著話筒道,“madam方,你現在方便與我一起去她的住所,提取DNA樣本嗎?”
“可以!”
兩人在電話中約定好見面地點,徐翰林向樊傲筠總督察打了一聲招呼后,駕車前往杰西卡租住的高檔公寓。
莫約幾小時,徐翰林同方嫻琳兩人站在富臨酒店式公寓1112室門口,徐翰林使用萬能鑰匙打開房門,兩人走了進去。
方嫻琳拎著工具箱直徑走進衛生間,小心翼翼從洗手池內用鑷子夾起幾根頭發。
接著,走到床頭又從床上提取十多根毛發時,徐翰林則帶著白色膠皮手套,蹲在垃圾箱前,翻動這垃圾。
“madam方,你過來下!”
徐翰林雙手捏著兩根棉簽,“棉簽上的血液應該是杰西卡的。”
方嫻琳走了過來,用異樣的眼光瞥了徐翰林一眼,從他手中接過棉簽,將兩根帶血跡的棉簽放入透明的物證袋內,并封裝好。
這時,徐翰林起身,打開壁柜時,方嫻琳扭頭問道,“徐sir,你對這很熟悉啊!”
聽到這話,徐翰林明白方嫻琳一定誤認為杰西卡是他包養的小三。
他邊拉開壁柜抽屜,取出護照以及一份體檢體檢報告,邊說著,“madam方,你無誤我與杰西卡的關系了,我跟她的關系并不是你想想的那樣。”
“徐sir,你的私生活我不關心,你沒必要向我解釋,即便你要解釋,也應該向madam貝解釋。”
徐翰林:“…”
臥槽!真應了一句話,有些事越解釋,反而越解釋不清楚,再有,杰西卡是自己線人的事,還真不能告訴madam方。
方嫻琳繼續道,“ok!有棉簽上的血跡和杰西卡的毛發足夠做DNA比對了。”